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
談秦也不願意聽,有些事情放在心中有數便好,他深知,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所以也就不打破沙鍋問到底。
談秦並不是第一次來賭場,但是卻是第一次來高檔賭場。國內的賭場基本有兩種型別,一種是酒店型別,還有一種是遊輪型別,這開普瑞大酒店顯然是酒店型別當中比較高檔次的存在。談秦並不太願意涉足這裡,賭場內有著太多的危險,他倒不是害怕撞破某些權貴的臉皮,而是害怕自己的某些舉動變成別人的話柄。
不過既然進了虎x…e,他也就沒有必要再撤退。談秦嘆了一口氣,跟著黃桃兒繞進了一個包廂。
裡面已經坐著七八人。三男三nv,男人與nv人關係曖昧,或多或少的有點身體接觸。談秦卻是知道應該是情人。幾人見了黃桃兒倒是很熱情,站起身與黃桃兒握手。黃桃兒介紹道:“這位是談秦,華奧公司的董事長。”
其中一人年紀約在三十來歲,但是已經禿頂,打扮得倒算是乾淨,笑道:“是男朋友吧?”
黃桃兒微微一笑,並未回應,與談秦介紹了在座的幾個人。三個男人都是如今長沙比較有名的企業家,禿頂的那人是湖南最大檳榔製造商,名叫黃東海,他的nv友名為小美;另一個男人,身材高瘦,臉s…發黃,近四十歲名叫譚笑江,是湖南最大服裝製造商的執行董事,他的nv友名為小夏;還有一名nv子,保養得到,看不出年紀,是湖南五一重工的副總裁劉小玲,她的男朋友是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名叫小朱。
黃桃兒介紹完了所有人在談秦耳邊低聲道:“今天你可是我的伴兒,等會我出牌的時候,要給我鼓勁哦,不然我輸了可唯你是問。”
談秦乾咳了一聲,回答:“我如果告訴你,我是個賭盲,你信還是不信?”
黃桃兒有點錯愕,低聲笑道:“我原本你應該是一個吃喝嫖賭的流氓大少,沒有想到竟然賭博都不會,麻雀總會一點吧?”
談秦尷尬道:“麻雀我只知道念他們的名字,怎麼玩,那就不知道了。”
黃桃兒翻了一下白眼,罵道:“真是要命,好吧,你在我旁邊看著。”
談秦有點挫敗地坐在黃桃兒一旁,雖說麻雀是國粹,但是也並不是人人都會打。談秦儘管有學習的機會,但是一直因為忙碌,卻是沒有時間接觸。不過在中國這種人情社會,學會打麻雀倒也是一種技能,談秦如今已經走不得,只能硬著頭皮坐在了黃桃兒的旁邊。
眼前的麻雀機比普通的要大上些許,因此四個方位每邊坐兩人,倒不顯得擁擠。
麻雀機洗牌是減少出千機會的一個改進,以往一些出千高手,便是透過堆碼之間,便能控制戰局。尤其是坐莊的時候,只要控制好點數,便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桌上的好牌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麻雀機一陣滾動,過了一會兒,四垛牌整齊地排列在談秦等人的面前。按照莊位,是由黃桃兒開始,卻見她輕聲笑道:“你幫我來搖s…子。”
談秦看到桌面上,有個紅s…按鈕,順手摁了一下,然後四個s…子在中間滾動起來。
“5、4……”談秦看不大懂含義,卻見眾人按照規矩mō牌,卻見黃桃兒又捅了他一下,柔聲道:“愣著做什麼,快點取牌。”
章節目錄 04 酒店十八樓(二)
第十四卷報之以歌'04酒店十八樓(二)——
場上眾人都是麻將老手,談秦細細打量,卻見幾人mō牌的手法,卻都是相當的熟練,頗有當年所看《千王之王》當中賭神的氣概。(
黃桃兒臉帶微笑,而桌上其餘幾人卻是表情不一。談秦暗自猜測,今天這個賭局是帶著什麼x…ng質開展的。一般賭局有兩種形式,一種是正常朋友的切磋,這種賭局比較刺jī,籌碼比較大,大家打牌比較公平,不會放水;而另外一種則是公關牌,這種賭局有人故意放水,讓一個到兩個人贏錢,從而間接地賄賂對方。
在絕大多數國家,賭場是被政fǔ嚴令禁止開設的,但這些國家卻又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地方。原因在於,任何一個國家jīng英階層,身上都有灰s…收入。而這些灰s…收入,必須要憑藉一些場所來進行洗刷,而賭場便是這麼一個好地方。
場上的這幾個人儘管看上去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談秦細細打量,卻是知道他們都是如今湖南地區最有錢的富豪。幾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談秦雖然喊不出名字,但是應該在數萬之上。談秦卻是知道,今後需要在奢侈品上面下點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