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竟然敢逃家這麼久,還跟男人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那婦人被蘇靖的聲音嚇地抖了一下,想想巴掌轉過去對著了惠雲。
“啪!”清脆的一聲巴掌讓眾人都是一震,惠雲見得那巴掌揮來。兒時的噩夢似乎又要重演,嚇地閉上了眼。可是隨著巴掌聲的響起,預期中的疼痛卻沒有如期而來。
睜開眼,候淵儒的頭就靠在離她的臉不遠的地方,進的可以看清他眼底裡自己的身影,他臉上明顯地巴掌印,似乎說明了剛才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疼痛。
“你這死丫頭,還不快給我出來,別以為隨便找了個男人是靠山!跟你那婊子的娘一模一樣,只會用那張臉勾人!”那女人正罵的痛快,她見惠雲那膽小的勁兒,八成就是家裡的那個庶女,所以也就沒了顧忌,跟在家一樣罵了起來。
“啪!”一陣響亮地耳光聲打斷了她地囂張,她吃驚的捂著臉,沒想到那個小可憐竟然敢打自己。
“死女人,你鬼嚎個什麼!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為這是你家啊!你是誰?我認識你嗎?說話放乾淨些,我們可不是你家裡那幫任你打罵地狗奴才!這巴掌我是替他還給你的,他是我未婚夫,我們愛怎麼就怎麼這是天經地義的,你一個沒人愛的老女人摻和什麼!”
“你,你”那女人被她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惠雲常年幹活,手勁兒可比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夫人大多了,這一巴掌又沒留情,打的她嘴角都腫了起來。她氣的幾乎要抓狂了,卻被身邊的幾個傭人攔了下來。
“難看!”那個花花公子嘟囔了一聲,眼光從薛黎身上移到惠雲身上,再從惠雲身上移到了薛黎身上,看來看去都覺得惠雲不像。他那個未來的丈母孃他可是嘗過滋味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風姿綽約的時候,只是玩了一次就被人發現,活活給打死了。可惜,可惜!不過她那個丫頭長的也挺有味道的,白白嫩嫩,最重要的是見人總是怕羞的低著頭,說話細聲細氣,頗有味道,但是還沒等自己嚐到味道就跑了,真是讓人惱怒。
他心裡回想著自己那個未婚妻的樣子,見過幾次面,但是他當時的注意力都放在描來往漂亮的婢女上,倒沒怎麼注意這注定自己的碗中食了,這會也想不出她長什麼樣子。只是這家有如此漂亮的一個小媳婦兒在,相較之下這個丫頭長的就太平凡了,怎麼可能是自己的未婚妻呢?娶了這個丫頭,他不是連一個鄉野農夫都比不過了?暗想了一番,越發的覺得惠雲不是了,原來覺得她有五六分像,思量之下在一看,竟然一分都不像了。
“嫂子,這哪兒來的人啊,長的一幅牛鬼蛇神的樣,看的我都怕了。”惠雲瞪了一眼站在自己家門口的人,徑自向薛黎那邊走去。
“誰知道哪裡來的一群亂七八糟的傢伙。”薛黎心裡樂呵,面上笑的也開心了,看著那個色狼望著自己又是一幅想流口水的樣子,不由得揮了揮掃把,“怎麼還不滾,是不是沒被打夠,還想再試試?”
“走!”那人看了薛黎一眼,不由得吞吞口水,相比之下覺得站在薛黎旁邊的惠雲姿色要差的遠了,只是鑑於剛才被打的太狠,也沒敢多看,帶著人邊灰溜溜的走了。
蘇靖幾個人就看著他們攙扶著被打的一瘸一拐的花花公子遠走,等到確定他們是真的走遠了,才迅速的閃回屋內關上了門。
“嫂子。”惠雲一進門就開始淚水連珠子般的掉下來了,抱著薛黎只叫喚。薛黎忙接住她,臉上卻是欣喜,連聲說道“剛才我快被你嚇死了。我就說過你能做到麼,你果然真的做到了。”
“恩,”惠雲也是連連的點頭,手心滿是冷汗的捏住薛黎,眼淚一半是怕,一般卻是喜,怎麼止都止不住,“我一直都想為我娘打她一巴掌。我以為我註定要被她們欺負一輩子,我現在才發現,我其實是可以反抗的。”
惠雲想想剛才的場景,百感交集。那些話別人說起來也許很簡單,可是她從小被大房欺負長大,平素裡在家裡聽到她的腳步聲都會害怕,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也可以壯起膽子跟她大聲說話,於是一時不免有些心情澎湃。
不過激動完了之後,惠雲不禁為薛黎擔心了起來,“他們這次走了,那還會不會再來?我看著那人的眼神不正,他是不是對你有了邪念,那可不行,那人卑鄙無恥,萬一他想,”惠雲說著說著不免的又有些慌了起來。
“好了,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薛黎拉著她的手笑著寬慰道,有靖哥在,他想什麼都沒有用!再說我們就要出門,他就算想上門揩油也找不到人,你放心!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些,我們出門,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