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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起來。

「是你路上吵著要吃這吃那,我派人好不容易準備了這一桌子菜,你還哭什麼呢?」李渚覺得自己還是不瞭解他。

「我高興啊!看到這麼多菜,我就是高興得忍不住想哭啊!」

天!這是什麼蠢話啊?!李渚想只要有他,這新鮮事一定少不了,而這讓人頭疼的事更是少不了!

翌日——

大清早的,只看見寒秋在自己的房裡繡花。李渚自從昨夜來了為永秋療了傷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寒秋,你想楚大哥了是不是?」永秋悄悄走進寒秋的屋裡突然發問,嚇壞了認真繡著花的寒秋。

「永秋,你的傷好了?又這麼頑皮!」寒秋說著,臉上有些泛紅。

然而寒秋這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是呀,怎麼胸口沒再感到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了呢?永秋先是小心地活動著全身,不痛。他開始加大動作幅度,還是不痛!再運運功,提提氣,就是不痛!他開始恢復往日的肆無忌憚了。

「寒秋,我真的沒事啦!」永秋這回是高興得又跳又叫。

「這都該感謝李公子。」寒秋也為他高興,只是恩人還是不能忘。聞言,永秋安靜下來了。

「感謝李渚?算了吧!我的傷是他害的,幫治那也是應該的。而他想對爹不利,絕對不可饒恕。」

「永秋,常言道‘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他縱然想對爹不利,可是他畢竟沒做出什麼事,而且也救了你。你知道嗎?他雖然綁走了我,但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他救你也沒開任何條件,現在他也沒有囚禁我們,讓我們還可以自由的生活。雖然這裡的條件不及家裡,但是他確實做到了讓我們衣食無憂。光是這些,就足以成為我們感激他的理由。」

「寒秋,是你太善良了,歹人就是歹人,誰說得準他以後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永秋一副完全不領情的樣子。

「這幾日我也一直在想,李公子的目的是什麼,可是我始終想不明白。但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他不是壞人,他不會害咱們爹爹的。」寒秋的話讓永秋混亂起來了。他一直只把李渚看作是仇人,是折磨他的人,他沒想過其它的方面,可是潛意識裡他已經不願再把他作為仇家看待了。只是單純的他怎麼會過多的思考這些問題呢?

「他是什麼人與我無關,我絕對不會放過想陷害我親人的人!」永秋的話說得毫無氣勢,語畢,永秋便逃跑似的走出了屋子。向來瞭解他的寒秋知道他的心開始動搖。永秋一直走出院子,坐在了院門口的石階上。他眼神迷惘地看著地上的某處,整個人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大哥哥,大哥哥……」兩個清脆的童音將永秋拉回了現實。

「啊?……你們是……?」

「我是大毛。」一個圓臉大眼的小男孩答道。

「我是二毛。」另一個小男孩回答。細看來這兩個孩子長得很像,約莫七、八歲,一雙圓溜黑亮的大眼睛,頭髮幾乎都剃光了,只留前面一小簇頭髮,是典型的在鄉村裡土生土長的孩子。

「你們怎麼了?」永秋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有人和我們玩,我們看見大哥哥坐在這裡,就想大哥哥一定也沒東西玩,所以我們就來了。」大毛說道。

「是這樣啊,大哥哥確實沒事做,好吧!大哥哥帶你們去玩吧!」

「太好了!太好了!」大毛和二毛高興得拍起手來叫著。

「你們以後就叫我永秋哥哥就好了!」說著永秋就和兩個孩子尋樂子去了。

這日永秋可是玩得盡興啊,他先帶著孩子們在牆角抓蛐蛐,抓了不少之後,就玩起了時下京城裡的鬥蛐蛐。在京城時他只能以女裝露面,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這京城裡富家公子都玩的「鬥蛐蛐」。想不到在這鄉下地方竟也玩上了這「時髦的遊戲」。玩夠了蛐蛐,兩個孩子就帶著永秋去野草叢裡抓螞蚱,挖「野人參」……總之今日他是真正的體會到了男孩子該有的生活,感受到了鄉村生活的自在歡樂。他幾乎忘了昨日自己還在忍受病痛的煎熬。

直到傍晚,他才回去,想不到李渚也在屋裡。永秋的頭髮上沾滿了野草的碎屑,臉上盡是泥土和灰塵,衣服破了幾個洞也沾上了不少汙泥。

「你這是……?」李渚強忍著笑意問道,一旁寒秋也在偷著笑。

「怎麼?我喜歡這樣,不行嗎?」這就叫死鴨子嘴硬。

「你不好好休息,內傷又復發怎麼辦?」

「我……我……」李渚饒有興味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