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也掉了一大把。看著讓人憂心。

“蘇瑤，我陪你吃點東西吧！高考成績下來了，再過不久我就要要去哈爾濱，這一走可能半年我們都無法再見。”

蘇瑤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你別說話，聽我說。我們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今天接到你的電話我我很高興，我馬不停蹄的趕來是來寬慰你的，但是剛在客廳裡我看見你的母親在偷偷的抹眼淚。”

“為人子女不該讓父母如此操心，蘇瑤，你已經18歲了。我們都長大了，沒有人比父母更愛我們，哪怕是為了你的母親你也要振作起來。”

蘇瑤嘴裡喃喃道，“琳琳，我不想的。”

“我知道，那咱們就慢慢來。明天你就回學校讀書，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去學校，你不是想要考北大嗎？你這個樣子，怎麼考北大。”

蘇瑤點點頭，“我明天就回學校。”

“還有，你必須要吃飯，等會我陪著你一起吃點東西。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好，好。”

趙芳琳感覺蘇瑤有點輕微的抑鬱，這種心理疾病可大可小。只是大家都不重視，這會的國人連飯都吃不飽哪裡還有力氣去想別的事。

“阿姨，蘇瑤想要吃點東西，家裡還有什麼吃的嗎？”

許阿姨流著眼淚，女兒總算是願意吃點東西了，這幾天她愁的要命，連頭髮都白了幾根。她罵也罵了，勸也勸過，孩子就是不聽，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阿姨謝謝你，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做。”

“阿姨，我一直拿蘇瑤當我的妹妹看待，您這樣說，太客氣了。”

許阿姨熬了一鍋粥，煮了雞蛋。蘇瑤勉強自己吃了點，“媽，我明天想要回學校。”

“好，但是你的身子這麼虛，要不再緩兩天吧！媽給你好好補補。”

“不，我明天就去，我已經落下了太多功課。”蘇瑤勉強自己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個雞蛋。

“行，那，媽媽明天送你去。”

趙芳琳往家裡打了電話，讓他們別擔心，明早回去。

夜裡趙芳琳跟蘇瑤一起躺在床上，“你知道嗎？我常常羨慕你。”蘇瑤想要跟她傾訴。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趙芳琳的朋友不多，打小班裡的女生就不喜歡跟她玩，沒人願意站在她旁邊甘當綠葉。

“你長的好看，腦子好使，學習好。”

“蘇瑤，每個人身上都有閃光點，像你每天都樂呵呵的，大家都願意跟你玩。”

“琳琳，你有喜歡過別人嗎？”蘇瑤覺得趙芳琳太冷清了，萬事皆入不了她的眼。

趙芳琳沒有啃聲，良久低聲，“恩。”

“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現在還不能，等以後吧！我會告訴你的。”趙芳琳無法開口，喜歡自己的哥哥這件事她無法光明正大的說出口。至少現在不能。

蘇瑤沒有再問，她們將頭靠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蘇瑤換了件嶄新的軍裝，頭髮是趙芳琳給她梳的，為了讓她看上去氣色好點，趙芳琳給她打了腮紅，塗了嘴唇。

“你今天看起來好看極了，去吧。”

蘇瑤照了照鏡子，感覺自己氣色很好，完全看不出頹廢的樣子。

“我走了，琳琳，謝謝你。”

蘇瑤跟著母親去學校了，趙芳琳回到家中。

張衛國跑完步剛回來，額頭上都是汗，“琳琳，回來了，昨天我孤守空房，寂寞極了。”

趙芳琳臉一紅，“瞎說什麼呢！”

她四處張望著，怕被父母發現，張衛國環著她的腰，這麼細的腰好像一用力就會斷。

“你幹嘛？”趙芳琳趕忙推他，張衛國胸前的肌肉硬邦邦的，好似銅牆鐵壁。

“他們都不在，只有咱們兩。”張衛國將她攬在懷裡，不知為何，一見到琳琳他就想要抱抱親親，渴望肌膚接觸。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想要和她合二為一。

趙芳琳不再掙扎，感覺自己在跟他偷情，心臟不規律的跳動著。

張衛國抱著她，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喉結滾動。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夢遺時的場景，其實剛開始他並沒有多喜歡這個妹妹，覺得她跟她的母親厭煩極了。面對琳琳時，自己時常冷著一張臉，琳琳好想知道他不喜歡她，也從不主動往他跟前湊。

只是有一天，琳琳的裙子後面紅了一塊，她看起來很淡定。找他要外套，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