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上去大聲地制止,可殺紅了眼的尼古拉斯,竟用他的長矛刺穿了頭兒的身體!要知道這混蛋,以前可是欠了頭兒一條命的!他……怎麼下得去手?”
“……頭兒死了。屍體被他們高高地挑了起來。而他們,就這樣舉著火把和頭兒的屍體到處亂轉,見人就殺……沒患病的弟兄已經被他們殺光了,還有那些送給養的民夫……但願他們不會注意到這裡……”
“……兩天還是三天?我不知道。雖然外面的吵鬧聲已經消停多了,但我仍不敢走出天知道那幫瘋子是不是還在那裡!好在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沒覺得餓……”
“……很黑,什麼都看不見。我不敢點火,但又必須寫下去,因為除了寫字和睡覺外,我不知道還能幹什麼……睡覺也不安生,不知道怎的總夢見死去的老媽……我是要死了麼?”
“……為什麼會這麼熱呢?奇怪。不過這種感覺……嗯,真的很不錯……”
寫到這裡,文字便戛然而止,再後面只是空白的紙張了;可以想象寫日記之人後來的命運——估計不是病發,就是被那群病人給抓住並殺掉了。不過如果是後者的話,別人不可能知道有這麼一“卷”日記的存在,也就不可能有後來為了尋找日記而挖牆的舉動;因此包光光更傾向於作者本人病發。
至於為什麼挖錯了地方……估計是那時候作者本人,也已經神志不清了吧!
有木靈開秘藥的例子在前,包光光一下子就想到了整件事,恐怕不僅僅是瘟疫發作那麼簡單,畢竟瘟疫發作的順序,似乎與服藥的時間、劑量多少是相吻合的,這一點,從文中“我”與“頭兒”的經歷就能看出來。
所以,那湯藥若沒問題才出鬼了!
也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老包才久久的不能釋懷——這不典型一異界版的“七三一”麼?
直到前邊的小光頭派人來催,老包才漸漸地從思緒中脫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