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
上官無錯道:“關於這個問題,老賭才也是才聽說的,江湖百曉生好想也說明了此事。”
聶皇傑冷聲道:“江湖百曉生是武林萬事通的親傳弟子,他的話當然可信。”看向龍碧芸,道:“龍丫頭,你都聽清了吧,有關當年之事的傳聞,你當聽說。”
龍碧芸道:“當年之事,我雖然不曾親歷,但也耳聞不少。你在雪山中,以藥物刺激一干屬下,要把他們訓練成不死之身,我作為武林晚輩,不便評價好壞,但我知道,這等行徑是犯了武林大忌的。”
聶皇傑發出陰沉沉的笑聲,道:“犯了武林大忌?這是誰規定的?好,就算本神犯了武林大忌,難道就要遭到眾武林高手的圍攻?你們最愛說武林規矩,依本神看,你們也不過是一群無知之輩。”
龍碧芸的臉色變冷起來,道:“聶皇傑,我問你,令師兄對你如何?”
聶皇傑身形一震,道:“龍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龍碧芸道:“我聽說令師兄對你極為愛護,當年之事,就是因為他不想讓你在不歸路上走下去,才聯合眾武林高手,破壞了你的計劃,你被擒下的時候,圍攻你哪一路的眾高手都說要把你殺了,以絕後患。可是,令師兄再三懇求,僅僅斬斷了你一雙腿,眾高手看在令師兄的面子上,才饒了你。沒想到,你會恩將仇報,反過來將令師兄捉去了。你可以反駁我的話,只要你承認令師兄對你不好。”
聶皇傑聽了這話,半響沒有做聲,令狐松萬料不到龍碧芸的口才會這般好,見聶皇傑不吭聲,道:“門主,這丫頭牙尖嘴利,只要你一聲令下,小弟一定將她拿下。”
聶皇傑突然“哈哈”一笑,道:“龍丫頭,任憑你巧舌如簧,也難以說動本神的心。”
上官無錯聞言,雙眉一挑,喝道:“聶皇傑,我老賭才也不管你是怎麼逃出去的,也不管你是怎麼將死去的人救活,你若還算個人物,就帶齊了當年的漏網之魚,在大雪山等著,三月之內,老賭才約齊當年參戰之人,與你們在雪山大戰,雙方不計生死,從今之後再也不出現江湖,如何?”
聶皇傑冷笑道:“你這話說得太晚了,就算本神答應你,其他人也未必答應,本神稱霸武林之心不會滅,縱然是逆天而行也在所不惜。”
紀芙蓉對血手門恨之入骨,這會兒怒罵道:“聶老賊,你指使手下害我峨眉,我與你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碎屍萬段!”
聶皇傑不怒反笑,道:“臭丫頭,你有多少斤兩,竟敢與本神叫板。你儘管罵吧,本神不會殺你們四個女的。”
東方天驕神色一緊,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聶皇傑冷冷一笑,道:“小女娃兒,你放心,本神不是貪色之人,本神只要把你們五個女娃兒擒下,那姓方的小子就會為本神所用。”
龍碧芸心頭一動,道:“原來你來此就是想抓我們五個。憑武功,我們誰也不是你的對手,就算是令狐松,我們聯手對付他的話,恐怕也會大費周章。既然你是來抓我們的,還請你放過其他人。”
聽了這話,非但上官無錯等人大吃一驚,就是聶皇傑和令狐松也暗自吃驚。
晁烈第一個不滿起來,沉聲道:“龍軒主,你是我們武林聯盟的副盟主,竟會對聶皇傑說出這種話。”
龍碧芸臉上一片平靜,語氣冷冷的道:“我身為副盟主,就要為盟下的人著想,我可以死,但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盟下的弟子為我而死,否則的話,還要我這個副盟主做什麼?”
晁烈呆了一呆,一臉慚愧,恨無地縫可鑽,他是一個老江湖,自然聽出了龍碧芸這番話的重量。
上官無錯長嘆一聲,道:“龍副盟主,我老賭才這一輩子鮮少佩服人,你的這番話實在讓老賭才感動萬分,老賭才縱然是死,也死得欣慰了。”
聽了這話,龍碧芸心頭一跳,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只見上官無錯和晁烈長嘯一聲,同時縱身躍起,朝聶皇傑撲了上去。
聶皇傑冷笑道:“該殺的當殺,該抓的當抓,本神絕不會手軟。”將手中的“死神之淚”舞動,和兩人大戰起來。
三人才開戰,風塵四俠和陳五就朝令狐松飛奔了上去,令狐松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本天尊殺你們,就跟殺雞一般容易。”
五女也要上去,只見盤膝而坐的黑袍猛然掠起,宛如一個巨大的黑球般卷向令狐松,喝道:“令狐松,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令狐松出手既狠又快,轉眼間便一掌將陳五劈倒,正想在極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