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她驚豔了!
“那人什麼樣?”陰二兒笑問。
“沒……沒看清。”服務員呆呆的應道。
“大概多高?一米七?一米八?還是兩米?”
靠!還兩米,你以為中國人都是姚明嘛?拖延時間也有個譜兒成嘛?
“大概一米八幾,挺高的。”服務員機械的回答,目光始終凝在陰二兒那張絕世傾城的妖孽臉上。
“哦……”陰二兒拖長尾音,故作沉吟狀:“那得趕緊找一找,萬一是個精神病,傷到人就不好了。”
“是啊,傷到人就不好了。”服務員鸚鵡學舌。
“那你還不去找?!”我急聲喚佳人。大姐,你再不走,就要出人命……不,是出狼命了!憋死他,你賠得起麼?!
題外話………
狼型陰三兒很久沒出現了,露一小臉。
024
服務員被我一嗓子吼回了心神,連忙斂起目光,頷首道:“我們馬上去找,那換房間的事?”
“一會兒再說!”我道。
服務員遲疑的望向陰二兒:“您看呢?”
Kao之~!我說話不好使是嘛?
“那就等會兒再說吧。”陰二兒悠悠然的答。
“好的,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陰二兒鳳眸一眨,一個結結實實的大眉眼飄向了服務員。
服務員被電了個魂不附體,原本要走的步伐又定住了。
我忽地的站了起來,叉腰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投訴你!”
可憐的服務員被母夜叉一般的我嚇了一跳,立刻收回視線,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木屐聲漸行漸遠,我舒了口氣,輕踢了水下的某狼一腳:“出來吧。”
水面嘩啦一聲破開,陰項天站在池水之中,抖動著白色的身軀。
陰二兒舒適的倚著平滑的池壁,笑問:“老三,喝飽了嘛?”
白狼低吼一聲,朝著陰二兒撲了過去,陰二兒一偏頭,躲開了狼牙的攻擊,不疾不徐的道:“你還真想咬死我?”
回應他依舊是獸類的低鳴,這哥掐起來就沒個輕重,我不想看兩匹狼打架,急忙擋在了陰二兒身前。
“唔唔……”白狼呲牙,以危險的咕嚕聲警告我別多管閒事。
“你唔什麼唔?忽然闖進來的是你,你還有理了?”我氣咻咻的道。
“唔唔……”
“你還唔?!”我瞪眼:“你瘋了還是傻了?在這種地方變成這樣,被人看到怎麼辦?”
“唔唔……”
“你沒完了?!”
“哈哈哈……”陰二兒大笑。
“你笑什麼?”我沒好氣的瞪他。
“你知道老三在說什麼嘛?”
“不知道。”
“他說,別仗著他現在不能說話就有恃無恐。惹急了他,連你一起咬。”
“你怎麼知道他說什麼?”
“猜的!”
我黑線!還以為動物之間也有語言呢,原來是猜的。照他這麼說,我也會猜,陰項天都快把狼臉耷拉成驢臉了,不威脅我,還能誇我勇 氣可嘉呀?!
“行了,別瞪我了。先去換身皮,出來再說。”陰二兒拍了狼頭一下,就像慈愛的兄長撫慰暴躁的小弟似的。
陰項天腦袋一歪,很不領情,也很人性化的哼了一聲。
“幹嘛?你還想讓我走啊?”陰二兒笑問。
陰項天回過臉,以那雙森森的狼眸狠瞪著陰二兒。
“不可能,要不是看在你在公司幫我分擔工作的份上,我剛剛就叫人給動物園打電話了。”
難怪陰項天生氣,什麼叫幫他分擔工作的份上?這匹狼可是他一奶同胞的親弟弟,這麼大的情份不看,卻挑了一個最不著邊的理由。
陰項天后退兩步,身子微弓,似是準備襲擊陰二兒。
陰二兒攬住我的肩頭往後帶,意有所指的道:“離他遠點,他的思想太齷齪,自己不是人,就把別人想的和他一樣。”
我茫然的眨眨眼睛,忽然,一道精光滑過了腦海,頓覺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誤會了。”我對陰項天說:“我剛剛是覺的水太燙了才會又喊又叫的,二哥怕我感冒,不讓我起來。”
白狼收起了準備進攻的姿態,森冷的狼眸稍稍的緩和一些。
“你沒義務對他解釋。”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