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拉著羽浩,跑到杜清洛身邊,指著桌上的水果籃子,“唉?哥哥,水果刀怎麼不見了。”
羽然歪著腦袋想著,“難道是我忘記拿了嗎。”
“你個腦袋瓜子,整天想什麼呢,落東落西的。”羽浩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很寵溺的摸著羽然的小腦袋。
幾乎是一整個下午,男人就這樣與這兩兄弟一起度過,因為還處於冬天,太陽自然也走的特別早。男人被兩人攙扶著回到房間,子銘和子鋅兩人應該還在書房,男人這樣想著。
因為看見男人有些疲倦的模樣,兩人讓男人躺在床上,看著男人閉上了眼睛,兩人便出了房間。
熾熱的牢籠 卷二 第22章 男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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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床上爬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勉強的撐起身體,踩著不穩的步伐,走進浴室,身體靠在洗漱臺上,拿出藏著的水果刀。冰冷的浴室,有些昏暗的房間,男人就站在鏡子旁,盯著泛著寒光的刀鋒,男人冷冷的笑了。
隨意的在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劃了幾條,當鋒利的利器割開皮肉,發出的細小聲音,在空蕩的屋子裡尤為清晰,男人也是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感覺不到肉體上的疼痛,但是這些相對與兩人給他造成的傷害卻是差遠了。
股股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面板,染紅了他的眼……
看著一股股鮮紅的液體從白皙瘦弱的手臂裡流出,男人非但沒有覺得有多疼,反而覺得心情變得輕鬆了。多日來侄子的那些話語,把杜清洛壓的喘不過氣來,飽受著心靈與身體雙重的折磨,每天每天做著對不起哥哥的事情,他的哥哥正在看著他。
杜清洛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贖罪,而被血流過的地方,讓他覺得他又是那個如初的自己,沒有與自己好比親子一般的侄子,發生過任何不恥的關係。隨著血液的滴落,男人的頭開始發暈,眼前一片暈眩,渾然倒地。
子銘子鋅將資料都整理好,舒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習慣性的看向一旁的躺椅,卻想起來,今天他們讓男人在後院曬太陽。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男人,兩人快步走出了房間,問了傭人後知道,男人已經回房休息了。
推門而入,一股淡淡的血液腥味從屋裡飄出,再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大床,兩人的心彷彿都快從身體裡跳出。捂著胸口,走進了房間中唯一一個男人可能在的地方。
當看到男人倒在地上,手臂上還有剛剛凝固起來的血液時,兩人立刻衝上去將男人扶起,而一旁‘行兇’的工具就在男人身邊。扶起男人,子銘快速的將暖氣打到最高,脫下男人還殘留著血跡的衣服,用厚實柔軟的浴巾將男人裹住,抱到大床上。而子鋅早就把醫藥箱拿了過來。
看到傷口後,兩人放心了不少,雖然流了不少血,但是都沒有傷及血管,也不深,基本都是表皮的,所以他們也沒有不要叫莫離。又看了看還帶著學血跡的水果刀,他們是不是得慶幸水果刀不夠鋒利。
快速的為男人消毒,包紮,虛驚一場後,鎮定下來的兩人,盯著床上的男人,眼裡流露出複雜的情緒。而原本的擔憂之情,早已被一腔怒氣所替代。
男人竟然做出這種過激的行為,就這麼想從他們身邊逃開嗎,怎麼就學不乖,真是不可原諒,看來果然是對他太好了。而他們這麼辛辛苦苦努力的東西,為什麼就入不了男人的眼,他們這麼不知疲倦的都是為了誰。
子鋅壓不住心中的怒火,舉起手掌,想對著男人那張看似聽話的臉揮去,但是手卻停留在半空中,他又怎麼捨得。
此時男人睜開了沉重的眼皮,迎上子鋅憤怒的眼睛。男人半眯著的眼睛毫無閃躲之意,充滿了拒絕的神色,男人的眼裡始終都沒有他們,似乎他剛剛做的事情與他們兩無關,那種一點也不在乎的模樣,讓兩人的心開始變冷。
子鋅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指,‘啪’狠狠的一巴掌,使男人的臉頰立刻腫了大半,男人的左臉貼著枕頭,整個右臉已經變得麻木。
子鋅收起右手,他剛剛明明想要收回的,為什麼還是忍不住的打了男人,男人連哼都沒有哼一下,但是很明顯的極力忍耐的樣子,兩人卻是一覽無餘。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以為刀子在身上劃來劃去,很好玩嗎?”子銘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不動聲色的男人,這個就是他們視若珍寶,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到底要他們怎樣才肯停止這無聲無息的抗議。
每天面對著如同木頭般的人,他們也不好受,但一直在說服自己,男人很聽他們的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