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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跟他說過,看他沒什麼反應也沒說太多。

冷凕淵知道,是某個皇子的母妃,見他受寵了就慌亂了。

到底是母愛還是自私呢,如果是後者,冷凕淵覺得這個皇子,好可憐。

皇帝拿著一個包袱放到冷凕淵面前“換上”

冷凕淵看了看包袱,就拿到屋內去換了。

出來時見到皇帝也換了衣服,皇帝牽著他的手“帶你出宮去玩,記得要叫我爹爹”

說罷就帶著冷凕淵出宮了。

冷凕淵去過很多地方,唯獨國都從沒有好好玩過。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冷凕淵偏過頭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笑著揚起牽著他的手“今天你想去哪裡爹爹就陪你去哪裡,只是不能放開爹爹的手”

冷凕淵看他不像說笑的,轉過頭開始打量四周。

很多攤販,賣的東西,卻不是他所熟悉的。

冷凕淵漫無目的的走著,只是一隻手傳來的溫度提醒他,他不是一個人。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明明就是毫無交集的人,昨天還對你猶如陌生人,今天卻恨不得將全世界都給你。

這種感情的轉變,他想不出原因。

皇帝抱著冷凕淵轉了兩個圈,避開了一輛疾馳而過的馬車。

冷凕淵最受不了就是突然的暈眩,那種失重的感覺讓他劇烈的恐慌。

皇帝看著跑遠的馬車鬆了一口氣,差點就撞到冷凕淵了。

感覺懷裡的人往下滑,皇帝低頭一看,冷凕淵臉色蒼白的往下倒。

皇帝急忙抱穩他“淵兒,淵兒你怎麼了?淵兒!”

冷凕淵捂著胸口閉著眼咬著唇喘著粗氣,一副窒息的樣子。

一旁的侍衛上前“主子,旁邊有家醫館”

皇帝抬頭一看,連忙抱起冷凕淵往醫館跑去。

一個大片鬍子的老大夫正在給人診脈,看著被抱著進來的人,急忙先給他看。

把了脈取出銀針刺了他幾個穴道,冷凕淵呼吸漸漸暢順起來。

老大夫也鬆了口氣“心氣阻滯,這心疾怕是從未好生養過,本元虧損,還是請巫醫給他看看吧,藥石無用了”

冷凕淵清醒過來,除了臉色不太好,倒也沒什麼了。

皇帝擔憂的看著他“都是爹爹不好,想著你可能悶壞了所以帶你出來轉轉,淵兒,我們回去吧”

冷凕淵點點頭,準備從床榻上下來,卻被皇帝打橫抱起來。

連忙抓緊他的衣服“別搖晃我,我頭暈”

皇帝站著沒動,等他平復了些“淵兒,靠著爹爹肩膀休息,等睡醒了我們就到家了”

冷凕淵也不勉強,知道勉強皇帝也不會放他下來,於是便聽話的靠在他肩膀閉上了眼睛。

即使隔著衣服也感受到了他的體溫和心跳,與那個人的不一樣。

他的是溫柔的,帶著淡淡的溫暖。

皇帝的是強勁的,帶著一股野性,或者可以說是霸氣。

想七想八的,就這麼睡著了。

蜷縮在黑暗裡,看著過往的畫面,帶著鮮紅,在夢裡一次次將他殺死。

冷凕淵知道這是夢,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他放任著,放任著自己在夢裡死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從哪裡來的暖意,一點點將那股黑暗驅散,然後那些鮮紅,也像是倒帶一樣,一格格的倒退了回去。

冷凕淵不自覺的靠近暖源,然後沉沉睡去,沒有再做任何夢。

皇帝一下一下輕拍著冷凕淵的後背,看著他的眉頭一點點鬆開,心也慢慢的安了下來。

若不是將他接過來與自己同住,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天塌下來都好像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孩子,原來是這麼不安。

將蜷縮在自己懷裡的人抱緊了一些,只希望透過這樣告訴他,有個人陪著他,不用害怕。

冷凕淵發現,只要皇帝抱著自己睡覺,自己便不會再做夢。

他不知道是因為有個人陪著還是如何,他想找個人試試,但是直覺告訴他皇帝不會同意的,他的直覺向來很準。

回宮后皇帝命御醫和巫醫都來檢視過,巫醫道

“殿下早已虧虛,心燈微弱,若是動用祭祀身子也受不住,只能想法子為他延續心燈,儘量保住性命”

御醫卻是支支吾吾,說來繞去也就是先天不足,需要細心調養。

皇帝大怒,召來玲兒詢問。

玲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