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種族歧視!!!!!!
“廚房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劉珮居然只是悠悠地說了一句,就這麼一句話卻聽得在場的男人們一個個寒毛盡豎。
想當年。。。。額,想當初,劉珮只要一聽到誰誰誰把她家的某樣東西給弄壞了,立馬就掏算盤,說賠錢。現在居然這樣溫聲地隨便說了一句,難不成她轉性了?不對,要是她轉性了,中國國足也能打進世界盃了,尹爾也會不愛錢了,夏侯封那傢伙也可能去搞基了,所以說。。。。。
“廚房裡的東西壞了多少?”
看見沒看見沒,她問了,她問了,她問了!
“多了都,”劉二多仔細地想了想。細細地數來:“電飯鍋、砧板、碗櫃。。。。。”
每數一樣,劉珮的臉色就陰沉了一點,等數完了之後。劉珮的臉色也完全陰沉了下來。走到他身邊的夏侯騰停下了腳步,墨染般的丹鳳眼微微眯著看著夏侯封,那神色,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霎時,夏侯封嘴角一抽,正想跟他家老弟談談生死攸關的大事——借錢時。。。。。
“夏侯。。。。。。封————”劉珮朝著夏侯封就是一聲鬼吼,“你個白痴矮子板寸頭!!!那廚房裡面能打架麼?錢又不得一分的事情。打壞了你又賠不起,還打什麼打啊?你最好想辦法把我家損壞的東西全都給賠上!賠不上你就就在這兒給我幹活。一直到全部賠完為止。”
白痴矮子板寸頭。。。。。。
男人們看了看石桌上一蹦一蹦的小鸚,嘴角不由得一抽,上樑不正下樑歪,果然啊。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啊,有什麼樣的主子果然就有什麼樣的寵物啊~
“咳,那啥。。。。。”夏侯封假意咳嗽了兩聲,一臉諂媚地笑道:“對不起啊,我只不過是。。。。。”
“;apologize;”話未說完,坐在一邊的卞圍便輕輕地唱了起來,還唱得聲情並茂的,“~”
夏侯封臉色頓時一沉,手腕一動。撲克牌就要飛過去,但一想到沒錢賠,夏侯封便硬生生地壓下了這股子衝動。對著卞圍冷聲道:“雜交品種(簡稱雜|種)有本事你永遠都不要出這個村子。”
卞圍臉色頓時一沉,手腕一動,兩把彎刀瞬間出現在手裡,“夏侯封,不要以為我打不過你。”
“哼哼,”夏侯封哼哼兩聲。嘚瑟地朝他勾了勾食指,“來啊。老子我等著。”特麼的,收拾不了他表哥尹爾還收拾不了他麼?太笑話了,“,baby,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看著夏侯封一臉的地痞樣,夏侯騰臉色一沉,尤其還頂著那張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面容作出這種表情和動作,除了夏侯騰,在場所有人眉梢一挑,全身那才叫一個抖啊~~~
夏侯騰真的火大了,二話不說,飛起就是一大腳。
“草泥馬啊打老子搞毛啊?”夏侯封一邊罵著夏侯騰,但躲閃的動作倒是不停,閃得溜得很:“你還是老子家弟,老子砸鍋賣鐵地來這裡看你,你居然就這樣對對老子是不是?為了你老子可是連車都開不起了啊喂!!你還來真的了啊臥槽!!!”
看著兩個拳腳相向的男人,每一招每一式,完美地向眾人們詮釋了什麼叫做拳拳到肉,什麼叫做自相殘殺!!!
劉珮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但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貌似。。。。。看多了習慣了也就免疫了,現在對他們的打架她都是視而不見的,當然,前提是沒打壞她家東西的前提下。
於是乎,劉珮搖了搖頭,提起一邊的揹簍就往院子外邊走了出去,風一吹,幾片落葉施施然下落,乍一看去,那背影才叫一個‘風蕭蕭兮易水寒’吶。
夏侯封和夏侯騰兩人也收手了,相互瞪了對方一眼卻又覺得有些怪異,畢竟瞪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時,心裡面總感覺怪怪的,感覺像是瞪自己一樣。
“老子說你下手也忒狠了點兒吧,”一空閒了下來,夏侯封便甩了甩手:“珮珮這麼愛錢,你就不勸著點兒?萬一哪天為了錢把你趕出去了就有你好受的了。”
夏侯騰挑了挑眉,將劉二多腳邊盆裡砍碎的白菜倒進桶裡面,確定地語氣淡淡地開口:“她不會的,老爺子已經在給我們看日子了。”
“哦,看日子了啊。。。。。。啥子?!!!看日子了?!!!!!”夏侯封嘴角一抽,開神馬玩笑?雖然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體重不是壓力,金錢不是動力,但是這差得未免也太遠了吧,啊不,是結得未免也太早了吧,劉珮那小娃還沒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