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曹剛越說越是激動,面容猙獰的恨不得將福爺撕裂成碎片。
福爺絲毫不為曹剛的氣勢所動,他冷冷說道:“曹剛,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你要答案?那好,我就告訴你答案!你為人樹大招風,這幾年來雖然做出了不少成績,但下面的小弟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服你。還有,你為人太過暴虐,心胸狹窄,容不得半點沙子,你當坐館,只怕沒人會聽你的號應!”
“你這是在教育我嗎?”曹剛牙齒咬得嘣嘣響,“你給我聽著,要當坐館,是要用拳頭說話的!”說這話的時候,曹剛惡狠狠的盯了一眼旁邊的謝忠義,彷彿在向謝忠義宣戰。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陳松忽然開口說話了,“福爺,方才你這話說的可有些不妥了。其實呢,我們都一樣,你也別把自己放在一個什麼高度,兄弟們在外面流血拼命,在這種時候,你居然想著趁早離開避難。作為坐館,你丟下偌大一個社團不理不問,只想著你自己的安危,你說你配當這個坐館嗎?”
陳松言辭犀利,話中帶刺,連一向沉穩的福爺臉上都籠罩了厚厚的一層烏雲。
謝忠義指著陳松大罵道:“姓陳的,你這個下流胚子,沒事在這裡放什麼狗屁,這裡根本就沒你說話的資格!”
陳松冷笑道:“我他媽就是下流胚子,但某些人可是連下流胚子都不如呀,還他媽想當什麼坐館,我看呀,下輩子吧!”
“我草你媽,老子第一個宰了你!”謝忠義隔著矮几飛起一腳踹在陳松的胸口上,將陳松踹得飛了出去。
“媽的!現在老子就廢了你!”曹剛暴喝一聲,一拳轟擊在謝忠義的腰間,謝忠義悶哼著跌倒在地上。
曹剛呼地掀翻了矮几,指著福爺厲聲喝道:“我他媽現在敬你還是坐館龍頭,如果你現在把白綾扇傳給我,我立刻派人送你去機場。若不然,這裡就是你的墳墓!”
“咳……咳……”謝忠義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恨聲道:“曹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他媽這是在造反!”
曹剛陰陰一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死老頭,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把坐館的位置傳給我,還是傳給那個姓謝的?”
福爺冷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原來你今天到這裡來,是想篡位的!”
“這他媽都是你逼我的!”曹剛咆哮道:“若不是你有私心,要想把坐館的位置傳給姓謝的,我也不會和你反目,這都是你逼的!老子幫你辛辛苦苦打天下,你他媽卻這樣對我!反正我告訴你,今天就算你不把白綾扇傳給我,我也非坐上老大的位置不可!”說著,曹剛踏前一步,伸手去抓福爺的衣領。
“唉!”福爺微微搖了搖頭,聲音低沉的說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曹剛突然覺著福爺說話的口吻有些不太對勁,可是等他想要收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福爺伸手按下了坐墊下面的一個機關。只聽唰唰聲響,數把利劍圍繞成一個圓圈的形狀,從曹剛腳下的地板彈射而出,猶如雨後春筍一般,速度快如閃電。
曹剛只覺得眼前一花,在他下意識眯眼的時候,他就感到身體一片冰冰涼涼的,數把利劍穿透了他高大的身體,將他刺成了一隻死刺蝟。
曹剛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他高大的身體砰地跪倒在地上,喉頭顫抖了幾下,“你……你……”一口氣沒有接上來,曹剛腦袋一耷拉,就那樣跪在福爺身前死了過去。
第二十七章 借你的腦袋用一用!
“啊——”賊耗子陳松發出驚恐地叫喊,臉上帶著深深的恐懼。他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轉身便往客堂外面跑去。陳松今日其實是想跟著曹剛來分一杯羹的,他是個狡猾的人,從不做虧本的生意。在他看來,曹剛無論從各方面都足以坐上坐館龍頭的位置,如果他跟著曹剛,今後發展空間自然很大。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氣勢洶洶一心要拿下坐館位置的曹剛竟然死了,賊耗子一下子慌了神,以他一個人的實力又怎敵得過謝忠義,更何況謝忠義的背後還有福爺撐腰,所以賊耗子翻身爬起來,三十六計走為上。
“想跑麼?”謝忠義甩開大步追了上去。
福爺抬起手掌道:“別追了!”
福爺話音剛落,就聽客堂外面傳來一陣短暫而激烈的打鬥聲,謝忠義望著福爺,意思是門外早已安排了人馬嗎?福爺搖了搖頭,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就聽唰唰唰聲,像是刀鋒割裂肌膚的聲響,然後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