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晃了晃斗大的蛇頭,眼中居然有些嘲弄的意思,沒在水下的蛇身一甩,又是往張小花這邊遊了過來。
張小花一劍將怪蛇劈走,身形可是落在了寒潭的邊上,見到怪蛇依舊沒有損傷,心裡也是咯噔一聲,暗道:“這怪蛇怎麼如此的抗打?”
不過,看看黑黝黝、神識不能深入、寒氣四溢的潭水,張小花也是恍然,這潭水如此的怪異,裡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奇異的東西,這怪蛇在寒潭中也不知道生活了多少的歲月,蛇皮整日就是浸在潭水中,若沒有一點兒的奇異,那反而倒是怪事兒了。只是,自己想要取到寒潭中央石碗中的奇物,這怪蛇可是要第一個打發的,碧水劍、逐夢皆不能用,般若重劍也沒帶,這……這可如何是好?
思索間,那怪蛇已經從水中游了過來,見到張小花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張開嘴,紅色的信子一陣亂吐,隨後,就是從水裡飛了起來,又是咬向張小花的胸前。
不假思索,張小花掏出幾個小元寶似的玉符,抖手就是往怪蛇的四周打去,就如剛才攻擊大蝙蝠一樣,幾縷紅色的火苗瞬間就是燒到怪蛇的身上,火焰似乎對怪蛇有用,那怪蛇一陣的吃痛,將身軀幾番搖擺,火焰就是不滅,於是將頭往下一紮,整個身子都是沒入水中,就聽得“呲啦”的聲起,那無往不利的火焰,一下子就被潭水熄滅。
張小花有些撓頭了,水能克火這是常識,本以為自己玉符中的火能起一點兒作用,可人家寒潭中的水更加厲害,這幾個“元寶”可算是白花了。而此時,怪蛇又是游來,似乎更是肆無忌憚了。
“哎喲”張小花突然一拍額頭,暗道:“倒是忘記了,自己不是還剛剛祭煉過一個‘縛龍環’麼?”
其實,這也不能怪張小花,這是個武道大興的年代,仙道的法器等物都是無法使用,張小花一貫的迎敵手法都是小劍和拳頭,最不濟就是將元寶的玉符扔出來,這法器可是從來都沒有用過的。
此時,那怪蛇又是飛來,張小花笑吟吟的從錢袋中取出那對“縛龍環”,隨手就是拋在空中,然後將法訣一掐,打在玉環之上,只見那玉環得了張小花的真氣,“呼”的一聲就是放大,隨後就在張小花的指揮之下,往怪蛇飛去。
那怪蛇見到突然放大的玉環,似乎也是吃了一驚,見到玉環飛來,連忙就是躲閃,可惜在張小花神識之下,如何能躲得過去,只剛剛躲了幾次,就是被玉環迎頭套住,怪蛇極力掙扎,將頭一沉就要往水中鑽去,張小花嘴角一笑,將手一招,那“縛龍環”立時就是從寒潭的上空飛出,託著怪蛇就是飛到張小花旁邊的空地之上。
只見那怪蛇長有三丈有餘,黝黑的蛇皮在夜明珠的光華之下,反射出微微的亮光,雖然已經被懸空,可依舊扭著身體,不停掙扎,只是那“縛龍環”就像是長在蛇身上一般,無論如何扭動,都是不能移動得分毫。
眼看到了近前,只見那怪蛇眼中閃出恨色,將嘴一張,“滋”的一聲輕響,一股黑色、聞起來有些芳香的毒液就是噴向張小花臉上,這毒液還未及身,只聞了一下,張小花就感覺有些頭暈,不消說的,這必定是劇毒無比。
這怪蛇也是“黔驢技窮”了,等毒液噴出,見到張小花極其輕鬆的閃了過去,那怪蛇頭上的肉瘤黯淡了下來,似乎癟了不少,而且怪蛇也停止了掙扎,一番身力憔悴的樣子。
張小花躲過毒液,卻是心中一動,右手的法訣一掐,就是打在尚未落地的毒液之上,那潑灑的毒液立刻凝成一顆漆黑的珠子,隨後飛到張小花的眼前,前次在腰帶中得到的玉簡中不是說過什麼“毒龍丹”麼?雖然還不知道什麼用途,可那劇毒的蛇毒應該就是這種吧,嘿嘿,若這怪蛇的毒液還不算毒,想必這世間就沒有稱得上劇毒的東西了吧。
小心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瓶,張小花將毒液收了進去,隨後將法訣打在瓶口,將它牢牢的封好,這才收入錢袋之內。
看看怪蛇****不振的躺倒在地上,張小花又是飛起,徑直就是往石碗處而去,這次並沒有什麼意外,似乎這寒潭中只有怪蛇一條。
張小花懸空站在那裡,從懷裡依舊拿出一個玉瓶,右手的法訣不停的打在石碗中的乳液中,過不多時,那乳液漸漸的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拳頭大小的球形,只是,張小花依舊不是滿足,將手一指,那還沾在巨大石柱上,未曾滴落的那滴也是飛起,融入球形的乳液中,至此,整個石碗可算是涓滴不剩了。
隨後,張小花用手一招,指向手中的玉瓶,那乳液徑直化為一縷細線般投入到玉瓶之內。張小花洋洋得意地將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