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賢看書楊站在河邊也正欲脫了外衣和河裡的小孩一起玩耍,心裡道:這小堂弟倒也生得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姿色,不禁往這上面動了心思,當下邪念生起,便拽著書揚往旁邊的樹叢去,說:“書揚,來,賢哥哥教你玩個更好玩的遊戲!”
村裡這小河不深,但是有些小孩兒下午還要去學堂唸書,所以再過些時辰便會有大人尋來,催促孩子上岸。宇賢自然算準了這一點,想弄出點風言風語來也讓小叔一家難堪。
書揚見宇賢拉他去樹叢,也不疑有他,畢竟是自家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不會害他,還真當宇賢有什麼新鮮玩意兒教他,於是就樂呵呵地跟了上去。
宇賢叫書揚坐在地上,然後將他的外衣脫了下來,露出裡面一件薄如輕紗的中衣,不禁嚥了口口水,不過他也記得他的目的,於是溫柔地將他推倒在草地上,然後悄悄在書揚耳邊說:“書揚,一會兒我對你做的事可是會讓你很舒服的哦!”
書揚聽了,興奮地點點頭,殊不知這笑盈盈的堂兄早已化身為妖魔鬼怪,將推他入萬劫不復之地。
宇賢先是親了一下書揚的額頭,然後一路向下。書揚微微推拒,笑哈哈地說:“賢哥哥,不要親啦,癢,哈哈,癢——”
宇賢沒應聲,只是繼續親,堂弟光滑的臉蛋似乎讓他親上了癮。聽到書揚的話語,封上了他的嘴。
書揚雖然沒經歷過人事,學堂裡古板的先生也不曾說過這些,但是他還是隱隱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不合常理,於是想用力推開宇賢。只是,平時都不幹粗活的書揚,如何推得動常年在外磨練的宇賢?
宇賢死死抱住書揚。沒多久,書揚覺得呼進去的空氣變少了,更加沒力氣反抗了。於是宇賢更加肆無忌憚了,之前困住書揚的雙手也開始幹些齷齪的事兒了,一隻手甚至慢慢拉下書揚的褲子,有意無意地觸碰書揚的下面。書揚吻住了嘴,無法言語,下面又被這樣觸碰,不禁發出“唔唔”的聲音,臉頰紅了,眼睛裡也有了點淚水,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宇賢雖然也樂享其中,但卻時刻留意著四周的環境。遠處已經有村民的叫喊聲了。呵呵,時間快到了呢!看著身下的堂弟,真是春光無限呢!
聲音近了、更近了——
宇賢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吸引前來的村民。
果然,前來的村民中有一對夫婦看到旁邊的樹叢有動靜,擔心還有調皮的孩子躲了起來,又或者是這附近又來了什麼野獸,一同走上前來。
這時,宇賢馬上鬆開手,站了起來,義正言辭地對著地上的書揚說:“書揚,不要這樣!即使你這樣誘惑我,也是沒有用的,且不說我們是堂兄弟,我們——我們也都是男的呀!”口氣中似乎還有對堂弟行為的指責。
前來的夫婦自然是聽到了這一番話,待走近,看到的又是書揚衣冠不整地躺在地上,臉頰緋紅,呼吸急促,雙目含淚,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更阻不了渾身上下散發的誘人氣息。
那夫婦見了這般光景,加上宇賢的那番話,當下也聯想到了七七八八,那婦人立馬轉過頭去,嘴上卻罵道:“丁家的兒子竟然這樣不知羞恥!”
那男人走上前,拽起地上的書揚,又對宇賢說:“小夥子,不用擔心!丁家的兒子做出這樣敗壞風氣的事兒,絕對不能輕饒!”
書揚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端,被又推又拽的,踉踉蹌蹌地回到了家,他根本沒有力氣去辯解,當然,那對夫婦也沒有給他機會辯解。一路上,動靜倒也不小,吸引了許多好事的村民。
那對夫婦作為當時在場的證人,將書揚摔在丁家大廳後便向聞訊趕來的丁父丁母開始告狀。倒是丁母,看到書揚這幅模樣後,先是默默地回房拿了件白色的長衣披在書揚的肩上。此時,丁家門口也聚了不少人。
聽完那對夫婦的講述後,丁父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他們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問書揚的。你們先回去吧!”
那婦人開口道:“丁家也都是實實在在的種田人,如今有了這樣的事兒,你可不能姑息啊!這倫理道德的事兒……”
“夠了!我自會處理!”丁父怒喝一聲,將在場的村民都嚇了一跳。
丁父壓下一口氣,說:“你們都先請回吧!我自會給出個交代。”那夫婦這才離開,連帶著門外看熱鬧的村民也散去了。
丁父拿起門邊上一根手腕粗的木棒,舉起來想往書揚身上打去,丁母在一旁趕緊拉住丁父,哭著哀求:“不要打啊!書揚不會做這種事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