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再過不了多久,這兩個孩子剛出生便身懷武藝的訊息怕是瞞不住了。”
說著,她埋頭看向了兩個孩子,眼中帶著深切的擔憂。
“屆時,我怕瀧日國那邊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對他們下手。”
月弄寒也埋頭看著懷中的瀟瀟,說也奇怪,每次兩個孩子哭的時候,只要他一出現,兩個孩子便立即不哭了。
此刻,瀟瀟正吃著自己的小手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可愛得讓人的心都快化了,難道,真的是因為他身上有什麼,才令兩個孩子一看到他便安定下來?
到底是什麼呢?
他問道:“這件事,縹無怎麼說?”
縹無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我的看法是,若是真與他們體內的真氣有關,不如先將這股真氣封印起來,待到時機適合的時候再解除也不遲,反正他們兩個離練武還早著呢。”
月弄寒扭頭看著他,縹無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用看我,我已經嘗試過了,我所修煉的武功根本控制不了他們體內的那股真氣,每每壓制下去,那股真氣不多久便會自行跑出來,現在看來,怕是隻有你可以。”
“我?”月弄寒的眉頭一皺,像是想到了什麼,“莫非是……”
縹無點了點頭,“若是沒猜錯的話,因是你身上的龍魂之力對他們體內的那股真氣有壓制的作用,所以他們在靠近你的時候才會安定下來。”
月弄寒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龍魂據說是神獸青龍的一截尾骨所化成的靈玉,也是天水王氣的象徵,青龍乃四靈之一,為東方之神,五行主木,而木主生髮,這兩個孩子體內的真氣也能自主變強,莫非也可以自我生髮,生生不息,也正是因為如此,龍魂之力才對他們體內的真氣有相輔相成又相互制約的作用?
他抬眸看向了遠處,他們的母親究竟修煉的是什麼武功,竟可以作用到她的孩子身上?
見他的表情有異,縹無以為他是不願意,瞬間心中湧起了一股怒火,捏著拳頭走向他,咬牙說道:“莫非,你不願意?”
月弄寒這才回過神來,對上了他憤怒的眼,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百口莫辯的無奈感。
他知道縹無心中還是無法原諒他,自從他從神蛇族回來後,這段日子便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直到現在看著他的眼神中還帶著敵意。
他苦笑了一聲,說道:“沒有,你別多想,既然你們覺得我體內的龍魂之力能讓他們安定下來,那我便姑且一試。”
說著,他抱著瀟瀟徑直走進了屋內,風聆見狀,也抱著阿淵跟了進去。
葉孤影見他的神色仍有些疲倦,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房間的門關了起來,將他們都關在了門外,縹無仍是有些不放心,在門口焦灼地走來走去,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煩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或許是因為擔心孩子們,又或許,是因為剛才月弄寒看著他的眼神。
那眼神悲哀而又無奈,像結了冰的湖水,直涼進了人的心底。
他為什麼要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他以為自己會心軟,就此原諒他嗎?
不,絕不會。
可……
他又來回踱了兩步,看向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弟弟,他唯一的親弟弟了。
從小到大,他們便被迫分開,他們甚至都沒有好好的說過一句話。
風聆看著他在那裡走來走去,冷哼了一聲,說道:“好好說話不會死的。”
縹無扭頭看著她,沒有說話,懊惱地用手抓了抓頭。
葉孤影在一旁坐了下來,眼中也是透著深深的擔憂,是對那兩個孩子的擔憂,也是對她妹妹遠去多日的擔憂,更是對未來局勢的擔憂。
風聆見她眉頭緊蹙,出言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那兩個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葉孤影這才回過神來,衝著風聆笑了笑,又將目光看向了縹無,“侯爺,上次聽你們說,步公子他們已經找到迷榖樹了,這麼多日了,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
縹無這才走到了她身旁坐下,說道:“此次他們找到的迷榖樹數量頗多,為防路上出現變故,他們便兵分了幾路,此刻已盡在路上了,相信不日便會抵達景陵城。”
葉孤影這才點了點頭,這時,又是一道人影匆匆地走了進來,幾人看了過去,來人正是謝虛頤。
見他十萬火急的模樣,縹無的心中突然湧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