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氣流就彷彿一個擁有絕對實力的獨裁者,排除著接近自己的所有異己。酒瓶,桌子,椅子丁零乓當的,都被它毫不留情地排斥到了範圍之外。
力量在不斷地醞釀中持續地攀升著。
“呵呵,有點意思。,不過別以為你有絕招,我也有。”說著,白夜身上的銀光陡然暴盛,耀眼的銀光宛如一團火辣辣的太陽刺得人眼睛疼。
綠光,銀光都不斷地擴大,最終碰在了一起,出“嗤嗤”地響聲。如同一個地區的兩個王者,彼此都毫不相讓。
“颶風破天。”
“群狼嘯月。”
幾乎同時,兩個迥然不同的聲音一起響起,緊跟著,綠色的光芒化為了颶風,直衝向白夜。
而白夜所在的銀色光輝變成了無數匹的群狼,毫不猶豫地撲向了颶風。
這是狼與風的鬥爭,這也是力量和力量的碰撞。
每一次的撲擊都代表著每一頭銀狼的消失,每一頭銀狼的滅亡,強大的颶風就會消減一分。群狼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迎向了颶風,終於當最後一匹銀狼與已經不能稱之為颶風的綠光撞在一起時,一聲“砰”的巨響迴盪在這個還算是寬廣的空間。
“噗”白夜的喉嚨一甜,一口鮮血至嘴中噴出,剛才那絕招之間地對決使他受了不輕的內傷。不過,儘管還看不清對方的狀況,想來他也決計不會好過的。
果不其然,當灰燼逐漸地散去,露出了那道綠色的身影,只是現在的他早已失去了當初的灑脫,反而有些許的狼狽,在他的嘴角也掛在一絲還很豔麗的血跡。
“呵呵,如果放在其他時候,你一定是個不錯的對手,只是……”話音未落,綠色身影如同鬼魅般突然消失了。
在眾人還在為他的消失感到驚訝之際,綠光一閃,那道身形瞬間就出現在翠玲身邊,那把原來張開的扇子不知何時已經閉了起來,如刀劍般鋒利的扇側襲向了翠玲的柔弱的雪頸,眼看著扇子就要架在其上了,這時候的翠玲才反應過來,只是已經來不及了。
靜,只有那扇子破空時出的嗤嗤聲,所有人的眼睛彷彿都靜止一般,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場中的焦點。
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刀,又是那刀,腰際的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離了它的牢籠,它,出鞘了。總能在關鍵的時候把握住時機,總能在最需要它的時候力挽狂瀾,是刀的原來自己的意識,還是掌控刀的主人對大局的判斷力強呢?
不管如何,那泛著冷冽的光芒的刀竟在這一時刻如利箭般刺向了那道綠色身影的後背。
男子臉色一變,是前進,還是後退?進,怕或許能抓住那女子,但自己難免會有所所傷,更甚有可能危險到自己的生命。退,卻失去了抓住她最好的時機,以後想要抓不住她怕是更加困難了。
冰冷的刀光在他猶豫之際,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強大的刀勁讓他的後梁隱隱疼。
退,最終他選擇了退避,在生死時刻中,他做出了自己的抉擇,極其果斷地放棄了原來的目標,腳底一噌,身體靈活地劃出了刀的範圍,隨即在運起剩下的力量,一團如最初般強大的氣旋再一次把他包圍住。
見自己的目標脫出了攻擊範圍,刺向男子的刀,順勢往地上一匹,一道白色的刀氣,直轟在地面,刀氣與地面碰撞時的爆炸力,把原本還橫在半空的莫忘,吹得直線上升,沒有一絲的間隙,另一把刀猶如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隨著他心意一動,眨眼間出現在自己的手中,雙刀交叉在一起,迎著對面綠色的氣旋。
“月舞天華。“隨著一聲暴喝,手臂和刀快地動了起來,只是這度實在是快的驚人,讓人們都以為手臂彷彿已經完全消失一樣,而一道一道半月形的刀氣卻憑空出現一般,飛快地向氣旋中的男子襲去。
刀氣與氣旋的碰撞,不知是男子的後勁不足,還是其他原因,貌似強大的氣旋沒過多久就被冷冽的刀氣所征服,化為了一陣清風,再一次融入了自然地懷抱。只是氣旋中哪裡還有半分人影,剛才那穿著風之鎧的男子早已不知所蹤了。
緩緩地從空中落了下來,望著空無一物的地面,兩條黑色的眉毛微微皺到了一起。
當戰鬥結束時,經歷過驚心動魄的場面,金女孩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和害怕,“姐姐。”啜泣地撲在了翠玲的懷中。這時候,姐姐就是她唯一的,最堅實的依靠。
輕輕地撫摸著妹妹柔軟的背部,安慰著她那恐懼無助的內心,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她就一直充當著亦母亦姐的角色,儘管她比妹妹也大不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