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元今歌嗓子都喊啞了,“誰視我為最大的敵人,誰就最有可能是想害我之人!我告訴你,方才,我可分明瞧見了你的小心肝楚妍兒的身影!”
龍非絕動作一頓,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妍兒?”
“對,就是你的好妍兒,我被射殺,她就在旁邊,她就是最有可能害我的人!”
龍非絕卻冷嗤一聲:“謊話連篇!分明是你和太子私會被本王發現,不承認不說,還想借此誣陷妍兒!”
“妍兒身子纖弱,連那弓箭都拉不動,射殺你?笑話,你就是嫉妒妍兒,往她身上潑髒水!”
“何況妍兒根本沒有入林,她此時,正在營地等本王歸來,元今歌,你誣陷,也要編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真當本王是傻子!?”
龍非絕句句維護著楚妍兒,元今歌說的,他一概不信。
元今歌眉頭皺得死緊。
上次,她明明能察覺到楚妍兒身懷內力!
她一個外行都能察覺到,龍非絕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一國戰神,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元今歌內心疑惑至極,看向龍非絕的視線裡都帶著探尋的意味。
而見元今歌沉默,龍非絕只當她是被拆穿了而心虛,冷哼一聲,後退半步鬆開了她。
倏地沒了桎梏,元今歌趕緊揉了揉自己被捏得發疼的手腕。
這時,又聽龍非絕冷著臉開了口:“今日之事,沒完!”
不等她說什麼,龍非絕就轉身離開。
同時,撂下一句依舊縈繞怒意的命令:“跟著本王,不準再離開本王的視線半步!”
太子聞言,也只是鬆了口氣,“那便好。”
這副畫面看在龍非絕眼裡分外刺眼,手裡的弓箭被他捏的越來越緊,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盛。
這女人,光天化日就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不知檢點!
現如今他就在眼前,還能和太子眉來眼去,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了!
這股火氣直接衝破龍非絕的理智,嗆聲道:“太子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些,本王如何,還輪不到太子置喙!”
“況且太子抱著的,是本王的王妃,太子這般行為,是置皇家臉面於不顧,要有違倫理了嗎!”
這句話一出,直接讓龍非易臉色大變:“方才情況危機,孤不過是順手救了她一把,何故稱之有悖倫理?莫非安王是覺得,在歌兒危難之時袖手旁觀,才是為人的正確做派!”
龍非絕卻怒哼一聲:“太子如何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本王方才根本未瞧見什麼危機,反而只看到本王的王妃在太子殿下的懷裡,難捨難分!”
“那不過是一時驚魂未定罷了,況且孤和歌兒自幼相識,危難之餘關切一下,倒值得安王如此怒髮衝冠?為皇子的,可不能只有這點氣度。”
龍非絕面上的神色愈發陰沉:“本王倒是頭次覺得,太子殿下竟如此巧舌如簧,真叫本王大開眼界!”
龍非易冷哼一聲,也毫不相讓,“孤與歌兒的情誼,你怎會懂?”
“哈!”龍非絕怒氣反笑,“好,真好!太子這般能耐,不如把精力放在這場狩獵上,若你能在這場狩獵上拔得頭籌,本王就信你們之間只有自幼相識的情誼,太子並未有逾矩之心,如何?”
他趾高氣昂,咬牙啟齒:“正好讓本王看看,太子此次出征歸來,究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
說完,也不給龍非易回答的時間,直接策馬過去,一隻手將元今歌拎到自己的馬背上,轉身就走!
元今歌霎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緊接著,她還沒坐好,馬兒就狂奔起來,顛得她想吐!
她嘶吼道:“龍非絕,你停下來!”
然而龍非絕恍若未聞,策著馬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
在元今歌差點吐出來的時候,龍非絕終於停了,拽著元今歌下馬。
元今歌只覺得自己的腦漿都晃動著,看龍非絕整張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緊跟著,一陣反胃湧上來,讓她沒忍住,乾嘔了一下。
“龍非絕,你是不是有病!”
她冷汗都出來了,立刻趁著龍非絕沒有注意,暗地裡搭上自己的脈,發現胎兒依舊安然無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龍非絕雙眸陰沉,直接上前將人按在樹幹前,質問道:“藉著狩獵和太子私會,元今歌,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元今歌頭還暈的不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