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人的?”
“你不用屄吃我的雞巴,算什麼強姦?”
“強姦是違背對方意願發生關係,”杜莫忘說,“你想操我,我不讓你操,不是很符合定義嗎?”
顏琛本來就討厭女人,更害怕她們身上的味道,能開口叫杜莫忘把逼給他操,已經是拉下老臉,尊嚴盡失。換做一年前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他會求著操一個女修理工,還被那個人拒絕了,他肯定賞那個傻屌一個大嘴巴子。
“那你就滾下去!”顏琛很少發脾氣,他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風流樣子,什麼都不經心,從未在人前失態過,遊刃有餘的狗模樣迷得小姑娘暈頭轉向。
他賤得慌,怕女人,又一頭扎進女人堆裡,說是脫敏,背地裡跟有潔癖似的沐浴更衣,矯情得很。真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又饞得神魂顛倒,上趕著求人家給他操。
杜莫忘有些頭疼了,她今天的確是被鬼迷了眼,不滿顏琛表面和氣內裡輕蔑的態度,又被他大方的打賞勾出了陰暗的心思,她只是想爬床要挾,可沒想到這位大爺特別難搞。
讓他操,他不要,貞潔烈夫,不給他操,他要鬧,像是不被老婆滿足的飢渴怨夫。
杜莫忘乾脆扯下顏琛的內褲,早就按捺不住的陰莖終於掙脫束縛,彈跳了出來,濺開幾點水珠。她一隻手握住嬰兒胳膊粗的混血雞巴,胡亂地擼了幾下,耳畔傳來顏琛刻意壓低的難耐喘息。
“對,就是這樣,你把屁股抬起來,龜頭對著你的穴……”顏琛低聲哄著。
他不說杜莫忘也會做,只是顏琛的雞巴實在是過於碩大粗硬,和嬌小的穴口看起來型號並不匹配。杜莫忘的屄道已經軟爛泥濘了,一摸就會咕嚕咕嚕吐出大片水液來,但她還是擔心自己吃不下顏琛的雞巴。
見杜莫忘遲遲不樂意張開腿,顏琛在她身下不知羞恥地扭動起來,雞巴跟著他的動作在杜莫忘的溼穴拱來拱去,龜頭頂端擦著陰唇抵進去一截。他第一次強烈地感覺到手腳被捆綁住有多麼麻煩,要不是被拴著,他現在就可以掐著杜莫忘的大腿把她下面掰開,給她口上幾次,再用手叫她高潮幾回,待穴道徹底軟綿放鬆了,把雞巴肏進去,好好地將她幹得尖叫噴水,用骯髒腥臭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把她的小腹都灌得鼓脹。
杜莫忘被他扭得沒辦法,咬著牙對著雞巴坐下去,第一次雞巴貼著陰唇滑到了屁股後面,肉貼著肉的溼滑爽感蹭得兩人俱是一抖。杜莫忘再次扶著雞巴往自己穴裡塞,控制著呼吸,努力放鬆身體,終於把牛奶瓶蓋大小的圓潤龜頭吞進屄孔裡。
“嘶。”剛塞進去龜頭,杜莫忘就發出低微的抽氣聲,其實不算疼,脹得太難受,穴口被龜頭撐得又酸又麻,總覺得下一秒就要撕裂了。
她避免受傷,含著龜頭小心地擺臀,卻苦了顏琛。龜頭泡在陰道溫暖的水潭裡,剩餘粗長的部分卻沒這個福氣,只能鼓著青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裡叫囂。
“快點,快點,再塞進去一點。”顏琛往上挺腰,杜莫忘撐著他的胸膛抬起屁股,不讓他如願。
“杜莫忘!”顏琛惱羞成怒,混血感十足而格外英挺的面龐上玫瑰色的紅暈更盛,他如今那股獅子一樣的偉岸威懾蕩然無存,完全是個急著肏屄的蕩夫。
杜莫忘咬住嘴唇,仰著下巴沖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她也不懂一開始彬彬有禮的紳士到了床上就急不可耐,她給自己做前戲都要催,她又沒塞過這麼大的驢屌,要是受傷了怎麼辦?不知道顏琛在叫什麼。
為了讓顏琛閉嘴,杜莫忘閉上眼睛使勁往下坐,熱騰騰的堅硬大肉棒勢如破竹地衝開陰道內重重迭迭的肉褶,帶起令人發顫的爽感。
雞巴藉著重力長驅直入,在陰道被肉棒完全脹滿,不留一點縫隙的同時,男人熾熱粗硬的龜頭猛然撞上了緊閉的宮頸,直直把脆弱敏感的宮口頂得凹陷進去。
“啊!”杜莫忘喉頭逸出細微的尖叫,捂著肚子坐在顏琛身上,夾住他腰的兩條腿止不住顫抖。
肚子裡炙熱粗壯的大傢伙存在感太強烈,杜莫忘不需要刻意去夾就能用逼肉勾勒出顏琛的雞巴形狀,甚至能感覺到陰莖上勃起的青筋,慾求不滿的雞巴硬楞楞地脹在她狹窄的屄道里,粗礪的龜頭甚至頂著穴心深處的宮口,隨著她兩腿痠軟,不由自主地往下墜,龜頭也漸漸往內深入,硬生生地把閉合的宮頸鑿出一道小口來。
杜莫忘爽得渾身發抖,在小腹裡的酸脹愈來愈難以忍受時,她心裡不知為何升起一種渴求感。
她趴下去,臥在顏琛寬闊的胸膛上,垂下腦袋去親顏琛的瑰麗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