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為師也想找人過過招,或許能有突破的契機。”
“師父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老小子。”王烈摩拳擦掌。
“哦?你跟慕容龍城有過節?不應該啊,你一個毛頭小子,慕容龍城怎麼也算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不可能跟你有什麼仇怨。”逍遙子疑惑道。
“那倒是沒有,我都沒見過他,不過對姓慕容的都沒什麼好感。”王烈答道。
“這就是你不對了,師弟,天下姓慕容的何止千萬,又不是每個都是壞人。”無崖子開口說道,他的性子優柔寡斷,又有點心慈手軟,難怪後面會被丁春秋算計。不過善良總歸是好的,王烈也沒想著改變無崖子的本性,他也沒那本事,大不了日後他提防著點,提前幹掉丁春秋就好了。
“師兄教訓的是,我也就是發發牢騷。”王烈說道,“不知道師兄你的功夫比起慕容龍城來怎麼樣。”
無崖子笑而不語。
“二師兄打架還是挺厲害的,我姐姐都打不過他,有時候大師姐一起都不是二師兄的對手。”鬱悶了小半天的李素寧開口插話道。
“無崖子的功夫還差點火候,比起慕容龍城這一輩的高手還有些差距,再有十年磨礪,或許能天下少有敵手。”逍遙子點評道。
“師父,那郭巖前輩的武功比起慕容龍城怎麼樣?”王烈忽然想起來這個人。
“郭巖的降龍十八掌論剛猛天下第一,再加上丐幫的打狗棒法精妙絕倫,兩人交手勝負應該在五五之間。”逍遙子說道。
“那慕容龍城這天下第一高手水分也太大了。”王烈說道。
“郭巖性烈如火,年輕的時候脾氣不太好得罪了不少人,遠不如慕容龍城長袖善舞,武林人嘛,道聽途說的更多,所以慕容龍城的名頭更響一些。”逍遙子絲毫沒有不耐煩,向王烈講道,“所以你日後與人交手,不要以對方的名氣來鑑定武功高低,無論對誰,都應該全力以赴。”他不失時機的點播王烈。
“弟子知道了。”王烈虛心受教,陰溝裡翻船的故事王烈在後世可是聽得多了。
“師父打架有什麼好的,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有點想姐姐了,我都半年多沒見她了。”李素寧驅趕著小毛驢跟在逍遙子身邊。
“快了,見完慕容龍城,咱們再去趟少林,如賢小和尚要傳位給弟子了,咱們去看看熱鬧。”逍遙子摸了摸李素寧的頭回答道。
“少林寺我知道,那是和尚廟,可是那裡不是不準女人進去嗎,我怎麼去?”李素寧眨著大眼睛問道。
“哈哈,你就是個小女孩,這點面子如賢還是要給我的。”逍遙子哈哈大笑道。
慕容氏住在蘇州城西三十里的燕子塢參合莊,幾人從無錫出發,到蘇州城一路不過七十多里的路程,當天來不及去燕子塢,需要在蘇州城休息一晚,由於帶著李素寧不方便疾馳,他們早上出發,一直到太陽落山才到了蘇州城,李素寧雖然年紀小,武功根基卻是很好,內功修為甚至比王烈還要好得多,一路上也沒有叫累,倒是王烈,騎了一天馬感覺腰痠背痛,不過找客棧訂房間的事情還得他來做,懷揣著康百鳴給他的鉅款足足幾十兩黃金,王烈財大氣粗地要了一桌最好的酒菜,包了四間上房,四人飽餐一頓,當下無事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的王烈一行人便來到了蘇州城西的一處碼頭邊上。參合莊的名字,外人都不曉得,王烈連問了幾個船伕都不知道參合莊在哪裡,最後還是逍遙子讓王烈包了艘小船,他親自之路,逍遙子何許人也,奇門遁甲都能玩轉,只要去過的地方肯定能記得路線,哪怕是水路也一樣。
舟行湖上,幾個轉折,便轉入了一處大湖之中,極目望去,但見煙波浩渺,遠水接天。正是太湖,這景象比之王烈在後世見過的太湖,壯觀了不知幾許。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王烈歌興大發,放聲唱道。李素寧在一旁拍著小手,無崖子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根笛子,就聽了這麼幾句竟然就吹奏起來,配合著王烈的歌聲彷彿演練了無數次一樣。逍遙子在一旁縷著鬍鬚笑意盎然地看著他們。
在逍遙子的指揮下,船伕將小舟劃入一處小港,但見水面上生滿了荷葉,若不是逍遙子指點,決不知荷葉間竟有通路。船伕划了一會,逍遙子又指示水路:“從這裡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