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霸氣的唇貼上來,火熱的舌靈巧地閃入我微啟的口中,登時加快了侵略的舉動,狠狠地攝住我不知所措的舌,緊緊地糾結在一塊,輕柔地挑逗起我粉嫩的舌,勾引著蟄伏在我體內不為人知的玉念……我的小手抵著他的肩膀想用殘存的意識推開他,但是他的大手已經不安分的伸進我的衣服在我的胸口邪肆地撫摸著。
霎時,全身就好像有一股酥麻而又強烈的電流竄過,我一時間竟忘了掙扎……只能感覺到自己正在往下墜落,無止境的下陷……
結束這不甚完美的吻,他卻依舊放肆地隔著胸罩捏住我聳挺的胸脯,玩弄地搓揉擠捏,頓時我倒抽一口氣,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
我的喉頭髮澀,乾燥得接近沙啞,“你別……這樣……”我原本想呵斥他,但說出口的聲音竟奇異般地變成了呻盈,一陣陌生卻又激切的快感如海潮一般襲來,我險些招架不住,好似要融入他溫暖的懷裡。
姚煜的呼吸開始急促,他喃喃地道,“我怎樣……是這樣嗎?”忽然,他拂開我絲緞般的長髮,瘋狂地啃咬住我細緻的耳貝,不斷的點火……漸漸地,他的唇沿著我落露的頸脖向下延伸……
我的心怦怦然地跳著,輕輕嚶嚀了一聲,姚煜全身的陽剛氣息將我包圍,他帶給我的影響力無人能及,沒想到他原本狂戾不羈的本性,竟是如此詭魅邪驚,瘋狂地擒住我的心魂,令我無法自他瘋狂的熱情中甦醒……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忽然,一道拔尖的女聲至門口響起,緊接著一堆水果毫無章法地滾了一地。
有人!
我一驚,頓時從魔咒中醒過來,慌忙地推開姚煜拉好衣服,咬牙切齒耙梳著一頭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黑髮,可此情此景,無疑是欲蓋彌彰。
我剛才怎麼了?
該死的!
我不禁暗咒自己一聲,緊閉上雙眼,不再任由思緒飄忽不定……
我跟他……接吻……然後……
天!我為自己吟蕩的行為感到不恥,要不是這個女的的尖叫聲,我差點在這病房就跟他跳上床!
扭過頭一看,她竟然是方紫煙……就算多年不見,憑藉我超強的記憶力絕不可能將她認錯,因為她的唇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她的五官比小時候漂亮了許多,如此深冬,她竟然可以穿得花枝招展好似一隻將要開屏的孔雀。
不過此時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置信,我瞟了一眼地上到處翻滾的水果和她顫抖的手中緊握的房卡,很明顯,她是來探望姚煜的……
一時間,房間裡突然很安靜,姚煜凝視我的雙眸染上氤氳的色彩,曖昧而繾綣,令我顯得十分尷尬。
“紫煙,你怎麼來了?”姚煜神色自若地穿好病服,就連方才的那般激情好似也在他冷靜淡漠的表情中煙消雲散,不知怎地,我竟覺得胸口有些不舒坦,仿若那一份不快沉進心底,刺進骨子裡了。
“煜哥,難怪你不接受我……原來你跟她……你們……你們兄妹亂侖!?”最後那一句,她臉色蒼白踉蹌了幾步,躊躇了好半響,才哽出聲。
聞言,我的火氣上湧,“去你的兄妹亂侖,你哪隻眼睛見我和他亂侖了?”要亂也是跟大哥,哪輪得到他!?
方紫煙嬌俏的臉上顯露出忿忿不平的怒意,“還說沒有,你這可惡的狐媚子,搶了新月姐的男朋友不說,竟然還來勾……勾……”
“勾?勾什麼……方紫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我不過是幫二哥淨身,有什麼問題?”我挑起眉環胸,迷濛的杏子眼斜睨著她。
她不提還好,一提我就為自己和姚煜的行為感到可恥!
“哪有人淨身淨到手伸進衣服裡去的,淨身淨到脫光了讓你亂摸的……”一口氣,方紫煙終於把盤桓在腦子裡的話問出口,彷彿怕再多用一口氣就再也說不清,不過卻立即遭到姚煜的反駁。
“紫煙,妹妹不過是幫我淨身,是你眼花了吧?”他低柔的嗓音像是魔魅低語般莫名其妙地牽動了我的心,想到我剛才真如方紫煙所說,與他胡來,我的心底竄出一股莫名的震撼!
那是罪,是不可饒恕的罪、是不能淨化的罪,我怎能墮落得想投身在那隱晦的黑暗,墮入詭魅的地獄之中。
“你胡說,我明明看見……看見……”
“我記得你的父親方勤上次找周雲借的高利貸還未還吧?”我噙著一抹森冷的笑走近目瞪口呆的她身旁,露出淺淺的梨窩,以兩個人才能聽見的嗓音對她說道。
處驚不變是我良久以來訓練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