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更半夜,總統套房內傳出奇怪的聲音,惹人遐想。
雙胞胎氣喘吁吁地趴在床邊上,衣不蔽體,俊美的臉上湧著一片潮紅。
姜佩佩把小皮鞭丟給盛夏裡,“學到了沒。”
盛夏裡麻木地接著鞭子,燙手,“……”
“要是不支稜起來,你早晚會被吃掉的。”姜佩佩對她眨了眨眼,碰了下盛夏裡的帽子,“小兔子。”
盛夏裡垂首看著皮鞭,真真是要命。
姜佩佩看眼手機,發出一聲“嘖”,前男友又打過來了。
“我接個電話。”她起身,去另一間房接電話。
盛夏裡的腦袋被一雙手掰過來,“別看了,佩佩姐自顧不暇。”
她對上衛尋的臉,一臉春意盎然,忙把人推開。
“熱死了。”
她實在受不了,扯開圍巾,外套卻不敢脫,只拉開了拉鍊,披在身上,仍舊警惕的看著兩人,生怕他們有什麼多餘舉動。
好在這次沒喝酒,佩佩也在旁邊,不至於淪落到上次無法抵抗的地步。
好像踢到了什麼。
盛夏裡凝著張臉,低頭看去,衛意貼著她的腳,輕喘出聲,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變態!”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盛夏裡揮舞起小皮鞭,毫無章法一通亂打,直到雙胞胎脫離了她,才睜開眼看成果。
雙胞胎臉上留了印子,可憐兮兮地摸著臉看她。
玩情趣玩到臉上去,性質就變了。
兩人臉上紅紅的,印子腫了起來,不知道有沒有出血。
盛夏裡蹙了下眉,湊過去看,“疼嗎?我不是故意的。”
衛尋看她毫無防備地湊近,眼眸深沉,“姐姐,不疼。”
他驟然逼近,準確吻上了她。
盛夏裡的驚呼聲堵在喉嚨口,雙手被抓住抵在頭頂,一時之間被控在沙發上不得動彈。
她瞪大眼睛,看向隔壁房間,隱約還能聽到姜佩佩跟人吵架的聲音。
隨後,門被關上了。
衛意反鎖後,回到她身邊,親暱的接著跪在腿旁,讓她的腳踩住自己,手順著滑了上去。
微微分開,衛尋留給她喘息的時間,可她只來得及逼出幾道支離破碎的音節,嗚咽被吞下。
頭頂燈光昏暗不已,一時之間,她好似什麼都看不清,眼花繚亂。
隱隱約約的,好像又聽見了佩佩在門外的罵聲,房門被拍得震天響,但已經無人在意。
窗外鐘聲響了十二下,鞭炮齊鳴,新的一年到了。
……
晨光熹微,床上少女率先清醒,身體像被野獸壓了一整晚。
她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手,低頭看了眼,苦中作樂的想著痕跡倒是不明顯。
盛夏裡捂著小腹,艱難下床,穿上衣服,倒也不嫌隔夜的髒了。開啟房門,看到姜佩佩就靠在門邊上,睡得正香。
接下來該怎麼辦?
盛夏裡離開酒店,昨夜跨年狂歡過後,街上沒幾個行人。她抬頭望天,竟然有太陽,好刺眼。
昨夜迷迷濛濛,她又夢見了系統。
盛夏裡坐上回家的車,途中接到姜佩佩的電話。
她看了一眼掛掉,緊接著第二個又打了過來。
她接了起來,沒說話。
“夏夏。”
姜佩佩聲音聽起來快哭了,她醒來後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會……”
“你知道。”
盛夏裡平靜的打斷:“但還是把我跟他們單獨留在一起。”
“我……沒想打那麼久電話的。”她此刻蹲在大街上,抹著淚,“之後想回來,才發現門被鎖上了,我進不去。”
“你可以讓前臺來開門。”
“我是想的,可是……”姜佩佩回憶著,“突然之間就變得好睏,我想去找人來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
一般人都想不出這麼拙劣的謊言。
聯想到忽然之間出現的系統,盛夏裡不得不相信這番說辭。系統為了幫她跨越一大步,還使了手段。
再者,事情都發生了,姜佩佩沒必要再編這種離譜的話來騙人。
讓盛夏裡難受的是,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的。如果她晚上沒有跟著去酒店,沒有跟雙胞胎碰面,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她的手在抖,知道佩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