驥那張書香氣十足的臉上也帶上了一抹笑意。
不過無論說什麼,都與她無關。她抬頭,眉眼彎彎道:“先生出馬,果真萬事無憂。”
東涯看著她,語帶深意道:“沒有我,怕也是‘萬事無憂’吧?”
容景玉知道自己那些算計在對方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也不拐外抹角:“若無先生,景玉至多博到些許同情,再在桐安城游上一圈罷了,雲山寺?祖母是不會像方才那樣輕易同意的。”她笑得有些自嘲,“先生莫要開景玉玩笑了,單憑景玉一人,定要損了平日裡的形象,方能得償所願,然而,這正是景玉損不起、失不起的。”
“說來,先生你可搶了景玉的功勞。”她自覺方才話中的氣氛不適合當下,展顏一笑,戲弄地望著東涯。
東涯對上她眼中的促狹,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先生還沒有與你計較先前你揭了先生之底的事,你倒是先告起先生的狀來了。”
容景玉笑了:“是以,景玉的功勞歸了先生。”
東涯不輕不重地敲了敲她的頭,道:“那後面先生幫你一事怎麼算?”
容景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容似狐,配上精緻如瓷的臉,便如某些壞事得逞,洋洋得意的毛絨生物:“景玉的功勞不是歸先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