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元今歌笑著點頭,“我如今身在安王府,自然什麼都不缺,唯獨喜好醫術罷了,還請太后成全。”
終於,太后溫和地笑了。
“也罷,既然安王妃如此說,哀家就依你了。”說著,她對著外面招了招手,候在外面的宮女走進來。
“去,從庫房裡把前些時日哀家帶回來的銀草和靈芝都拿出來,再加容錦五十段,黃金千兩,通通都送去安王府。”
宮女領命離去。
而龍非絕,則看著元今歌聽到黃金二字後就兩眼放光就不由蹙了蹙眉。
這女人,當真這麼缺錢麼!
很快,二人從太后的寢殿出來。
暖陽當空,照在元今歌的身上十分舒爽,但看了看身旁散發著冷氣的龍非絕,這種舒適感又消退了下去。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擺臉色給誰看呢。”她小聲嘟囔著,本意是吐槽龍非絕的臭臉,卻沒想到不僅被龍非絕給聽到了,還被堵住了路。
元今歌滿頭問號,“你幹嘛?”
龍非絕盯著她,冷峻的眸子卸下了些鋒利,帶上了探尋,幽深的眸子讓元今歌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好險,差點被蠱惑!
龍非絕淡淡道:“昨日之事,你可真是大出風頭,本王的好王妃。”
元今歌哂笑,“多虧了有王爺你保駕護航,不然也不能這麼順利,說起來,太后賞賜,應該也有你的一半,回去後我就讓花梨分一分,藥材對你無用,所以都歸我……”
“不必。”龍非絕打斷元今歌的話,“既然都是賞給你的,你就收下,省得旁人以為安王府處處苛責了你。”
元今歌的眼睛頓時彎了下去,“既然王爺都發話了,那妾身定當遵從。”
說著還微微下蹲行了一禮,像模像樣的,規矩得好似不是元今歌本人一樣。
驟然聽到元今歌這麼稱呼自己,龍非絕神情怪異,側開了身,繼續往宮外的方向走。
“怎麼?王爺不喜歡我這麼說嗎?”
元今歌豎起耳朵聽著。
“此次多虧了你,安王妃,你可有什麼想要的賞賜?”
元今歌愣了愣,她原以為太后會告訴自己錚王的下場,卻沒有想到對方先提出了賞賜。
“我……”
現在,只有她和太后兩個人,若是她藉此機會提出與龍非絕和離,可能性會不會大一些?
可元今歌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昨夜,龍非絕護在她面前的場景。
昨天多虧了有龍非絕在,她才能成功將明韻郡主帶回來。
這是她少有的覺得龍非絕有用、甚至可以說是可靠的時候。
思緒有些飄,元今歌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將自己的心神定下。
“怎麼了?安王妃?”
元今歌下了決心:“太后,您若真的想給我賞賜的話,可不可以——”
“不過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皇奶奶不必太過在意,何況,王妃本就和郡主情同姐妹,皇奶奶這般說,怕是會看輕了她們二人之間的感情。王妃,你說是嗎?”
元今歌還沒有說完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
她一扭頭,就看到了龍非絕身穿朝服,一腳跨進了殿內,眼中犯冷,卻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帶進來的寒意讓元今歌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她扯了扯唇角,就知道一切不會這麼順利。
太后略顯意外:“你和韻兒的關係何時這般好了?”
元今歌瞪了龍非絕一眼,牽起唇角笑道:“第一次見面起,我與郡主就一見如故,上次在榮光閣,我們也曾交談過幾句,郡主博文有禮,卻未曾到過宮外,我便給她講了講宮外的趣事,好在郡主沒有厭煩。”
太后卻若有所思,盯著她的面容細細的瞧著,不發一言。
這種態度讓元今歌心中有點打鼓。
太后本就嫌棄她不知禮數,毫無大家閨秀的模樣,會不會怪罪她帶壞了郡主?
就在元今歌倍感煎熬的時候,太后卻嘆息一聲。
“自前聽聞元家女跋扈,才對你處處挑剔,卻不曾想到,正是哀家看不起的人,卻出手救了郡主,活了這麼久,是哀家走眼了。”
元今歌沒有想到太后會說出這種話來,一時愣在原地。
“也罷,韻兒自小跟在哀家身邊,和外界甚少接觸,既然安王妃能這麼得韻兒信任和喜愛,那就常來宮中,和她說說話吧。哀家老了,你們年輕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