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成小花貓了。”
花梨捂著臉懊惱離開,而元今歌端起正色,朝著正廳走去。
原本她只是覺得反正龍非絕也說不聽,他非得要燒就燒吧,但被濃煙當頭一燻之後,她改變想法,不能讓他們繼續燒乾草了!
這煙也夠毒的了!
方到正廳,元今歌就若有若無的聽到鄭通判懊惱的聲音。
“這可如何是好啊……”
龍非絕臉色陰沉,而鄭通判就站在正中央,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怎麼了?”
鄭東聽到元今歌的聲音之後立即雙目一亮,回過頭,直接跪在了元今歌的面前,嚇了元今歌一跳。
“鄭通判,您這是作何?快快請起!”
鄭東卻神色慘然,“安王妃,您既然能知道八百里外的山崖上有救命的藥,還能製作出這麼多的藥丸供大家服用,您就肯定還有其他法子救賀州的是嗎?求求您,救救賀州的百姓們吧!”
元今歌一頭霧水,不過她也知道此事定和鼠疫脫不了干係。
“鄭通判快快請起,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先說一說,我才能夠判斷怎麼去救。”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元今歌立刻將鄭通判扶起來,一眼望過去,竟見對方的頭上,竟然冒出了大片的白……
一夜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昨夜大風,竟將那已經快要熄滅的乾草重燃,一路燒到了糧倉!導致賀州的存糧被燒了大半!那剩下的一些,還是未感染鼠疫之人拼死救回來的,但即便如此,剩下的糧草,也根本支撐不了整個賀州一個月啊!”
“糧草被燒了?”元今歌大驚。
她知道煙燻對鼠疫無用,但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而提用煙燻的法子,還是楚妍兒想出來的。
她下意識看向楚妍兒,只見楚妍兒垂著頭縮在角落,小心翼翼地看著臉色鐵青的龍非絕,不敢說話,彷彿不出聲,就能置身事外似的。
“安王妃,您可有什麼法子……”
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元今歌手中的紗布沒有抓穩,落在了地上。
“你幹嘛?”
元今歌蹙眉,覺得現在的龍非絕怪怪的。
他不會真的要……
奇怪的思緒剛剛浮現,龍非絕的手卻緩緩向下,捏住了她的手腕。
元今歌的手腕很細,龍非絕一掌就能完全將其包裹住。
這一隻粗糲的大手,卻不敢將自己握劍的力道使用在元今歌的身上,他怕自己一個用力,這細弱的手腕就會被他捏碎。
“問你呢,你要幹什麼?”
被龍非絕用這種眼神看著,元今歌感覺渾身不適。
她想將自己的手從龍非絕的手中抽出來,一個用力,誰知非但沒有抽出來,反而被龍非絕一個反制,撞入了他懷裡。
“呀!”
元今歌一個激靈,驚慌地檢視龍非絕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好在沒被影響。
龍非絕卻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他覺得自己彷彿被蠱住了一樣,覺得今夜的元今歌分外迷人。
“你……”
元今歌剛要開口,卻被龍非絕一帶,眨眼間,兩人之間的位置對調。
元今歌坐在床頭,看著撐著身子半伏在自己面前的龍非絕,一時間,二人呼吸交纏,令她覺得灼熱。
龍非絕的長相無可挑剔,此時身上帶傷,半褪著衣衫在她的面前,目光黝黑,莫名顯出一種別的氣質。
元今歌熬了一天一夜,腦子本就滯澀轉不過彎,此刻只覺得眼前的龍非絕竟透露出一絲文弱和妖豔……
兩人越靠越近。
元今歌一個慌神,就看到了龍非絕的那張臉放大湊到自己面前。
不行!
理智驟然迴歸,在龍非絕的吻落下來的時候,元今歌側頭避開。
龍非絕好看歸好看,但她可不能就此沉溺,忘記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況且……
元今歌暗自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扭頭,直接睡到了床榻裡側,留給了龍非絕一個背影。
龍非絕這時也回過了神。
他看著已經躺下,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元今歌,不自然地將自己半褪下去的裡衣穿上,然後神情平靜地睡在了元今歌的旁邊。
方才元今歌給他換藥的觸感還歷歷在目,而身體也因為對方的觸碰,產生了一些變化……
但又怎麼辦,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