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約翰騎士想了想,也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樣看起來也不算得太難。不過他和路德維希有著同樣的一個疑問。“那個。那個。漢斯那個孩子不是就危險了。我覺得康斯坦斯公主對於他好像很不滿意呢。”
“你說漢斯呀。他自找的。再說了如果他會被康斯坦斯放血。這樣的傢伙死了也活該,別丟了我火焰騎士的名號呢。”對於這種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安妮冷笑了一下。就算康斯坦斯超常發揮,也恐怕連漢斯的衣角都夠不上吧。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什麼,那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老鼠了。特別是那隻老鼠死的也不算怨。
“哼。冷酷。”沒想到漢斯竟然沒有離開大廳。他抱著自己的肩膀靠在大廳的柱子上冷冷評價著。“我們可是為你累死累活的賣命呢。”
“海因斯是給我累死累活的賣命。你嗎。累死累活的欺負人還差不多。對了康斯坦斯練習的時候,你不許去招惹她。就算不為了她的安全考慮,也要為了她老師的安全考慮。這次是命令。漢斯騎士。”安妮瞪了他一眼,然後跟著老騎士們去巡視領地了。
“你是笨蛋呀。反手。反手。你聽不懂嗎。”對於禁止漢斯靠近在練劍中的康斯坦斯這個命令,安妮可以說得上是說了也白說,白說白不說。自從那位德國小公主站在演武場的一角後,漢斯這個傢伙一定會準時在那裡報到的。
“滾開。你這個討厭鬼。”康斯坦斯很有氣勢的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木劍。結果咣噹一聲,那把木劍從她的手面滑落,重重的砸在她的腳上。
“啊。哈哈哈。你真笨。連這麼都握不住。哈哈。笑死了。”漢斯亂沒形象得倒在場地邊的欄杆上嘲笑著康斯坦斯的窘迫。
“我要去找姐姐。你們都欺負我。我不學了。”康斯坦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然後就轉頭一瘸一拐的向著大廳走去。
“漢斯。你幹嗎呀。你看看你。我們才練了一個沙漏都沒有到。”約翰彎腰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木劍衝著那個躺在一邊依然在大笑的騎士責怪道。
“呵呵。約翰叔叔,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幫幫忙而已。”漢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然後從欄杆上翻身而下。“再說了。女人別都和我們的主人一個樣。她也只有科恩兄弟能壓得住。都這樣我們大家就危險了。女人乖乖巧巧柔柔弱弱就好了。聖公主出一個就夠了。”
“幫忙。算了吧。你不幫倒忙我們就感謝萬能的主了。三天後你還是別來了。”路德維希在一邊苦笑著說。其實那把木劍是後來才找來的,一開始約翰騎士也想讓康斯坦斯用真的匕首。畢竟真的武器和假的武器之間,手感是絕對不同的。但是自從漢斯這個惡意的旁觀者出現在演武場周圍之後,所有人都不敢讓康斯坦斯接觸任何開刃的東西了。那位小公主的殺傷力也許是負一百,但是加上漢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一攪和那就媲美與索菲婭辦舞會的殺傷力了。但是從那裡找一把木劍也是件傷腦筋的事情,安妮派人差點就把城堡給翻過來了,才在垃圾堆裡找到了一把小索巴斯男爵過去用過的木劍。不過就算是這樣,這把木劍還是太大了,安妮讓小穆沙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將它打磨到了康斯坦斯能提得動的大小。
“你。你幹嗎。我禁止你觸碰我的身體。我要讓我的……你放我下來。”漢斯幾步就趕上了還在那邊艱難跋涉的康斯坦斯,一把就把她給抱了起來向著大廳走去。
“那個,閉嘴。小笨蛋。你以為我想抱你呀。就你這個速度,恐怕走到太陽明早升起,也未必走得到大廳。要不是殿下下令一定要人齊了才能開飯,鬼才管你呢。”漢斯沒心沒肺的打擊著懷裡的女子。
康斯坦斯本來因為害羞而呈現出粉紅色的雙頰,在聽到那剛才的話之後一下子就漲成豬肝紅色了。“你。你。你。滾開。我才不要你管呢。放我下來。姐姐。科恩騎士大人,救命。”
“叫得真難聽。就好像是母豬一樣。”漢斯的一句評價就讓康斯坦斯收聲。但是收聲之後立即就出腳。不過漢斯今天可是帶著鐵製護膝的,而康斯坦斯穿著皮靴的小腳根本就不能造成任何的殺傷力。
“人家才不是母豬呢。你好過份呢。人家不要做母豬,姐姐……唔。”在強迫被那種動物聯絡在一起之後,康斯坦斯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那個。那個。我的老朋友。你覺得漢斯他是。他到底要幹嗎。”約翰捅了捅身邊的同伴一臉的高深莫測。
“這個孩子長大了。我看這頭小馬駒終於找到了那根拴在他脖子上的韁繩了。我們都老了。”路德維希看著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