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壓迫感!
又是一個變態女銅,還盯上了他健碩的肉體!
紅酒中雜質更多,低度數也比高度數的白酒更加醉人。再加上沐流芸本來就不勝酒力,又餓了一天,空腹喝酒那估計得當場醉倒。
醉倒後會被怎麼樣呢?
說不定一覺醒來後,人在泰國,一個戴著口罩的東南亞人對他說:你醒了?手術很成功。
這酒,不喝也罷!
必須狠狠地拒絕她!
下定決心的沐流芸正要開口,突然呆住了,有點沒好氣:“你都把酒端到我嘴邊上了,你問我介不介意?”
在沐流芸看著紅酒思考的時候,楚雅琴早就將酒端到了他的嘴邊,一副你不喝,我就餵你喝的樣子。
說實話,沐流芸並不想跟這些有錢人有太多牽扯,但今天本來就是自己不對。
下班時間就不該好好休息,不該隨便找兼職。
喝了這杯酒,向楚雅琴表達歉意,也不是不行。
話又說回來,這楚雅琴是個女銅,但他沐流芸又不是女人,真發生點什麼,他沐流芸也不吃虧啊。
罷了,索性就喝了算了。
想到這,沐流芸端起酒杯,將足有半杯子的紅酒,一股腦灌進嘴裡。
幾滴酒水,沿著他的嘴角,順著天鵝般的脖頸緩緩滑下,直至落入平臺的禮服中消失不見。
楚雅琴眯著眼,欣賞著眼前的這一幕,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
那幾滴酒水,一定很美味。
腦海中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她的心裡感到一陣奇怪。
今天之前,她可以自信的說自己不是一個女銅,在國外和林雨柔一起喝酒的時候,也從沒覺得林雨柔有如此誘人。
可是換到一個和林雨柔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身上,她卻感覺心動不已,封閉了二十四年的心口,彷彿被人撬開了一般。
難道我真是一個女銅?
喝完紅酒的沐流芸,感覺嗓子眼裡一陣甜膩,酒精帶來的衝擊讓他的臉頰泛起了紅暈。
即便是從沒喝過紅酒的沐流芸,也能知道這紅酒絕對不便宜,估計就是傳說中82年的拉菲之類的東西。
今天可真是豁出去了,待會菜上齊了,不多吃兩口真對不起自己。
“喝完了,可以原諒我了嗎?”
沐流芸將酒杯倒置過來,告訴楚雅琴已經一滴都不剩了。只不過也許是因為有些醉意,他的聲音沒有如往常一般的夾起,也沒有平時本音的男人味,倒是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楚雅琴不再眯著眼,搖晃著酒杯,對著價格不知幾何美酒輕抿了一口。
然後她緩緩放下酒杯,將身體靠在座椅上。
沐流芸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對他感興趣了。
不是,美女,要是杜家夫婦的計劃成功了,我可能就是你的小媽了啊!
你怎麼能對你的小媽
那我是該答應,還是該假裝拒絕再答應呢?
在酒精的作用下,沒有拒絕這個答案的沐流芸,已然忘記了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女裝變態的事實。
此時,身後的服務員又端來一杯紅酒,放在沐流芸的面前,而楚雅琴也再次行動了起來。
“剛剛是我一個人碰的杯,陌生人小姐,我倆一起碰碰杯吧?”
沐流芸清楚自己的身體,如果再不吃點東西,不喝酒也得醉倒,更別說是繼續喝酒了,所以他搖了搖手道:“不了,我不能喝了。”
聽到沐流芸的話,楚雅琴嫣然一笑,眸子裡帶著點嗔怪,再次將沐流芸的酒杯端到他的面前。
“是不能喝,還是不能跟我喝呢?”
美人微笑轉星眸,月華羞,捧金甌。
楚雅琴語氣中的俏皮,與她嫵媚妖豔的外貌形成反差,讓沐流芸的心癢癢的。
酒桌文化在華國流傳了上千年,陷入酒桌的氣氛之中,就算不想喝酒的人,也往往架不住別人的勸酒。
想想那些禿頂中年人的勸酒都頂不住,楚雅琴這樣極品美人的勸酒,又有幾個人能抵擋呢?
要是讓那些追求楚雅琴的人看到楚雅琴這副模樣,別說是酒了,估計連奧利給他們也能喜滋滋的服用。
沐流芸雖然比這些人強一點,但在醉意和小頭的影響下,他還是在少許的糾結後,便接過了酒杯:“那,那就再喝一杯吧?”
“好!”
楚雅琴笑得更開心了,似妖精一般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