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帶倒。
只聽見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那姨娘便捂著肚子哀叫起來。
霓裳假裝真不穩得摔倒在一旁,被身後趕來的丫鬟們扶起好一陣安慰。眾人見她那麼嬌弱的身子倒了下去,也都亂同情了一把。
“這老太婆也太可惡了,惱羞成怒之下,居然想要謀害侯府的小姐,真是罪該萬死!”
“最毒婦人心,看她自己造的孽。不斷推到了侯府千金,還害的那小婦人小產,真是蛇蠍心腸啊…”
“呸,你同情個什麼勁兒啊。那小婦人還不是她們一夥兒的,沒見她膩歪在那老不羞的身邊,一口一個老爺的叫著嘛!說不定是那老太婆故意的,不能容忍妾室生下孩子,才故意撞到她的呢!”
大老爺一手扶著那下身染滿了鮮血的寵妾,一邊憤恨的瞪著四周說著風涼話的眾人,心頭的怒火都快要將他撕裂。
“君霓裳,你該死!侯府的每一個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他大言不慚的叫囂著,猶如一頭困獸,想要掙脫牢籠的束縛。
對於他的威脅,霓裳絲毫沒放在心上。就憑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商人,能夠有什麼能耐對侯府不利?如今潑髒水,也被她給識破。今天的事情很快就會鬧開,他再鬧上門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所說的話。
這樣冥頑不靈之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霓裳知道他們是走投無路了,因為在離開錦州城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陷入了困境。加上妻妾之間鬥得你死活我,那個家遲早是要敗的。他們若是躲得遠遠的,她或許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他們苟活於世。可是偏偏這些人就是不知道好歹,非得在老虎頭上拔鬍鬚,那就不怪她心狠手辣。
“竟然敢欺負到咱們小姐頭上來!來人啊,將這些愚弄鄉里膽大包天的賊人押起來,送到官府查辦!”淺綠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哪裡還容得這些人在這裡放肆。
隨著她的一聲呼喊,身後突然冒出一大群拿著棍棒的小廝婆子來。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似乎是被這群賊人給氣著了,下手毫不留情。
“你們不能動我…我是侯府的大老爺…你們這群狗奴才,竟然以下犯上!”大老爺是多麼在乎面子的人,哪裡肯乖乖的讓人架著離開。再者,若真的送去官府,那些事情就會被翻出來,他同樣也是死罪啊。
不行,他絕對不能就這麼死掉。侯位他還沒有拿到手,怎麼能能就此服輸?
就在下人們拉扯之間,一輛華麗的馬車從門前經過,聽見外面的吵鬧聲,在不遠處緩緩地停了下來。
“出了什麼事?”剛從皇城裡出來的男子正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外面的喧譁聲卻將他給打擾了。
瞧出了主子有些不耐煩,服侍在一旁的內監連忙磕頭認罪。“都是奴才不好,選了一條不怎麼太平的路。奴才這就掉頭,換一道回府。”
“不必了。”男子抬手,睜開凌厲的雙眸從車簾子往外瞧去。
當那金漆的侯府二字映入眼簾之時,男子眼睛不由得眯成了一條線。“這裡是哪個官員的府邸?”
那內監頓了頓,回答道:“是新任兵部侍郎君松柏的府邸,他亦是承襲了長樂侯的爵位。”
男子若有所思的沉默良久,心裡頭的煩躁急需一個發洩的地方。也該這個長樂侯府不走運,被他拿來發洩怒氣。
內監見主子居然下了馬車,立馬跟了上去,生怕主子有個閃失。
皇甫曜穿過人群,瞥了一眼眼前的狀況,不滿的呵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如此吵吵鬧鬧,甚是擾民,依法當被判刑。”
大老爺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見那巍峨矗立在自己面前像大山一樣的男子,頓時心裡一喜。看他的身份,絕對不是簡單的。加上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身份定當不低。想到自己的滿腔憤怒,大老爺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一個計策。
不等他開口喊冤,霓裳已經帶著一般僕婦上前請安。“民女見過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一出口,四周圍觀的人群全都閉上了嘴,乖乖的行禮拜見。
皇甫曜的視線始終在君霓裳的身上,因為上一次的事情,他對這個有著幾分小聰明的女子有些懷恨在心。若不是因為她的一意孤行,事情也就不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銀霜也就不會被舅舅責罰。這一切都是君霓裳這丫頭的錯,所以他今日絕對不會就此輕易放過她。
54四皇子好大的威風
“四皇子殿下,您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大老爺在得知此人的身份之後,就哭著爬過來扯著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