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水推舟,所謂免費的東西,不要就是浪費。
“玩玩?”一聽到這兩個字,杜清洛腦海中一下子出現了那些不好的記憶,但是容不得他考慮,像怕司徒反悔一樣,連連點頭。
“滿意的話,自然那兩人就送給你。”司徒轉過身看著一副神遊模樣的洌寒,“把那兩人接來。”然後不理會充滿怨氣的洌寒,拉著杜清洛往房裡走去。
“我,我需要做什麼嗎?”杜清洛有些怯怯的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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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開!!嗚……”
那混合著難耐與羞/恥的聲音似乎讓後方的人覺得很滿意,只聽他輕輕的嗤笑一聲。
這樣的男人很美……
司徒為之一動,與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也不過數次,每次都是強行佔有男人的身體,自然而然是看不到男人這種秀麗至極的樣子。
此時充斥在男人清秀眉宇間的淫/糜之氣,也只是讓他秀麗的容顏上增添一股妖/豔的美感而已,卻絲毫讓人厭惡不起來。
司徒看著這樣的男人,心裡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用著低沉磁性的聲音對著身下的男人說著不堪入耳的低俗話語。
“真是淫/蕩的身子!!”
“不要……不要了……”
“哼!!”一直戲謔的聲音卻突然一寒,“這樣的反應,可不像是說不要的人會有的吧!”
嘲諷的話音在男人耳邊響起,難堪的扭過頭去,杜清洛心中一片茫然,是啊,就算再不甘願,但是身體的反應是事實……讓自己欲辯,也不知從何開口。
似乎發覺了他的走神,司徒不悅的拉過他的頭,頭部吃重的杜清洛不得不揚起頸子。綁著潔白紗布的地方微微的泛著紅色,而男人卻毫無知覺。
看著男人清澈的眸子染著一層水霧看著自己,襯著他秀麗的容顏卻又是說不出的妖/媚惑人,司徒只覺得身體燥/熱,突然的,他殘忍一笑。
雙眼猛的睜大,杜清洛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積蓄的情/欲終於把最後一絲理智扯斷,杜清洛開始放/縱著自己沉淪在這由司徒一手導演的情/欲中……
杜清洛沒有釋放後的輕鬆,只有委屈感覺,他的心……變涼了。他不是司徒所說的那種的人,他也不是玩具,為什麼要把他當作消遣的物件,要一次次的侮辱他,他們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越是痛苦,他們則越是興奮。
司徒看著眼前失神的男人,一切的一切讓此刻這個被縛於床上的男人看起來那麼不同於之前的脆弱……。
縱使男人心裡萬般不願,但是虛弱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而且,事先已經約定好了,他也下定決心,自己又怎能違反?除非放棄那對兄弟。
“技巧果然不錯……難怪,他們都想把你壓在身下……。”
閉上眼睛,不聽,不感受,不去想那侮/辱的話語,輕視的眼神……是不是就會好過一點??但是這一切,卻又讓人根本忽視不得,身體死死的繃緊著。
司徒看著這樣的男人,心裡明明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感覺,但是,司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突然產生一種抑鬱的情緒。
“啊!!!”杜清洛發出一聲痛呼,頭部揚起,血絲從紗布中溢位,一點一點的流到男人的胸前。
這些在司徒眼中卻是非常的刺激,渾身也暢快多了,一腔的鬱悶消減了不少。果然他還是喜歡強烈的佔有,看到那紅色,令他興奮,不顧男人的痛呼,加快著身下的動作。
挑起男人頸間的紗布,一個用力,男人的整個傷口都呈現在他眼前。那裡已經被細心的縫合過了,現在看上去有些紅腫,細縫中還在慢慢地滲著血液。
修長有力的粗糙手指在針線處撫/摸著,突然一個用力,手指刺入那兩片即將長合的嫩肉中,兩邊的針線被司徒的手指擠壓的變了形狀,此刻傷口看上去很是醜陋。
杜清洛突然眼前一黑,嘴巴大大的張開著,就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而從脖子處傳來的刺痛擴散到全身,儘管注射了止疼劑,但是根本禁不住司徒這番動作。
同時很慶幸,如果沒有那止疼劑,估計早就昏迷了吧。雖然男人很想昏迷過去,但是在他意識中,那肯定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看著血液不斷的從手指間流出,如果忽略掉男人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頰的話,司徒會覺得更好。
下身粗魯的動作繼續著,男人的無聲讓他有些不爽,中指一起擠入那傷口,兩指在裡面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