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只能算一個字。這麼算下來只有二十二個字,再除去昨天學過的子曰兩個字,剛好二十個。”薛黎忽然背後靈般的冒出,看著蘇靖再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忍不住噼哩叭啦的潑了他一頭的涼水。
“阿,阿,阿黎,你怎麼在。是不是柴沒有劈好?我這就去劈柴。”蘇靖見她忽然在自己耳邊說話,嚇的差點失手打翻桌上的沙盤。還以為有了活要幹,興奮得問道,心裡暗想終於有了離開的藉口。
薛黎把他按下來,還沒說話,就聽著一旁紡紗的惠雲嗤笑了一聲,“你忘記有人昨天以劈柴為藉口,一不小心劈完了整整一個月要用的柴?”
昨天本來教他認字,他認了兩個字之後,竟以劈柴為藉口溜走。薛黎也不說他,只是任他出去。然後蘇靖就真的悶頭砍到薛黎睡下才回來,一不小心劈多了,分量多到足足夠一個月用。
薛黎看著他苦著臉的樣子,笑著敲敲桌子,“你就安安心心的認你的字,今兒我看你還有什麼藉口逃掉。”
惠雲也在那裡笑道“柴你是劈了一個月,水呢,你再挑家裡也是沒處放了。至於其他木工活,該做的你都做完了,新接的也不欠你這一晚兩晚的功夫。你就安安心心的認你的字吧。虧你還是個男人呢,難道連這點兒恆心也沒?就那幾個字,聽你翻來覆去的唸到我都會了。”
蘇靖聽了,腦袋就像霜打的茄子低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黑黢黢的方塊他就頭疼,可是自從上次那事發生了之後,他的識字計劃就由原來的可有可無變成了勢在必行,而且還多了惠雲這個監工。
很多事,一旦說開了,才發現是一個誤會接著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