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都沒有用,為師已決定將你逐出師門!”
洛河被帝星的騷操作搞得有點懵逼,心想:這徒兒也太殺傻了吧,一根筋!
先把你逐出師門,回頭再把你收進來,你就不用跪了!
現在啥局勢還看不出來嗎?
只是她忽略了帝星對自己的仰慕之情。
洛河活了幾十萬年,自然看出了帝星的心思。
只是對方將這種情感埋在心裡,她也就沒有說什麼。
沒想到帝星已經在乎到了這種程度。
“師父,求求你了,不要把徒兒趕出師門!”
帝星的聲音懇切,連著磕了三個頭,洛河正要再次拒絕時,夜冥走了過來。
“好了,我替你師父做主,不將你逐出師門!”
夜冥說完,目光如冰錐子般冷冷地剜了洛河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再敢跟我玩這種小伎倆,我踏馬弄死你!
洛河現在是真的怕夜冥,被對方眼神這麼一剜,身體忍不住打個冷顫,忙對帝星說道。
“既然你師祖發話,為師就不把你逐出師門了!”
“多謝師父!!”
聽到不逐出師門,可以永遠陪在師父的身邊,帝星就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最心愛的玩具,欣喜若狂!
男人皆多情,天選之子也不例外!
如果說,帝星對冰凝的喜歡就像是初戀那般美好,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鮮嫩的花朵上;那麼他對洛河的喜歡,則更像是將一顆珍貴無比的明珠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最深處,用層層溫柔和眷戀包裹起來,不被外人所知。
這種喜歡並非張揚外露,而是默默沉澱、靜靜積累,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深厚濃郁。
“你是不是謝錯人了?”
夜冥走到帝星的身前,眼神一片冷漠:“還不跪下向師祖和師奶承認錯誤嗎?”
聽到這話,帝星傻眼了!
冰凝的事讓他本就麻木,剛才又擔心被洛河逐出師門,腦袋裡早已是一團漿糊,完全忘記這茬。
不管怎麼樣,刻在骨子裡的傲勁不允許他跪。
“絕不可能,我跪誰也不會跪你!”
“你要是不跪,那我只能按照門規處置你了!”
夜冥的眼中殺意如虎,說話的語氣像長輩對晚輩一樣嚴厲。
“什麼門規?”
帝星下意識問道。
“勾引師奶、暗戀師父、目中無尊,欺師滅祖、強搶民女、勾引帝妃……”
有的沒的,夜冥跟報菜名一樣說了一大堆,聽的洛河瞪大雙眼,冰凝也微微張大嘴巴。
強搶民女,勾引帝妃,這從何而來?
“你胡說,我何事勾引帝妃……”
被夜冥這麼一說,帝星有點將自己代入到徒孫的角色裡,剛反駁一句,夜冥冷聲震喝道。
“閉嘴!!”
“你一個徒孫輩,我沒允許你說話,誰讓你說話的?”
“按照門規,你犯了這麼多罪,要立即處死!”
“我不服!你憑什麼殺我?”帝星站起身,紫雷盤龍槍直指夜冥,聲音沙啞道:“有種和我一戰,生死各有天命!”
“好啊,你還敢和師祖一戰,這不是目中無尊,這是什麼?”
夜冥的臉上瞬間像覆蓋上一層寒霜,眼色冷厲,指著對方道:“你說我憑什麼殺你?
我殺你理所應當,這叫清理門戶。
可你呢,竟然敢拿槍指著我,這不是欺師滅祖這是什麼!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本祖命令你,立馬把槍收起來!”
“孽徒,你既然不想被逐出師門,就要遵守門規,還不趕緊把槍收起來!”
洛河一個大嘴巴甩在帝星的臉上,語氣不容置信。
她完全是做樣子給夜冥看,打徒兒這一巴掌,她心微微抽痛。
可她也沒有辦法,自己的小命就在夜冥的手裡,只要對方不讓她一絲不掛的遊街,她也不想死。
帝星渾然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目光呆滯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不知在想什麼。
這一刻,他完全被夜冥帶入到了徒孫的角色中。
尊師重道的枷鎖,還有師父盛怒的樣子,讓他糾結片刻,心有不甘的收起了紫雷盤龍槍。
夜冥見狀正準備一掌解決這個後患,還沒抬手,就見三個護道者站在了帝星的身邊,隨時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