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學姐,你的胃口……好像真的很大啊……”怎麼感覺一點壓力都沒有?那些東西都吃到哪去了?
“哼,當然,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
“汪汪!”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桌子下的大白開始叫喚起來。
“狗?”菊丸彎身朝桌底望去。
“啊,等、等等!”這下慘了。
“啊!娃娃學姐你太卑鄙了!居然讓大白來幫你吃!”
“怎樣?不行啊?人和狗不能一組嗎?你們又沒規定狗不能參加!”
“這是強詞奪理!娃娃學姐太卑鄙了!這是犯規的,要喝懲罰飲料!”桃城。
“切腹去吧,你們也可以找條狗來幫你們吃啊!”
“這根本就是……”
“啊——!!!”身旁突然傳來龍馬的慘叫,轉過頭,看見龍馬喝了“甲羅”汁倒下了。
“越前!”手冢。
“啊,親愛的!”我連忙跑過去:“親愛的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他還沒死呢。你到底有多愛他啊?”…_…|||白石。
“親愛的~!!!”抱著他傷心欲絕地哭喊,隨即下一秒立即又恢復淡定:“喂,誰把他抬出去吧。”
“喂!變得也太快了吧!”白石。
最後一輪,跡部站起身拿起架子:
“來吧,雜魚們。手冢,一決勝負吧!”跡部把肉放到一旁的罐子裡沾了一下秘傳醬汁,隨後放到烤肉架上去烤,卻冒出陣陣黑煙。
“啊,煙好像多了點。”跡部。
“不,根本是多過頭了。”忍足。
“咳、咳咳……”全場煙霧瀰漫,所有人都開始咳嗽。
“咳、咳咳……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二。
“那是……”手冢看向跡部身旁的那瓶罐子,上面寫著“乾”的字樣:“為什麼有乾的標誌?”
“這難道是乾的詛咒?”全場似乎響起了那位早就已經因為“種種”原因倒地的乾巫師發出的陣陣詭異的笑。
“這是什麼?都嗆入眼睛了!”金太郎使勁揉著眼睛。
“怎麼回事?本大爺的醬汁什麼時候被人換了!”跡部。
“咳、咳咳……”我捂著嘴隨後一個起跳一腳踹上跡部:“靠!混蛋!看你乾的好事!”
“這、這不能怪我啊!本大爺不知道我的醬汁怎麼被換了!”
“各位!勝負暫緩,不要大意快點到外面避難!”還是手冢比較冷靜。
“消防車,救護車!總之什麼車都好,快打911~!!!”最後迴盪在烤肉店裡的,是我悲慘的喊叫。
真是悲慘的夜晚。
番外 只有在大阪才能吃到正宗的章魚丸子
「美國紐約」
“叮鈴鈴~叮鈴鈴~”此刻,在紐約還是深夜,人們都還處於夢鄉中,但客廳的電話鈴聲卻響個不停,而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非要讓人出來接不可。
“我靠!”糾結了半天,終於咒罵著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哪個混蛋那麼缺德三更半夜打電話來!不知道老/娘還在睡覺啊!”憤怒地拿起電話:“不管你是誰,你最好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不然老孃就衝到電話那頭砍了你!”
“啊,娃娃?怎麼?你們那邊還是半夜嗎?”電話另一頭響起龍崎堇的聲音。
“我靠,死老太婆你不知道什麼叫時差啊!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存心想惹我啊!”
“呀,不是的,其實是因為這個週末我們球隊會去關西和大阪的四天寶寺進行集訓,所以才想打電話問你和龍馬一聲你們有興趣嗎?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回來一趟……”
“靠!鬼才會有興趣!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種事?!打擾老/孃的睡眠就是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切腹去吧~!!!”“啪”的一下,重重地摔上電話,隨後把電話摔到了地板上,使勁踩踏著:“去死去死!老/孃的美容覺都被破壞了!要是我真的回去,我絕對不饒你!”
此時,另一個房間的龍馬睡眼惺忪地從房間走出來,迷茫地看了看正在客廳狂踩話機的自家女友。
“哈欠~你在幹嘛?”電話又哪裡惹你了?
“哐哐!”用腳踩不洩憤,拿起掃把繼續摔打。
“是誰打來的電話?”
“去死去死!該死的死老太婆!”
“你是說……龍崎教練?”
“除了她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