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不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那種三流之家。
聞府的人要靠著聞玉靜,當然要捧著聞玉靜。
聞玉靜要靠著聞府的錢財,上下打點,當然也不敢輕易得罪聞家。
然而,這一次,聞玉靜的孃家,卻對聞玉靜發了極大的怒火。
就在前不久,郭兵聽從蔣振南的吩咐,拿著地上這顆聞管家的人頭,然後從將軍府叫了幾個下屬,然後,浩浩蕩蕩的去了聞家。
有些人對於郭兵等人是認識的,認出他們是將軍府的人,看著這樣的架勢,似乎有事發生,很多人處於好奇之心,就跟在郭兵等人後面,想要看一看了熱鬧。
因此,這人呀,是越聚越多。
等到了聞府時,幾乎從將軍府到聞府的半條街的人,都跟過來了。
一到聞府,郭兵他們毫不客氣的,猛敲房門。
開房門的人,並不認識郭兵他們。
看到不認識的人,自認為是下流之末,聞家可以得罪的人家。
所以,對著郭兵他們,自然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覺。
“你們是誰?”開門的小廝鼻孔朝天,眼神帶著不屑的問道,“也不瞧瞧,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聞府,是鎮國公夫人孃家的府邸,是你們能踏入的地方嗎?走,都給我離開!”
說著,就要拉門,把門關上。
郭兵大聲一喝道,“哼,本少爺可不管什麼夫人的孃家婆家,你去轉告你們家主子,就說鎮國大將軍,要給你們送一份禮物!”
說著,郭兵提著手上的東西,黑布包著的人頭,立即用力一甩,扔進了聞府的門內。
結果,不知是黑布沒有紮結實,又或者是故意不紮結實什麼的,總之,黑布散開來了。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立即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人頭上的頭髮已經散亂,但凌亂的頭髮之下,一顆極其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面容,面容上那驚恐、恐慌,猙獰、扭曲的表情,立即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怕又恐怖!
有些膽小如鼠的人,立即嚇得暈了過去。
那個開門的小廝,離著這顆人頭最近,當場嚇得跌坐在地,臉色極其的蒼白,表情恐懼不已。
“啊……”
他驚恐的睜大著眼睛,指著郭兵他們,整個人哆嗦著,嚇得說不了話來,“你……你們……”
郭兵冷笑著道,“什麼你們我們的,再不去彙報你們家老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