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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佐斷臂勸文龍 嘉豪大戰金兀朮

王佐道:“那匹馬送至京都,果然好馬。

只是一件,那馬向北而嘶,一些草料也不肯吃,餓了七日,竟自死了。”陸文龍道:“好匹義馬!”王佐道:“這就是‘驊騮向北’的故事。”王佐說畢道:“‘苦人兒’告辭了,另日再來看殿下。”殿下道:“閒著來講講。”王佐答應而去,不表。

卻說十四日,仇嘉豪方引兵與金兀朮接戰,金兀朮引眾人喝道:“南蠻子,汝已收回你漢家燕雲十六州,汝何故再度來犯。”仇嘉豪道:“休說你這大定府,就是黃龍府,我等亦敢闖。”就派徐銘鴻姑侄和崔嘉帆、孫仁手握鉤鐮槍引兵衝來,金兀朮早聽聞這夥人之勇,忙叫手下鐵浮屠上前,卻一遇便敗,原來鐵浮屠被梁山和仇嘉豪擊敗後,金兀朮雖臨時訓練,卻如何比得過樑山百戰之師,連忙撤回山上關內,就叫手下金兵亂軍擂木滾石砸下去,梁山軍冒矢石攻關,張威中了一箭,仇嘉豪方引兵撤到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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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金營內王佐聞知此事,心下驚慌,來至陸文龍營前,進帳見了文龍。文龍道:“‘苦人兒’,今日再講些什麼故事?”王佐道:“今日有絕好的一段故事,須把這些小番都叫他們出去了,只好殿下一人聽的。”文龍吩咐伺候的人盡皆出去。

王佐見小番盡皆出去,便取出一幅畫圖來呈上道:“殿下請先看了,然後再講。”

文龍接來一看,見是一幅畫圖,那圖上一人有些認得,好象父王。又見一座大堂上,死著一個將軍,一個婦人。又有一個小孩子,在那婦人身邊啼哭。又見畫著許多番兵。文龍道:“‘苦人兒’,這是什麼故事?某家不明白,你來講與某家聽。”王佐道:“殿下略略閃過一旁,待我指著畫圖好講。這個所在,乃是中原潞安州。這個死的老爺,官居節度使,姓陸名登。這死的婦人,乃是謝氏夫人。這個是陸文龍,名叫陸文龍。”陸文龍道:“‘苦人兒’,怎麼他也叫陸文龍?”王佐道:“你且聽著,被這昌平王兀朮兵搶潞安州,這陸文龍的父親盡忠,夫人盡節。兀朮見公子幼小,命乳母抱好,帶往他邦,認為己子,今已十三年了。他不與父母報仇,反叫仇人為父,豈不痛心!”陸文龍道:“‘苦人兒’,你明明在說我。”王佐道:“不是你,倒是我不成?我斷了臂膀皆是為你!若不肯信我言,可進去問奶媽便知道。”言未了,只見那奶媽哭哭啼啼走將出來,道:“我已聽得多時,將軍之言,句句是真!老爺、夫人死的好苦嚇!”說罷,放聲大哭起來。陸文龍聽了此言,淚盈盈的下拜道:“不孝之子,怎知這般苦事?今日才知,怎不與父母報仇!”便向王佐下禮道:“恩公受我一拜,此恩此德,沒齒不忘!”拜罷起來,拔劍在手,咬牙恨道:“我去殺了仇人,取了首級,同歸宋室便了。”王佐急忙攔住道:“陸文龍不可造次!他帳下人多,大事不成,反受其害。凡事須要三思而行!”陸文龍道:“依恩公便怎麼?”王佐道:“待早晚尋些功勞,歸宋未遲。”陸文龍道:“領教了!”當夜王佐便暗自通報到梁山軍營內。

次日陸文龍道:“待小將再下去廝殺一陣,以小將本事挫這夥南蠻子一陣有何難。”金兀朮點頭,便引兵下山相助。

此時梁山軍早已得報,授了計策,仇嘉豪早領了兵馬在城下列陣。

陸文龍領兵出馬,大將王橫引兵在先到:“小將先廝殺一陣,陸將軍再上。”陸文龍點頭,王橫縱馬舞刀殺來,高嘉康揮動齒輪刀與王橫交鋒數合,趙源捷揮刀前來相助,王橫以一敵二,力戰數合,難以支撐,恰在此時關太平、宋正廷刀劍亦到王橫急忙逃走。

卻見陸文龍雙槍並舉搠穿王橫胸膛,只聽陸文龍喝道:“眾位兄弟,金朝何當滅亡,隨我殺。”關勝在陸文龍心腹皆反叛起來,金兀朮大怒,剛要下令只聽後山一陣炮響,原來王佐早已尋到一處密道,張成文引著一半軍馬從後山衝上來,金兀朮被兩路夾擊,頓時大亂。

王大壽抬槍痛殺金兵,恰遇著金將完顏毅,二將交手十餘合,完顏毅一刀把王大壽劈作兩半,卻見一支箭忽地射來,正中胸膛,完顏毅撲的倒地而死,卻是梓燁發箭正中完顏毅。

金將完顏清正要逃走,卻見兄弟完顏毅陣亡,惱羞成怒,隨手一箭射去,梓燁卻是不曾提防,被射中肩窩,完顏清更是深知難活,所幸拼出性命來,手握長槍與梓燁廝殺,兩個槍槊並舉,一個北方上將,一個梁山五虎,各逞威風,槍槊交加,難分高低,若論平常,兩個人的武藝梓燁略勝一籌,只是現在梓燁箭傷未曾痊癒,故難以支撐卻不想兩個皆落在後方,梁山軍去追殺金兀朮,金兀朮引兵逃竄,梓燁捨出性命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