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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們知道有人冒充梁城市檢察院的人。有人好像知道我們的每一步行動。”

——劉建安?

——也許。但這似乎也沒有什麼道理,劉建安的現金進賬已有很長時間了。難道長期以來他一直是別人的工具嗎?或是還有其他人?

——別忘了還有人要陷害你。像這樣不同賬戶間的現金轉賬是需要專業技能的。

——確實如此。但我看不出什麼人能夠做到這一切,也不會有更聰明的人。

——秀尊,就連我們最忠誠的同盟也在幹,竊取我們的技術,因為他們還沒有聰明到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完成。我們的邊境又這麼開放,不費什麼勁就能進來。這你知道。

司徒秀尊的眼睛盯著加油站一圈刺眼的燈光以外的黑暗,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想你說得對。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到欒蓓兒和她的夥伴,問問他們,而不是試圖找到誰是幕後指使者。”

——好,這個計劃我贊同。張小鬼掛上擋,他們快速駛入黑暗之中。

找到跑道之後,司徒秀尊和張小鬼在黝黑的大街上開車尋找本田125摩托車。其實,所有的海灘住宅現在看來都是空的,這使他們的查詢變得更容易,也更困難。他們集中精力要檢查的地方的數量減少了,但兩個人也更加暴露了。

張小鬼終於在一所海灘住宅的車庫裡發現了一輛本田摩托車。司徒秀尊從車裡出來,走近檢視,以確認上官英培從他弟弟車行借來的那輛摩托車的車牌號。隨後他們開車來到街道的一邊,開啟車燈討論方案。

——最簡單的辦法也許是我從前面進,你從後面進。司徒秀尊注視著漆黑的房子說道。一想到整個調查中的兩個也許是三個核心人物就在不足幾十米遠的地方,她的面板就開始刺痛。

——我不想那樣。摩托車在那兒就說明上官英培也在那兒。張小鬼搖搖頭。

——我們繳了他的槍。

——像他這種人,要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弄一支。我們要是進去驚動了他,他可比我們熟悉地形。他可能會抓住我們中的一個。他又說:“你連槍也沒有,所以我們不能分開。”

——你認為上官英培不是一個壞傢伙。

——對某件事的看法和確認某件事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這種不同可不是我想拿別人的性命去冒險的。在半夜衝進任何人的房間,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會引起誤會。我的意思是得把你完好無損地弄回去見你的孩子們。我不在乎怎麼幹。

——那我們怎麼辦?等到天亮,請求增援?

——叫來當地警察就可能意味著我們的行動開始之後一小時,這裡的每家電視臺都會來到這個街區。肯定有人不會對我們滿意的。我們不能太草率了。

——好吧,我想我們能等他們騎著摩托車出來,然後把他們拉下來。

——其它事情也同樣重要,我傾向於監視這地方,看看情況的發展。如果他們出來,我們就衝進去。如果我們真是很幸運的話,欒蓓兒會先於上官英培露面。我們就可以抓她。然後,我想我們就能很容易地把上官英培引出來。

——可如果他們不出來,一起進,還是單獨進?

——那麼我們接近的時候就穿過那座橋。

——我可不想再丟掉他們了,張小鬼。

——沒那麼簡單,他們不能跑到海灘,游到國外去。上官英培經歷了種種磨難才弄到這輛車。他並不打算放棄摩托車,因為他沒有任何其它的辦法來替代它。他去哪兒,那輛本田車也去哪兒。而那輛本田車跑不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走,我們過去看看!

第11章

A

上官英培在沙發上躺了幾個小時,時睡時醒,他的手槍就放在懷裡。每隔幾分鐘他就會想有人闖進來了,而每一次都只不過是他疲憊不堪的想像在迫使他變得瘋狂。甚至神過敏。既然睡不著,他就決定做好準備去外地。他迅速衝了淋浴,換好衣服。他正在打點行裝的時候,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欒蓓兒穿一件白色睡衣,她浮腫的面頰和疲倦的眼神,確切地表明她也難以入睡。也許連日來居無定所,精神緊張所致。

不,她感覺太痛苦了,她總是懊悔自己所走過的路,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經歷還那麼勇敢地娶我為妻嗎?不知為什麼她特惱怒自己做情人的那段經歷,那是抹不掉的陰影,將永遠壓在她的心底。

——司馬效禮在哪兒?上官英培問道。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