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大典很是無趣,一番說辭後,翟熙然來到季長青身前行拜師禮,季長青給翟熙然收徒禮(親傳弟子該給的東西,季長青之前已經全給翟熙然了,因此這些部分全部省略了)
隨後就是收禮環節,收取各宗門的禮物,並互相吹捧,虛與委蛇(yi)。
季長青將禮物收下後,交由翟熙然,無數天材地寶惹得場中弟子“眼熱”。
翟熙然站在季長青身旁,按照小說的套路,該有人跳出來找事了。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長袍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個略顯稚嫩的青年走上前來。
“滄宗主,季長老,這是我前幾天剛收的弟子,也是一名特殊體質的天驕,不知可否與你弟子切磋交流一番?”
聞言,場中眾人的目光皆聚集在幾人身上,感受到青年的氣息,不少宗門在內心腹誹。
“一個築基境的修士,少說入門也半年有餘,竟然要與剛踏入修行的弟子比鬥,真是不知羞恥。”
當然,人們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口,因為中年男子來自第二大聖地九幽閣!
“你們九幽閣的人都這麼不要臉嗎?”這時一位揹負長劍的白衣男子飛身上前,站在了中年男子身前。
“你...”中年男子聞言臉上閃過慍怒,但看清來人後,便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無他,唯強一字。
來人乃是第三聖地劍宗宗主,劍宗在排聖地名僅屈居第三,僅是因為在十年前年的聖地之戰中,一處劍道遺蹟出現,劍宗比賽到一半直接棄權了,一直以來劍宗都是第一聖地,劍修的同階無敵,可不是白叫的。
(聖地之戰,每二十年舉辦一次,由宗門年輕一代參賽。)
翟熙然與青年對視一眼,感受到青年那隱藏在眼眸中的齷齪猥瑣,內心一陣惡寒,直接將青年列入必殺名單中。
翟熙然可不希望一個時刻惦記自己的敵人安安穩穩的活著。
“是白宗主!”
“白宗主是誰?”
“白宗主你竟然都不知道?你閉關閉懵了?這個場合下能讓眾人稱一聲白宗主的唯有一個人了。”
“........”
(小聲嘟囔)
劍宗宗主的出面壓下了其他宗門長老躁動的心,邁出的腳紛紛縮了回去。
中年男子對上劍宗宗主的眼神,忍不住倒退半步,不過他很快穩住身形,微微拱手:“白宗主。”
一旁的青年雖然不認識劍宗宗主,但是看自家師傅的動作也知道此人不一般,果斷鞠躬行禮。
作為一個家族次子,他深知這個世界的殘酷,。對於那些實力,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得罪。至少在能穩穩的戰勝之前,做好表面功夫。
天賦僅僅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而這個世界早早夭折的天才數不勝數!
劍宗宗主看了青年一眼,便移開了視線。但僅僅是這隨意的一眼,卻給青年一種被看透的感覺,令他汗毛炸立。
“滄兄,練劍太入迷了,耽擱了幾分,如今看來,來的也不算晚吧。”
“哈哈哈,自然不晚,白兄能來滄某就已經很高興了。”滄落大笑兩聲,將劍宗宗主帶到了他左側的位子上。(右側是季長青)
“奇怪,小滄什麼時候和劍宗宗主扯上關係了?”季長青看著交談甚歡的兩人,陷入沉思。
.....
劍宗宗主的出現破壞了中年男子的計劃,只能帶著青年灰溜溜的下去了。
收徒大典一直持續到了傍晚,眾人把酒言歡,彷彿放下了間隙與隔閡。
今天,所有宗門的人都沒有離開,滄瀾宗只能為他們安排了客房,讓他們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