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路,急道:“我知道你這次下界為何而來。你可知百里玉河不是一般的角色?”
“這與上神無關,小仙只是在完成天帝交代的任務,任務完成小仙自會上天覆命,不勞上神提醒。”
七月抓住她的手腕,急聲道:“不!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不單單是尋找龍靈。你跟我走吧?想昇仙級我能助你,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險。”
她甩開他的手,決然道:“上神不用擔心,小仙自有分寸!”
七月見她眼神決然,毅然要走,心下自知帶不走她,只好道:“你若執意留下,我不會放心。”
言畢,他走向雙色兇鳥的屍身,兇鳥左右呈雙色,一赤一黑。他飛出神之絲將兇鳥的赤色左眼奪了出來,又咬破手指在赤眼中滴入自己一滴神血。
“天兇鳥是陰陽相合之鳥,它的陽眼乃純陽晶石所化,你帶在身上,若遇到生命危險定要吞下此眼石,才能破開體內的禁錮激出仙力。”
雲賦皺眉猶豫許久,自己雖不會背棄百里玉河,不想再找龍靈,但誰能保準自己不會遇險?無論是自保還是保護他人,她都應該好好考慮一番
最終,她接受了七月給的天眼石,轉身原路折返。
遠處,偷偷將這一切收入眼底的伍歌鳳,紅唇不禁揚起。
……
再次回到大宮門時,魔侍告訴她,百里玉河已經回來了,正四處找她。
雲賦聞言,連忙跑進大宮殿。
此時,百里玉河正坐於白玉案前,果必行和一個陌生的少年跪在地上,似乎在聽候什麼命令。
她緩步而進,走到門邊便停下腳步。百里玉河抬眼看見她,頜首示意她進來。
“你去哪兒了?”他問,眼底含著微微怒火。
“我去找鳳鳴山……”她咬了咬唇。
“你去鳳鳴山作甚?”他驟然蹙眉,看似不悅。
她撅著嘴,嘟囔道:“你去鳳鳴山,我便去鳳鳴山找你了。”
百里玉河眼底的怒火倏然熄滅,化為滿眼笑意,拉過她的手坐下:“誰與你說我去鳳鳴山的?”
“你這幾天不是去了鳳鳴山麼?”他沒去,那是碧兒騙了她?可既如此,他為何施法讓自己昏睡三天呢?
百里玉河搖了搖頭,笑道:“我離開了魔間,行蹤連果必行都不知道。生怕你到處亂走,這才故意讓你乖乖睡幾天直到我回來,不想你還是出去亂走了。”
“我……”她尷尬地低下頭去。
“好了,給你介紹個人。”百里玉河轉眼看想跪在果必行身邊的少年,“他是果必行新提拔的祭司,是個凡人,今後若有什麼事情而我不在的話,你可以找他。”
雲賦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個少年,眉清目秀,確實有凡人的氣息。想到百里玉河為自己設想如此周全,她心中又生出幾分愧疚。
那少年道:“拜見魔妃,屬下奚若命全憑魔妃差遣。”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百里玉河道。
“屬下等告退。”
……
殿中再次只剩她和他彼此,百里玉河將她攬入懷中,大手撫上她平滑的小腹,眼中含著笑意。
她覺得奇怪,便問:“你笑什麼?我肚子怎麼了?”
“沒什麼。”他淺笑之,大手探入她衣內,俯身吻上她的唇。
最後一次交纏,龍靈便會全部過渡到她體內,屆時在她腹中形成胎氣,若能成形,龍裔將有新一代魔主了。
但,此事,雲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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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河的寵愛,讓她深陷其中,讓她不惜違背天帝旨意,讓她甘願捨棄成仙,只願永遠留在他身邊。這份寵愛是那樣的濃,那樣的甜,以至於在自己身份被揭露的時候,痛苦來的那麼徹底,那樣可怕。
雲碧為了得到永生丹藥不惜跟伍歌鳳合作,靠不近百里玉河,就在果必行面前揭露她是仙者的事實。果必行自然不會相信,可他手中的琉璃球卻真真切切地顯現出雲賦偷偷離開龍裔,和上神七月交談的畫面。
“我雖不知她是不是仙者,可七月上神我還是認得的。天界才幾個上神?當時我見她鬼鬼祟祟離開龍裔便知道她居心不良,可沒想到居然是跟七月搞在一塊。玉河,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來頭可真不小啊!一個小小凡女居然能勾搭上天界神者。”伍歌鳳此話雖沒有道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