了!
“柏可。”父親站在馬路對面換我“跟爸爸回家吧。”
我拎著裙襬向父親跑去,忽然,一輛疾馳的車子衝了出來,我想躲避,可身體卻定在了馬路中央,只能無助的大喊“爸,救我!”
父親沒有動,只是笑笑的睨著我道“這是接你回家的車,你媽在家等你呢。”
車子沒有減速,沒有踩剎車,而是不顧一切的撞了過來。我猛然想起,父母早已去世多年,父親來接我,不就代表著我要死了嘛?
雖然很想念父母,但是,我並不想死,驚懼之下,我大喊道“陰項天,救我!”
可是,他沒來,隨著砰的一聲悶響,車子將我撞到在地,渾渾噩噩中,耳邊有個聲音在說“柏可,醒醒。”
我茫然的睜開眼睛,對上了陰三兒無奈的臉,他將跌下沙發的我抱了起來,放在自己懷裡,輕拍著我的後背問“做惡夢了?”
我在家裡,沒有教堂,沒有父親,更沒有疾馳的車子,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這一認知讓我吁了口氣。
“你夢見什麼了?”陰三兒追問。
“夢見我爸來接我回家。”我忽略了婚禮那一段。
他眉心微擰“你多久沒去拜祭叔叔了?”
我偏頭想了想“大概四個多月了。”
他抬手抹掉我額頭上的冷汗,道“明天別去學校了,我陪你去拜祭。”
“不用了,你還有工作呢,我自己去就行。”
“我說什麼你照辦,不許有異議。”他霸道的道“回房間睡覺,明天早上早點叫我起床。”
“好吧。”我淡淡一笑,從他懷裡退了出來“你也早點睡。”
他搖搖頭,拿起手邊的資料磨牙“該死的項擎又玩失蹤,工作全丟給我了,老大快被他氣吐血了。”
雖然陰二兒是兄長,可他的性子著實令人無奈,不管工作要不要緊,只要他覺的煩了,膩了,便回玩失蹤,誰都找不到他,碰上這麼個不務正業的手足,老大和陰三兒也怪鬱悶的。
為了不打攪他工作,我揉著摔痛的屁股回了臥室,剛剛那個夢擾的我睡意全無。
不知不覺間,我和陰三兒“同居”半年多了,在大家看來,我們早已是親密無間的情侶了,可事實上,我們只是住在同一屋簷下,他會用霸道強勢的態度關心我,不允許他以外的人欺負我,不允許他以外的人,尤其是男性和我走太近,我則日復一日的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