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鐘相、楊么在洞庭湖稱霸一方,後鐘相身死,楊么立鍾子儀為帝。
卻說史斌一路,自在興州稱帝后,史斌率部多次攻取川中,古人云: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故一直攻不下。
此時宋廷雖然剛剛經歷一場大敗,但幸有岳飛、韓世忠的保護,宋高宗暫時安定下來,聞說史斌起義,不由心慌一番,幸有盧法原、邵博溫力拒史斌,朝廷得以安歇整兵。
建炎二年四月,史斌率劉敏、雷應春、葉從龍、衛鶴、卓茂領兵攻打長安,張壽、賀吉守潼關,宋將曲端聞說,便奏請聖旨,連同本州都監沈洋等將率兵輕騎直攻華陰縣等處。
曲端領著數萬人馬晝夜行進,迅速攻到華陰、蒲東縣下,季三思、倪懾雖聽聞官軍前來,卻未防到曲端進兵之快,兩路軍馬殺到稱下,季三思、倪懾聽聞官軍前來慌忙登城防守,卻被吳階、沈洋奮力當先,撞開兩處城池,季三思、倪懾死在了亂軍。
此時史斌正匯眾攻打長安聞說朝廷軍馬到來,眾人便要回援,長安城內義軍首領張宗諤卻聽得官軍聲勢早已投靠了官兵,領千餘賊兵從史斌軍中殺起,長安城中數將殺出,史斌措手不及,幸劉敏領兵死死護著史斌往潼關撤去,欲匯合關中人馬死守城池。
不料放到潼關城下,只聽得喊殺聲不斷,關上早已掛起張壽、賀吉二人首級,只聽曲端喝道:“史斌逆賊,汝如今亦是死路一條,何不早早受縛歸降。”史斌急得團團轉,卻又無法與關中軍馬聯絡,只得奮力攻關,吳階取了弓箭對著關下撒去,好巧不巧,那一箭正中衛鶴面門,落馬而死,史斌惱怒不已,喝道:“呔,你這鳥官有本事下來與我廝鬥。”曲端冷笑不止,只道由史斌來攻。
劉敏心知如此下去讓史斌耗盡兵力於自身無益,便勸史斌道:“陛下,官軍勢大,不如暫避鋒芒,派兵士尋小道過潼關聯絡關中人馬前後夾擊。”史斌點頭。
劉敏暗自叫過雷應春,葉從龍,卓茂道:“你三人尋個小路趕緊逃到關中,匯合其他兄弟去梁山泊。”三人大驚道:“軍師何意。”劉敏嘆道:“幾番征戰,吾已看透,宋氣數未衰,我等雖為復淮西大業,如此行事卻是逆天而行,吾觀梁山寨義士雲集,如若投他等,一來抗金為民,二則亦可續淮西香火。”雷應春、葉從龍道:“我二人誓死護衛軍師,淮西眾將皆以軍師為主,軍師不可如此。”劉敏道:“我計不成,乃天命也,休要多言。”雷應春三人相視,最終由葉從龍和卓茂去尋小路繞道往關中去了。
史斌自二人去後,率眾攻關數日,早已士氣低迷,眾軍萎靡不振去,史斌無奈,只得下令依山紮營。
卻不想曲端看出時機,早已派沈洋領著一隊人馬繞道史斌營後,縱起火來,史斌軍幾日早已身心俱疲,登時大亂,曲端趁勢領兵殺來,只見火勢燒遍山林,史斌一軍如同無頭蒼蠅亂轉,雷應春揮動雙錘開啟一條路,正撞著沈洋,縱起雙劍來鬥雷應春,應春賣個架勢雙錘朝著沈洋打去,沈洋雙劍揮舞架開雙錘,雷應春大呼大喊,雙錘直賣開,打出無數光影,沈洋雙劍亦是疾如雷電,堪比昔日鄧宗弼,兩個戰了百十合,雷應春終是連戰疲憊慢了一步,遠處一火箭射來,雷應春急忙躲閃,卻被火燒著左手疼痛難堪,棄了左手錘,沈洋大步流星過來朝著雷應春砸,雷應春忍著痛抬錘招架了二十餘合,終是傷勢難忍,一個手慢,被一劍砍斷左手腕,雷應春忍痛使出最後氣力一錘飛起砸來,沈洋躲過,只見雷應春往旁邊火中一跳,去尋他主子王慶去了,沈洋上前取了首級領兵繼續征戰。
直戰到天明時分,劉敏被眾兵捆捉過去,單少了賊首史斌,曲端道:“吾早已派吳階將軍領兵到四下埋伏,賊人跑不了了。”沈洋並不放心,領著水軍就在附近江面上巡邏,提防史斌。
單說史斌一個人苦戰一夜領著數十心腹而逃,慌不擇路之間便往長安跑去,冷不防,長安得了曲端之報設下伏兵,史斌領兵死戰,見到張宗諤惱怒不已揮動三尖兩刃刀飛馬衝來,張宗諤回身招架,卻被史斌砸斷刀柄,覆上一刀,揮作兩半,趁勢殺開條路走了,手下人馬盡數戰死。
史斌往前而走,行到一叫做鳴犢鎮的地方,正逢沈洋領水軍沿江而下到此,史斌慌忙便往鎮中逃,早有數道絆馬索而出把史斌絆倒,史斌摔落馬下,被眾兵捆縛了。
在鳴犢鎮設下埋伏的正是吳階,吳階早已派人馬到四處埋伏,到鳴犢鎮歇息一番,正遇著史斌過來擒了。
吳階笑道:“賊子還敢狂否。”史斌無言,吳階和沈洋押著史斌回了潼關,此時關中葉從龍等人匯合其他人,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