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在不引起難堪的場面下襬脫這情況。
“你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她以強裝憤怒的口氣說,“也沒給我一個扳平的機會。”她低頭看看桌子中央的籌碼,然後她眼前桌上的紙牌,而慫恿地笑著,“現在如果你肯讓我欠債一萬二千美元,而讓我跟了你的賭注,那我也許會同意你的條件。”
“也許?”
她笑得更開心了,因為她知道她不會輸的,“我會同意。”
他往前傾,“那麼這一次不會有誤解羅,讓我講清楚我的條件,如果我贏這一手,你會跟我上樓待一個小時,而我說的可不是閒聊一小時喔,可琳,是在床上玩一小時,那夠清楚了嗎?”
她打起精神來,“你大可不必說得那麼露骨,布克先生,我明白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那麼你同意?”
“是的,你呢?”
他點點頭,而她勝利地笑了。她誇耀似地掀開她的牌,期盼著他挫敗的表情。但它並沒出現。反之他笑著回看她且搖著他的頭。
“不夠好,可琳。”
她不相信地瞪著他掀開的牌,鑽石的同花大順,贏了她一籌,這是不可能!
當她好不容易抬頭看他時,眼睛像要殺人似地閃爍著,“你作弊!”
“你如何證明?”他問道,一面把錢和借條收人口袋中。
“你作弊,是不是?當我離桌時,你換了你的牌?”她憤怒地指控他。
“我重複一次,你如何證明呢,可琳?”
“我不必證明我就是知道!”
“那不會有啥不同的。牌上說我贏了,而現在你要償債了。”
“除非你死!”
可琳抓起錢包,跑出房間。賭室外的暗走廊空無一人,通往二樓的樓梯就在人口旁邊,所以不賭的人可以不為人所見地溜上二樓。可琳從未像現在這樣意識到那道樓梯,她打顫地經過它,聽到一個高音階的女笑聲從上面傳了下來。
她應該躲到上面而讓傑迪必然地在街上去找她嗎?他一定會認為她是往外跑的,但她就是無法讓自己走上那樓梯,如果她能說服傑迪的車伕送她回家,那她就會把他丟在賭坊裹了,那樣比較好。
可琳開啟入口門時,卻只讓它在她面前拽上,傑迪的大手壓在門上,他的手臂橫過她肩上,她轉向他。
“我會尖叫的,傑迪。我會的,你不能阻止我離開這裡!”
“我能,”他冷酷地說,“直到你償還債務。”
“就算死我也不會跟你上樓去,我要你走開!”
她試著把他從門上推開,但卻推不動他,他任她推了一下子就抱起她,而邁步走上樓梯。
“不!”可琳掙扎著,“不,我不要!”
“你不再有選擇機會了,”走到樓梯頂時他說,“現在你比較喜歡那一間呢,我心愛的?”他譏嘲道,[你以前曾用過的那一間嗎?或是那會令你不安?“
可琳嚇得胃都打結了,她眼前的長廊非常暗,鋪著墨藍色的厚毯,只在廊底端有盞小燈放出一丁點光亮。
“我以前從未上來過,”可琳低語著,聽得出她自己聲音中的恐懼了,“你必須相信我,傑迪。”
他殘酷地大笑,而走下長廊到第一個敞開的門,“但你不認為我會相信吧?”
“我做了什麼事使你有那種想法呢?”她質問道。
他走進一間完全以綠色裝璜的房間,從地毯到傢俱至大床的床單,一切都是綠色的。
傑迪關上門,但還沒放下她,他的眼睛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直盯著她的眸子,“我們的房間和你的眼睛很相配哩。”他嘲逗著。
“你到現在已經挑逗我兩個多月了,”他繼續說,“總有一天,你得為那付出代價。我通常不會等這麼久。”
“我沒有挑逗你!”
他揚起一道黑眉,“你否認和我打情罵俏,賣弄風情嗎?你否認心甘情願地回應我的吻嗎?”
“我也許有點調情取樂,但我不是認真的,”她爭辯地說,“我還以為你瞭解。而且我也沒要求你吻我,是不?”
“但你並沒試著阻止我,不是嗎?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滿足於幾個吻,小姐。”傑迫不屑地說。
“大多數會!”
“我這個人可不會,”他冷酷地告訴她,“在你搞得我期待更多時不會。”
他放下她且轉身去鎖上門,當他背對她時,她趕緊開啟錢包,拿出那把他老早就還她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