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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紀墨迷離迷糊的,這感覺還是有的,只覺得頭上麻麻的,很舒服很放鬆。他不知不覺渾身肌膚、神經都鬆弛了下來,漸漸陷入了深度睡眠中去……
轎車停在了百貨大樓前面,許諾才叫醒了紀墨。紀墨覺得睡得真舒服,揉著眼睛都不想起來了,感慨的拍了拍真皮座椅說:“這錢真不白花,好車睡著都舒服。軟軟的還有彈性,果然是真皮的!”
許諾紅著臉也沒敢說什麼,紀墨下車到百貨大樓去買菸買酒,許諾也跟著跑下去了。
紀墨尋思著買兩瓶茅臺,再拿兩條玉溪就差不多了,所以到了櫃檯前看都不看,直接跟櫃檯售貨員說讓她拿。
許諾卻著急的制止了那售貨員:“等等,你也不問問價格啊?”
“啊?價格我知道啊。”紀墨說,許諾卻不放心的問了下,一聽得花好幾百,直接許諾就不幹了,拉著紀墨小聲說:“別買那麼貴的啦,省著點花錢嘛。我爸平時就喝散白酒的,煙拿條石林就挺不錯了……”
把售貨員氣得直翻白眼,心想這當閨女的可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這也是個熱心大媽,也不管有她事兒沒她事兒,就跟著摻和:“我說閨女你這話不對呀,這當女婿的有這個心,那是好事兒。你總不能讓人提著散裝白酒去見老丈人吧?”
許諾被這售貨員給說得頓時語塞,紀墨呵呵一笑:“就按我說的拿吧。”
“就是嘛,見老丈人一定得買好煙好酒。我說小夥子,把老丈人丈母孃伺候好了,這媳婦還不是啥都聽你的?嘿嘿……”售貨員賣了大件心裡爽,嘴巴好使著呢。
紀墨拿了菸酒,也不解釋,笑眯眯的附和了句:“是啊,經驗之談呀……”
售貨員這事兒媽,被紀墨隨口捧一句就抖起來了,拿過來人的口氣教育許諾:“我說閨女,這小夥子不錯,你爸媽有福啊!”
許諾聽了心裡是又甜蜜又羞澀,悄悄看看紀墨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就乖乖的跟著紀墨上車走了。
車到中醫院,紀墨讓劉愛軍跟著一起上去,順便幫提個東西什麼的。別看劉愛軍人瘦,渾身是肌肉,當苦力簡直就是現成的壯丁。
許諾的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海邊漁民,還在紀墨他們沒到之前,就先把自己東西都歸攏好打了包。大包小包的東西挺多,連一次性牙刷啥的都沒捨得丟下。
許諾媽還覺得給人家醫院添麻煩了,把病房給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特地連桌椅板凳都擦了一遍。而且出院手續也都先去辦好了,老人家都是怕給兒女添麻煩,更何況是聽許諾說她的老闆和同事會來幫忙,怕給許諾丟臉,她爸媽都是特意換了身衣服,雖然仍是舊衣服,但是乾乾淨淨的看著很利索。
紀墨他們一進去,許諾媽就連忙倒了水,雙手端著遞給劉愛軍:“您就是我們家小諾的老闆吧,來來來,快喝水,真是感謝您對我們家小諾的照顧了……”
合著劉愛軍看起來要成熟一些,也是穿得西服革履的,走在前面就被許諾媽給認錯人了。
劉愛軍被許諾媽搞得特不好意思,他本來走前面是搶著給紀墨開門的,沒想到鬧了這個誤會,趕緊側身讓紀墨進來,對許諾媽介紹道:“許阿姨,這才是我們老闆,我是他的司機……”
“啊……”許諾媽真沒想到女兒的老闆會是個這麼年輕英俊的小夥子,又一上來就鬧了個誤會,特別的不好意思,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許諾爸斷了雙腿,正靠在床頭坐著,連忙替自己老伴彌補下,招呼著紀墨:“哎喲老闆過來坐,過來坐,這麼年輕有為的老闆,真是很少見。她媽,趕緊給老闆削個蘋果……”
“不用了叔叔阿姨,你們叫我小墨就行了。我和許諾是朋友,不用叫我老闆什麼的,多見外啊。”紀墨自以為得體的說著,誰知道說完這話,許諾的爸媽神情都有點古怪,只是紀墨卻並沒發覺。
原來在這個年代的農村,其實“朋友”這個詞,基本上就是戀愛物件的代稱。只不過農村裡說得比較隱晦,而且紀墨有說叫老闆見外了,莫不是說他和許諾之間的關係不一般?許諾爸媽猜疑著,許諾可並沒有告訴他們老兩口這些啊。不過好在紀墨賣相不錯,許諾爸媽看著都喜歡,覺得小夥子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挺精神。
許諾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聽紀墨說的這麼“直接”,她那臉蛋刷地就紅了。雖然她父母並沒有什麼意思表示,但是許諾的心裡就提起來了,徹底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心裡不禁埋怨著紀墨,幹什麼這麼直接就在自己父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