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上粘著汗液,那妖嬈的圖案,在光線下熠熠生輝。
對於自己的反映,杜清洛一直不相信,他的身體,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此時在兩人的溫柔攻勢下,他竟然不知廉恥的配合著,這是杜清洛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事實。他不要,不要這樣的身體,多麼的骯髒……
杜清洛毫不猶豫的對著自己的舌頭要去,疼痛讓杜清洛清醒過來,他不可以這樣。心裡這麼想著,但是身體依然會有反映。
“怎麼,還不夠清楚嗎,你是身體可是比你要誠實的多”耳邊傳來子鋅聲音。
“以後就這樣看著我們,好嗎?以前的事情,我們都原諒你了,我們會好好對你的。”子銘放軟了聲音,真誠的說著,他們真的希望男人能恢復過來,一直這樣病怏怏的他們也不好受,就算男人做了再惹他們生氣的事情又怎麼樣。
他們是愛他的,愛了那麼多年,豈是說放棄就放棄的,最多也就是懲罰,當看到被他們兩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人時,也許他們的心比男人的身體還要來的痛。但是有那麼些瞬間,讓他們確實是很滿足,男人再怎麼傷痕累累,那也是因為他們,不是外面的任何一個男人。
就算現在男人脆弱的讓他們心疼,但他們寧願男人一直這種樣子,畢竟,這樣的男人是逃不出他們身邊的。
可是,為什麼男人不理解他們,明明他們看的出,男人是喜歡他們的,無論是出自於親情,還是愛情。就算,男人把自己看成他們的父親,他們也無所謂,至少男人心裡是有他們的。
可是,一直以來,男人都用沉默和乖順來回應他們……,這讓他們怎麼辦。
激烈的卻不失溫柔,到最後,男人一次又一次在兩人的動作下達到了高/潮,原本就虛弱的男人,此刻癱軟在床上,對於子銘送到嘴邊的米粥,淺淺的喝著,但是,他實在沒有食慾,逼迫自己吃了一些後就緊閉起雙唇。
兩人也許知道男人吃的差不多了,就沒有再強求了,“一會,我再去買些,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去工作了。”說完後就帶著他們兩的午餐,出了房間。
兩人走後,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杜清洛得到了一絲喘氣的機會,但是壓抑了太久的身體和心靈,這一點點的喘息也不過是一時的放鬆而已。
杜清洛環顧著這間小臥室,原本波瀾不驚的臉在看到不遠處小桌上藤編的水果盤時,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讓原本死氣沉沉的臉頰有了些許生動。
可是他的身體真的是讓他無能為力,怎麼辦才好,看著自己不遠處的目標,杜清洛苦惱的想著。嘗試了幾次都失敗後,男人繼續躺在床上思考,漸漸地就來了睡意,杜清洛遵從著身體的變化,安然的入眠了。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侄子兩人已經在他的旁邊了,桌上還放著燉好的補品。
“清洛,你醒了啊,來,喝點。”男人被子鋅攙扶起來,乖順的喝著子銘送過來的補品,喝了一些後,男人就盯著不遠處的水果盤看。
“想吃水果了嗎”子銘這麼說著,起身去把水果盤拿過來,而男人依然倚在子鋅的身上。對於兩人的舉止,男人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這兩人都是非常瞭解他的人,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就能看穿他的想法。
但是,有的時候,太過了解了,以至於太過自信,這讓他們忽視著一些過激的行為,他們也許不曾想過,一向溫和的叔叔,會有這樣的行為。
毫無顧忌的子銘把水果盤端過來,詢問著男人想吃什麼水果,男人用眼神瞟了一眼水果盤。果然,還是以前的那個,甚至連裡面的水果刀都沒有變,這兩人對他還不是一般的痴迷啊,連他用過的舊東西都這麼的在意。
這讓男人覺得可笑的很,他值得嗎,值得這兩個優秀的人為他做出付出嗎,他不過是個沒有女人要的男人罷了,也許他註定孤老一生,他寧願這樣,也不要侄子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隨著男人眼神的示意,子銘拿起了蘋果,用著還很鋒利的水果刀利落的削起皮來。細心的為男人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喂到男人嘴邊。但這些,根本無法打動男人已經不堪重負的心。
“清洛,今晚有個商業洽談會,不過是以酒會的形式舉行的,原本不打算去的,但這次都是些大人物,涉及到各個領域,你再歇會,離酒會還早,一會我們讓人把衣服送過來。”
說完後,兩人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陪在男人身邊。杜清洛又開始陷入淺眠中,說是酒會,杜清洛根本沒有那個精力,心灰意冷的他情緒極其的低落,沒有多久,外面的辦公室門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