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錢哥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迅速地將自己褲子收拾好,有點惱怒道:“事不關己,還請識相一點,別破壞老子的雅興。”錢哥知道對方實力肯定很強,矮瘦漢子正被那個拿著古劍的青年,在地上很輕鬆地拖著,可見此人腕力很大。
拿著古劍的男人是顧清風,而走在前面一點,有點小白臉模樣的自然是談秦,卻聽他冷笑道:“這件事情當然關我的事情,剛才那女人口中喊的正是我的名字。”
錢哥臉色一變,旋即從口袋中按下了對講機,冷聲道:“速來茶樓!”錢哥做好了準備,他對自己的本領還是有著充分的自信,混黑道,如果自己本身沒有一個好身手,當然不能夠讓小弟信服。
卻見錢哥動也不動,從長靴之中竟然抽出了一把短匕首,看那架勢有點武俠高手的感覺。顧清風卻是冷笑一聲,單從錢哥的起手式,他就知道,眼前這人可能在普通人當中可以稱作好手,但是與他們這些習武十多年,整日浸淫在武學之中的狂人而言,卻是有點可笑。
談秦淡淡道:“剛才這賤人肯定是通知手下去了,快點速戰速決吧。”
顧清風點頭,古劍從劍鞘中“錚”的一聲閃出,如同白色的光束,在昏黃的路燈之下,顯得妖冶非常。錢哥看不出其中的訣竅,手中的匕首靈活地在手上耍了一個花式,卻發現顧清風的劍已經到了身邊。
錢哥暗歎一聲好快,卻是猛地一個側撲,顧清風冷笑,因為沒有想到這地痞流氓的反應速度還真不錯,若是遇到常人的話,恐怕這一劍早就見了血光,而如今只是蹭破了他的衣衫。
錢哥知道不好,卻是趕忙往外跑,顧清風速度則更快,一個起落竟然跑到了錢哥的身前。錢哥如今只有拼死一搏,手中的短匕,沒有章法地往虛空之中亂刺,而顧清風退都不退,手中古劍抖了三個劍花,錢哥手中一麻,卻是已經被繳械。
另一邊談秦已經抱住了沈嵐將自己的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上,卻見沈嵐此刻如同溫順的一隻小貓,臉上含著淚水,嬌*喘聲聲,讓人心生憐意。談秦暗歎,原來世界上再高傲的女孩子也會有楚楚可憐的時候,卻是溫柔道:“沒事了,咱們走吧。”
沈嵐沒有說話,乖巧地站起了身,卻發現自己剛在在拉扯過程中傷了腳腕,卻是走不動。談秦只能俯下了身子,道:“上來吧,我揹你!”
沈嵐知道如今情況危急,錢哥手下那些傳銷的人員大概有四五百個,恐怕現在已經開始往這邊聚集,如果不快點逃出去的話,恐怕後面卻是沒有辦法收藏,卻也不再顧忌是否還討厭那個色狼談秦,趴伏在了談秦身上。
談秦沒有心情享受著女人在背的溫柔,與顧清風道:“拉著那廝,算作人質,廖哥他們趕過來恐怕還得十幾分鍾。”
果不其然,等談秦走到外面的時候,卻是發現已經堵滿了人。那些傳銷的人員因為吃了精神鴉片,顯得非常興奮,不停地對著談秦嘶吼,但是又見顧清風手中捏著錢哥,卻是有點忌憚。
錢哥雖然被顧清風制住了要穴,但是知道今天自己還是站在優勢之處,冷笑道:“都說強龍壓不倒地頭蛇,如果你現在聰明的話,把我放走,我還是可以考慮讓你們安全離開的。”
談秦一聲冷笑,揹著沈嵐走到了錢哥身邊,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道:“你也算是地頭蛇?真是笑掉大牙了。真正的霸主會獸性到去欺負一個弱女孩嗎?當真是可恥!侮辱了地頭蛇這個名號。”
錢哥臉上紅白一陣,而下面的小弟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卻是有點衝動,躍躍欲試,準備衝上來。
談秦回頭卻是望著那些傳銷人員,面色一寒,從與沈嵐的電話之中,談秦已經猜出他深陷在了一個傳銷加賣*淫的團伙之中,這些人看上去與普通人一樣,但是卻因為被利慾混亂了精神,跟生化危機當中的喪屍沒有什麼區別,沒有了基本的道德尊嚴和原則,如果想要解救他們,必須要經過長期的精神治療。但是談秦也知道,在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是被逼的。
所以談秦清聲道:“兄弟姐妹們,你們知道現在在做什麼嗎?幫助一個黑勢力頭頭來圍堵我們這些沒有力量的普通老百姓,我知道你們當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願意加入這個組織的,很有可能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不得不低頭,但是相信我,我是蘇報的記者,剛才已經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因此再過十幾分鍾大家便有可能獲救了。”
談秦這一番話說得很有水平,他曾經採訪過傳銷組織的人員,這裡面百分之八十可能已經被洗腦,但是百分之二十卻是因為在環境之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