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德公主被白髮老婦保護的同時,矮個修士立刻拔出了後背的一柄砍刀,在空中舞得跟風火輪似的,將砸下來的巨大的冰雹直接打得四下亂飛,根本傷不到他們身上。
文德公主緊張的望著地上死去的高個修士,急聲道:“他還有救麼?”
白髮老婦不停朝空中劈出劈空掌,震碎落下來的巨大冰雹,瞥了一眼地上高個修士的屍體,沉聲道:“沒救了,腦袋都已經砸扁了。”
文德公主又氣又怒,她現在被那白髮老婦劈空掌震碎落下來的冰雹,所以一時不用擔心生命問題,指著山洞裡的楊仙茅等人道:“你們還龜縮到裡面做什麼?有本事出來,在大冰雹面前與我們較量一番,看看誰勝誰敗。”
沒等楊仙茅說話,蛇仙姑哈哈大笑,興高采烈地幾乎要手舞足蹈了,指著外面冒著冰雹正在拼命對抗紛紛落下的巨大冰雹的幾個人,道:“你失心瘋了吧?居然想要我們這時候出去跟你們拼命。要知道我們可沒那興趣,現在坐在山洞中有滋有味的看著你們幾個拼命在那表演,豈不是更快活嗎?”
楊仙茅也呵呵笑著插話道:“沒錯,等你們跟老天爺對轟得差不多,那時候我們再出來漁翁得利也就是了,堅持喲,別在我們還沒有抓到你們或擊斃你們之前就已經被老天爺的冰雹打死了,那可就太愧對你們絕代高手的頭銜了。”
一聽這話,一直在用劈空掌轟擊從天而降的冰雹的白髮老婦不由心頭一凜,他們在山洞中看熱鬧,而自己跟矮個修士兩人只能不停地耗費元氣震碎從天而降的冰雹,防守的範圍也正在逐漸縮小,眼見再拖下去,只怕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山洞裡的那三個都是以逸待勞。
於是,白髮老婦對文德公主說:“公主,我們還是先撤吧,這山頂之上除了這個山洞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避冰雹的,先下山尋找一個可以躲避的山洞才行。趁我們現在還有元氣。不要留在這了,不然,我們元氣耗盡,他們趁勢殺出來,太過危險,我們已經摺損了一個人,只剩下我們兩個的話,要想克敵制勝,還是有些困難,更何況現在冰雹連綿不絕,實在沒有把握克敵制勝。”
文德公主卻不依不饒,在那裡叫著:“我不走,我要殺了這姓楊的為我哥哥報仇,你們必須留下來幫我,務必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
白髮老婦沒想到公主死活不走,不由有些焦急,耳邊聽著四周冰雹猛烈撞擊在岩石上的碎裂聲,猶如催命的戰鼓,更是讓她感到焦急。
眼看冰雹越下越大,而她的元氣先前就已經耗費得差不多了,還來不及補充,現在又繼續快速耗費,因為必須迅捷無比地連線不斷的出掌,甚至都來不及喘息一下,否則一旦有個冰雹漏網,穿透她的劈空掌,砸了下來,她和公主的性命就非常堪憂。
所以,老婦朝著矮個修士打了個眼色,矮個修士會意,立刻朝他們靠攏過來,一邊用刀子橫掃著天空從空而降的冰雹,到了文德公主身邊,突然出手抓住了公主的腋下,猛得往白髮老婦後背託去,文德公主下意識抱住了白髮老婦的肩膀。
白髮老婦急聲道:“抱緊我,我現在沒空來保護你,必須要緊緊的抱著我。”
文德公主剛才也只是一時的氣話,她發現冰雹越下越大,越下越多,不由得心中也害怕起來,所以連著點頭,趕緊抱緊了白髮老婦的脖頸,厲聲對楊仙茅說道:“姓楊的,你別指望能脫身,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一定會找到你的。——咱們走!”
說罷,白髮老婦揹著文德公主迅速到了懸崖邊,她一手抓住縫隙,一手還在不停的朝天空打著劈空掌,震碎落下來的冰雹。
她們下去之後,矮個修士用刀子舞得跟風輪一般拍打落下來的冰雹也跟著下去了。
眼看著他們在越來越密集的巨大冰雹的轟擊下,倉皇地退下了懸崖,楊仙茅哈哈大笑,說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們想要我們的命?老天爺可不答應,哈哈哈哈。”
蛇仙姑說道:“還真是巧了,我們退到山洞之後,老天爺便下了這場可怕的冰雹,我們還當真是命大。”
楊仙茅心想這哪是命大,分明是自己有先見之明,因為張思訓那新渾儀已經測出昨天和今天會有大風和冰雹,這大風出現了,冰雹應該也能出現,只是具體的時間不知道。因此,剛才他才想出了一個主意,用幻影假人擋住他們之後,立刻逃到了山洞中躲避。
在這裡,一方面可以利用狹窄山洞避免敵人仗著人多強攻,同時最主要的還是要預防隨時可能降臨的冰雹。果然,冰雹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