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明抱著阮棠綾一轉身,竹竿悉數打到了季微明的背上,阮棠綾卻毫髮無傷。
“季微明!”阮棠綾沒想到他留了這麼一手替她以身來擋,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唯有緊張和擔心,“你沒事吧?”
被一排這麼倒下來的竹竿打到,怎會沒事?前頭那些被壓倒的有些磕破了頭,地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阮棠綾頓時一著急,差點沒哭出來:“季微明你別嚇我,我腦子不好,你要是腦子也被敲傷了,以後誰來給我畫畫啊!”
原本看著她如此擔心季微明還想安慰說沒事,最後卻全數化作了鄙夷:“我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給你畫畫?”
這一聽就是腦子沒壞,阮棠綾頓時大喜,摸了摸季微明的腦門安慰道:“不不不,你的價值多得是,你還要給我老爹找認同感,還要品嚐我老爹做得麵條,還要聽我老爹唱戲,還要給他送麵粉送酒,人生價值滿滿的,缺了你不行!”
那廂過來的季東看著兩人抱在一起卻聽見阮棠綾那一番“你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我老爹”的言論,收回了之前為阮棠綾拘得辛酸淚,全部送給了季微明……
啥鍋配啥蓋,啥馬配啥鞍,季微明從路上搶了一個阮棠綾,這絕對是天作之合。
雖然極不願意打擾到此刻互相嫌棄的一雙人,季東依舊站在幾丈之外恭敬問候:“世子,您沒事吧?”
季微明鬆開手摸了摸後背:“沒事,先去相府。”
是巧合還是預謀?季微明抬頭看了眼屋頂,如果真的意圖用這方式,那也實在太過粗暴。何況過路行人又多,濫傷無辜的事,季嘯也不會輕易做出來。
前方有人扶起那些受傷的人,便聽見那人嘆了生氣:“早就說竹竿放在這裡會出事,哎,大娘您沒事吧?去附近的醫館看看吧。”
“竹竿是最近才放過來的?”季微明並沒有太在意,看了看手上的畫卷無損,拽上阮棠綾迅速離開。
阮棠綾看著他行動迅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也便放下心來,一路到了相府,王宣不在,王如衍倒是提前得到了訊息贏了出來。
一出來看見季微明的背上沾上了黑色的印子,頓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