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張開手心,鐵棒瞬間變大。
其實鐵棒一直都在他手心裡,只不過被他縮小了而已。
陳少白和杜瘦瘦拎著老陳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看到猴子之後笑起來:“你怎麼這麼猥瑣。”
猴子:“打的過就不猥瑣了。”
安爭扶著許師傅從鐵棒上下來,許師傅的臉都下白了。緩過神來之後雙手抱拳:“多謝幾位英雄相救之恩,我無以為報。。。。。。”
杜瘦瘦連忙擺手:“有的有的,抽空給我們做點好吃的就行了。”
許師傅:“。。。。。。。”
陳少白:“你看你,把人家許師傅後面那句以身相許都憋回去了。”
許師傅:“。。。。。。”
安爭問許師傅:“您老久居這來水新城,有沒有什麼安全的地方?”
許師傅沉吟一會兒點了點頭:“有。。。。。。朱公子府上。”
安爭嗯了一聲:“那我們把你送到朱公子府上。”
“你們呢?”
“我們看熱鬧。。。。。。。”
杜瘦瘦順嘴說了一句,覺得有些不妥當,連忙解釋:“我們。。。。。。在暗中保護你!”
許師傅心說這幾個人真沒譜啊。。。。。。不過人家好歹是救了他的性命,千恩萬謝,然後帶著安爭他們穿過小巷子往朱公子府上走。才走出去沒多遠,就感覺到前邊一陣陣劇烈的元氣波動。
“怕是打起來了。”
安爭打了個手勢:“你們進旁邊的院子藏起來,我先去前邊看看什麼情況。”
說完之後一掠衝了出去,杜瘦瘦他們幾個帶著老陳和許師傅跳進旁邊的院子裡躲避。安爭一個瞬移到了朱公子那座大宅子外面,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往外看。那邊一群人正在群戰,打的亂七八糟的。安爭看了一會兒發現圍攻朱公子府的正是霓虹樓裡那些食客,他們已經徹底被白靈契控制,一個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死了一批右移批的往裡面猛攻。朱公子府的守衛力戰不退,兩邊都是損失慘重。
就在人群之中,安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陳無諾。
他就站在一個身穿貂絨長袍的年輕男人身邊,那男人穿著十分浮誇,明明天氣也沒有那麼寒冷,他還穿著厚厚的貂絨長袍,披著貂絨大氅。左手捏著一個金菸斗,手腕上帶著一條看起來就很重的大金鍊子,脖子上那條更大,怕是能有七八斤。光頭,頭頂上有一個金燦燦的飛鷹紋身,紋在頭皮上,想想就疼。
他右手不斷的指來指去,指揮手下人和那些傀儡對抗。
就在這時候,一身白衣的白靈契從遠處飛過來落在大街上,微微昂著下頜看向遠處的朱公子:“把東西交出來,我許你為我的奴僕。”
朱公子:“操…你…媽。。。。。。”
白靈契皺眉:“你怎麼如此粗鄙。”
朱公子惱火道:“你他孃的打到我家門口了,殺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場子,難道還要我說歡迎你光臨來水新城?瞅瞅你那逼樣,娘裡娘氣的,信不信我把你命…根…子撅斷了塞你…屁…眼裡。”
安爭心說這位朱公子。。。。。。。還真是性情中人。
“那你就死。”
白靈契伸手往前一指,六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少女隨即朝著朱公子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朱公子也動了真怒,伸手一招,手心裡出現了一個。。。。。。嗩吶。
安爭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嗩吶做法器的,也不知道怎麼用。
那六個白衣少女眼看著就要衝過來的時候,朱公子將嗩吶放在嘴邊吹響,聲音高亢富有穿透力,一出來就震的人耳膜生疼。從嗩吶裡一道音波衝了出去,依稀可以看到一圈一圈的波紋。波紋向外延伸擴充套件的速度極快,那六個少女的身法已經快到了極致,卻還是沒有音波快。音波從嗩吶裡出去到百米外將六個少女攔住,遠遠的看起來像是一口大鐘。
伴隨著激昂的嗩吶聲,音波橫掃,六個修為不俗的少女在半空之中直接爆開了。六個人爆開六朵血色的煙花,無比的悽美。可是。。。。。。下一秒,那些已經飄灑出去的血霧卻很快又重新凝聚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恍惚了一下,下一秒六個恢復如初的白衣少女已經到了朱公子身前。
六個人,六柄長劍,連綿不絕。
朱公子向後飄出去,嗩吶裡的音波不斷的攻擊。安爭能夠感覺到那音波之中強悍霸道的力量,便是讓他接也未必能特別輕鬆的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