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福利;但魔女又不是默默修路的許三多;尤其是經歷過卡奧林奈特的背叛後她變得更加神經質。
對鐘意的人她自然可以千好萬好,然而一旦負了她,哼,別忘了卡奧林奈特還是她親手逼上絕路的;那是她血脈相連的親妹妹呢!無論是誰,無論有意無意,敢使她回想起那段最不堪的記憶都要付出代價!
不再看昏迷中仍皺著眉頭的太子長琴,艾特拉走出馬車,對回過頭來的宇文拓柔柔一笑。
“宇文太師可是為這尊石雕煩惱?”
宇文拓只看了她一眼,乾脆地承認自己力有不逮,請教道:“這石雕來歷不明,形態詭異,雖不知為何出現於此地,但衡山往來的百姓難免受驚,姑娘有何妙策?”
“呵呵呵,我區區一個琴姬,何來妙策,不過是有些少不入流的想法罷了,若是不好,望宇文太師莫見笑。”
“姑娘但言無妨。”
艾特拉目光越過宇文拓掃了女媧石雕一眼,旋即藏起眼底的惡意,說:“這石雕來歷不凡,據我所知是一位墮落的上古女神作惡多端,試圖為三界帶來禍亂,因而觸怒了天帝。最終她的神軀化為石雕,異常堅固,世間難以找出能將其毀壞的利器,石雕內蘊含了該墮落女神的神力,一旦釋放足以驚天動地。太師不妨考慮將它運回洛陽,說不定日後能派上用場,退一步說,也不會再嚇到過往的百姓。”
小山村裡往來的人不多,要展覽就該弄到京城去,讓天下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尊怪物石雕!
宇文拓略一思忖,便留下上官震遠,令他率人將石雕挖出,運回洛陽。
阻止西方魔族入侵事關重大,宇文拓不願放過任何可能。他正四處搜尋用來擺失卻之陣的上古十大神器,然而除了神器,發動陣法也需要強大的力量,他的原意是聚集當世頂尖高手,不過艾特拉的話讓他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具體操作待弄回洛陽再細細琢磨。
回到洛陽後,宇文拓將艾特拉、太子長琴和句芒安排在自己的太師府裡,並專程請太醫給太子長琴看病。
因有鳳凰琴的靈力暗中為他調養,太子長琴和身體的融合度加快許多,到洛陽時已經能自己走動了。太醫把脈之後,只說是體質虛弱,開了副溫補的藥方叫慢慢養著。
醒來後的太子長琴性情大變,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對命運不公的怨憤,孤高冷傲皆隱去,彷彿又變回了昔日榣山溫雅的樂神。然而艾特拉卻從他越發深邃的眼神裡看到化不開的仇恨,也不知道他恨的是伏羲,是命運,是慳臾,還是他自己。
看著他黑化,艾特拉笑意更深。給昔日淡泊寧遠的仙人染上黑暗真是件愉快的事情,誰敢令她嘔心,她就把誰的心摳出來!
未來的日子裡,艾特拉還裝著不經意地說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上古神話,言辭間透露一些訊息,比如玉衡出自女媧之手,比如七把兇劍被女媧帶走收藏在無人知曉的秘境,比如火神祝融和水神共工入了歸墟便了無音訊離刑滿遙遙無期等等。真真假假,總之怎麼戳心就怎麼說,讓太子長琴一時覺得自己被形同母親的女媧背叛,一時又感到自己找不回丟失的命魂四魄前途黑暗,還時不時被愧疚折磨。
魔女想逼瘋一個人,那屬於業務熟練。目前太子長琴雖見識了人性的醜陋,但他頂多是增添了一項傲嬌屬性,略顯孤僻,怎經得住魔女專往傷疤上噴的毒液。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沉默中變態,第一項對保持仙人心態的太子長琴仍有難度,所以他默默走上第二條的不歸路。
句芒自然知道艾特拉的話裡有多少水分,不過他沒有上趕著去拆穿她,只是在疑惑艾特拉態度變化之餘,不禁感嘆最毒婦人心。那些戳心窩子的話實在有夠狠,他不信艾特拉沒看出太子長琴的沉痛,虧她還能笑得那麼愉快,他真有那麼一瞬間忍不住想要同情太子長琴——出了個如此惡劣的妹紙,真是祝融一系的悲哀。
且不說他們三者之間的各懷心事,到了洛陽後宇文拓命人暗中觀察他們好些時日,見三人都挺安分,艾特拉又是鳳凰琴的持有者,日後發動大陣需要她的配合。過了半個月,宇文拓終於抽時間請艾特拉到他的書房,將赤貫妖星的事告知。
“宇文太師不會特地找我談論星相學的事吧?”艾特拉眼眸閃了閃,“這赤貫星我也知道一點,它與白貫星一樣是上古諸神所創造的空間之鑰。”
“姑娘果然見識廣博。想必姑娘也知道,在兩次天狗蝕日之間出現的赤貫軌跡會將天空劃成兩半,赤貫劃出來的天之痕地帶是許多時間與空間的不連續地帶,形成時空斷層。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