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雖然聚少離多,但每一次相聚都會熱烈的相擁,可是,她們兩個的肚子卻不爭氣,一直沒有給劉凌懷上一個孩子。
這個時代的女子,如果不能懷孕的話,只會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不管是盧玉珠還是柳眉兒,都迫切的想給劉凌懷上一個孩子,延續劉凌的骨血。可偏偏事與願違,她們倆在與劉凌歡好的時候總是盡力奉承,卻就是遲遲不能開花結果。雖然劉凌安慰她們說,懷孕這事就和種地一個道理。張不出秧苗,不一定是地不夠肥沃,或許是因為種子不夠優秀。
但這個道理在盧玉珠和柳眉兒這裡,顯然是行不通的。劉凌越是安慰她們,她們的心裡就越是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是想辦法來彌補。於是,她們開始變得無私。開始將燻兒和嘉兒推到劉凌的面前,分乘雨露。
劉凌本想偷偷溜到大營裡過一夜的,先把今晚避過去再說。只是還沒等他出門,穿著一身黑色監察院長袍,英姿颯爽又展現出一種別樣嫵媚的陳子魚將他堵在了門口。
“王爺要出去?”
陳子魚笑顏如花,成熟性感的臉上那動人心魄的笑容,讓人流連忘返。只是,劉凌卻分明看到,陳子魚的眼睛裡有一點小狡猾一閃即逝。她笑起來的樣子,就好像一隻得道成精了的小狐狸。
“呃……大營裡有些事情還要處理,我今晚就住在大營裡了,明天再回來。”
劉凌有些心虛的說道。
“哦……”
陳子魚哦了一聲,側身閃開道路:“王爺既然有要事,妾身就不攔著王爺了。天氣還寒冷,大營中不必王府裡有人暖床,王爺多蓋一層被子,切勿著了風寒。”
暖床這兩個字是劉凌教她的,她記住了,並且“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撩人。
“放心吧,又不是沒有風餐露宿過,再冷的天野外都睡過,更何況有床有被,還怕冷?”
劉凌笑著說道。
陳子魚嗯了一聲,等劉凌已經走過自己說身邊,她才貌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王爺是不怕冷的,只是,或許會冷了兩個火熱的可人兒,冷了兩顆火熱的心吧?已經守在床邊,卻等不到心愛的人來‘暖床’,王爺,這樣的冷,是不是比天氣的冷還要可怕?”
已經出了府門的劉凌又站住,苦笑著回頭:“連你也擠兌我,難道我給她們自己選擇的權利,錯了嗎?”
陳子魚搖頭:“王爺給她們兩個選擇的權利是對她們的寵愛,怎麼會錯?王爺錯在,明明已經知道了她們兩個的選擇,自己卻要逃避了。”
劉凌啞然,他確實是在逃避。不是他不喜歡嘉兒和燻兒這兩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只是他心裡那點虛偽的自尊心在作怪。很虛偽,劉凌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虛偽。明明想得到,卻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劉凌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拒絕。
或許,自己還是沒有把自己真正的當做這個時代的人吧?
劉凌給了一個這樣牽強的解釋。
他轉身,微笑,然後笑著說道:“如果,過了今晚她們兩個依然覺得,我還是她們可以託付終身的人,我不會再推諉。或許是我偽善吧,我只是不想讓她們兩個花一樣年紀的女孩子,在以後的日子裡會後悔。”
陳子魚嘆了口氣道:“王爺為什麼總是這樣特別?”
劉凌想說因為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卻無法說出口。他笑了笑道:“我能踏平天下,卻不能讓身邊的人委屈。她們兩個還小,又一直生活在王府裡,沒有機會接觸到其他人。這個世界很大,一座漢王府不是整個天下,我也不是最優秀的男人。讓她們兩個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明天我回來的時候她們還沒有改變主意,我會給她們一個名分!”
說完,劉凌跨上紅獅子,喚過黑豹,就要往大營方向去。陳子魚幽幽一嘆道:“王爺且稍等,我去去就回。”
說完,陳子魚舉步進了王府大門。劉凌也不知道陳子魚要做什麼,只好在門外等。過了一會兒,陳子魚婷婷嫋嫋的走了回來,臉上帶著醉人的笑意。
“去拿了件換洗衣服,今晚……奴家給王爺暖床……”
她揚了揚手裡的小包裹,笑的好像一隻妲己。
劉凌啞然……陳子魚這話說的聲音很輕,她距離劉凌又近,倒是不必擔心被侍衛們聽了去。但是饒是如此,劉凌還是對陳子魚的“色膽包天”而欽佩……陳子魚換了一名侍衛翻身上馬,對劉凌說道:“王爺既然只需求個心安,那明日一早,王爺就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