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就給本王滾。”裴池初卻不叫起,清俊的臉上仍是寒霜。
“奴婢知道錯了,請王爺恕罪,奴婢以後自當盡心伺候主子。不,會百倍千倍地盡心。”鎖煙顯然嚇倒了,不停地磕頭。
林鸞織悠悠嘆了口氣,出聲道:“我的人我自己會管,更何況又不是她的錯。”
葉寒枝千年寒雪般的臉上,第一次竟有了喜色:“姑娘醒了?”
林鸞織瞄了他一眼,見是葉寒枝,眸中不由竟帶了一絲怒意,迴轉過頭不看他:“有勞閣主了,還請閣主先行迴避。”
葉寒枝見她目光落在裴池初身上,到底是忍了氣。
一出門,葉寒枝忽然停下了腳步,破天荒問身邊的錢青:“錢叔,你有沒有覺得剛剛林姑娘看我的眼神,有些恨意?”
“有怨才會有恨,只怕閣主惹林姑娘生氣了。”錢青嘆了口氣。
“但凡女子都喜生氣嗎?這一生氣竟能傷到身子?”葉寒枝還是不解。
錢青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看來自家閣主對這女子上心了,只是也不知是福是禍。
屋內,只剩林鸞織和裴池初。
裴池初親自倒了茶,扶著林鸞織喝下了小半杯。
一時間,林鸞織半靠在裴池初的肩膀上,有幾縷髮絲不規矩地拂在裴池初的臉上。淡淡的髮香縈繞鼻間,裴池初心神微微一晃,手中的杯子也跟著微微一顫。
林鸞織這才回神,藉故不想再喝水,拉開了距離,臉卻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剛剛的動作太過親密了,都怪自己這破身子,居然如此虛弱。
“小貴人,可好些了?”裴池初第一次在眼前這個林鸞織臉上發現了臉紅,心情竟莫名愉悅起來。
林鸞織點了點頭,靠在床榻上,笑道:“多謝王爺,要不是王爺,妾身真不知會如何。王爺也不要喚妾身‘小貴人’,妾身擔當不起。”
“讓本王不要小貴人小貴人地叫,自己卻在那邊妾身妾身,想跟本王套近乎可不該像你這般。”裴池初放下茶盞,回身在她邊上坐下。
“妾身不敢造次。”林鸞織微微低了頭,受人恩惠,自不能再無禮。
裴池初既已確定林鸞織不是本人,一改往常的劍拔弩張,輕笑道:“前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