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我立刻朝他的頭頂就是一記,“什麼時候醒的?”
“我是病人呢!”他笑得好無辜的樣子,“從你離開的時候吧。我都不習慣沒你在身邊的感覺了。”
聽出了隱含的意義,我只覺得臉上的血管急速充盈。“色!”
“呵呵,我不色,你的‘性’福可怎麼辦?”
5555,可惡!現在怕你的傷口迸裂,看你拆線後我怎麼回報你!你等著吧,慕容新!我把牙咬得“咯咯”響。
“你剛剛在說什麼?我隱約聽到一點。”他把我拉坐到床邊。
“就是通知家屬的事。是小秋來說的。總覺得他的態度怪怪的。”我嘆氣,“先不管他了,要通知你家裡的人麼?”
他抓起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摸著:“不用了。恩,你打個電話給我的秘書,叫他把工作什麼的帶來。家裡的人麼,就打給我表弟吧,電話你該有吧?”他說到最後惡質的笑著。
王八新!你很過分哎!我氣惱地瞪他。
“好啦好啦,我的忌,不要生氣嘛!我和你說點你有興趣的事。”
哼,你知道要安撫我了啊?!說,如果沒什麼意思,我照氣不誤。
“我說過我弟弟是攻吧?”
點頭。很難以置信的事實。怎麼了?
“其實,這裡有點意外發生。而且,這個意外還有很多很湊巧的地方哦。”
真的啊?有興趣呢,繼續繼續。
他看明白我的意思,忽然就抿嘴了:“把他叫來你就知道了。”
啊啊啊啊啊?!擺明吊胃口啊!真想扁你。
“想知道就快去聯絡他吧。另外說句,他叫悠,季悠。”
“好,我馬上去!”耶,有好玩的事了!
……5555555555,我敢發誓當時我真的沒想到原來……還有這樣的事發生過啦…………
5
哦~原來這就叫貧血的臉色啊!當年看醫學錄象的時候都沒見這麼典型的症狀呢!加上小秋原本就特白皙,啊,申明哦,不是我妒忌啦,可是他真的好白哦!比我家的新還白呢。啊呀?小秋怎麼搖搖晃晃的?好象隨時要葷倒的樣子,喂喂喂,我說你不會真的要倒下吧?
“小秋……”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啪”很乾脆的聲音。我愣愣地看著幾乎沒什麼脾氣的黎秋帶著很惱怒的眼神甩開了我的手。
哎?哎?天地變色了?還是小秋吃了興奮劑?
不對啊,在進了新的病房前還一切正常嘛。那麼就是說,主要原因是新病房裡的人咯?沒什麼異常的啊。這裡只有新,小秋,我,以及新那個要多小受有多小受的弟弟——季悠了啊。
………………是悠和小秋麼?
我的視線來回打量兩個人,小秋的眼波是可以迴避就儘量迴避;而悠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時飄向小秋所在的位置,欲言又止。那擠眉弄眼的神情,倒是非常惹人疼愛呢。
“你不是一直想見他麼?”新發話了。我看他,哦,原來是在和悠說話啊。
悠緩緩點頭,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了,他一把拽了小秋的手就走了出去,也不顧小秋劇烈的反抗。哇啊啊,那小孩子的手勁好強的說捏!
“很驚訝吧?”新的手伸過來,把我拉到他的床上,“我也剛知道。”
點頭,有點不放心的看了看門口。新拉著我沒放,所以我也不好移動。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我的手,一臉珍惜:“還好,還好。”
我側了側頭:“什麼?”不明白哎。難道是我變笨了?啊!~不承認的說!
“你的手……還好啊……可是……你的後背……還痛麼?”我可以感覺到抓住我的那雙大手有點顫動。
我搖頭。雖然在陰雨纏綿的日子,背後的傷口會讓我痛得沒力氣,可我絕對不打算讓他知道。當初的事已經夠讓新難受的了。
“如果……不是背受傷的話,你……或許就再也不能拿手術刀了……”他的手執拗地摩挲著我的,“你曾經那麼驕傲地對我說,你的手就是你的一切。所以,當我看到媽媽拿了刀對著它們砍下去的時候……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我反握住他的手:“大白痴,你也不要用自己的手來做等價交換吧?”攤開他的掌心,上面有著兩道觸目驚心的白色的痂,將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感受著他的粗糙。
“那你又何必用背來擋呢?你也是傻瓜啊,我的忌。”說著,他的手滑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