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發生的,我說:“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奇了怪了,我們才打沒二十分鐘,你就知道了,快說,怎麼回事?”
“黑狗的房東打電話給黑狗。說來了一群男女要找他們,說逼著他開門上樓,他不開,那些人就打了他,然後突然衝出了一輛車,下來兩個人和他們幹起來了,並且把他們打跑了,其中一個人身材魁梧有一米八五,還穿著迷彩服,我們一想就知道是江豪。”範健說。
老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上一句江豪還說萬一傳到黑狗的耳朵裡,我說他們又不知道,下一刻,範健就來了電話。
這世界上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老子心裡暗爽,我說:“這麼說,黑狗他們現在在你那裡?”
“嗯,他們知道舊的住處不能回去住了,所以就在八中附近租了新的出租房。”範健說。
“對,讓他們別回來。”我說:“來找他們的是金爺,一枝花的姘頭。”
“嗯,我聽說你和江豪兩人出手啊,後面還有一車人沒動手啊,這是在裝逼呢,還是超級自信?”範健反問。
我了個去,這個房東也說啦?我說:“兩個人就能打得過,何必喊那麼多人露面,告訴黑狗他們,虎牙也在找他們。讓他們小心。”
“等等!”範健說。
“幹嘛?”我反問。
“齊哥,我就知道你那是氣話,我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丟下我們兄弟幾個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謝謝你,齊哥。”手機裡竟然傳來了黑狗的哭聲。
我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丫的,還真被江豪說中了,這次賺大發了,徹底收買住人心了,我深呼吸一口氣說:“大男人哭哭啼啼。算什麼事,也不怕人笑話,別哭了,你們自己注意一點,有事就打我電話。”
“知道了,謝謝老大。”黑狗說;“那我掛了。”
“嗯。”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了忙音。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江豪,他笑著說:“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賺大發了吧!”
“這還真巧。”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你別掉以輕心,我雖然跟金爺說了,要小美五個人。但他們肯定不會答應的,搞不好很快就會報復的。”江豪說完,嘆了口氣。
“對不起,連累你了。”我笑著說。
“說的什麼屁話。”江豪笑罵道。
然後我們就回了華醫館,發現江爺爺正在給我爺爺針灸,我有些驚訝。怎麼才回來第二天,就開始針灸了,我爺爺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但是我們都沒敢打攪他們,因為我知道江爺爺與許一凡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我爺爺治療的。
我們進門的時候,發現李朝陽和夏雪正在庭院的石凳上坐著,聊著天。有說有笑,一見我們進來,他們便站了起來。
“你們去哪啦?吃午飯了沒有?”夏雪問我們,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我。
“吃了。”我和江豪同時說道。
“這一次真來對了,林齊,你這次功勞不小啊,要不是你讓爺爺來鷺島,說江爺爺醫術高超,真的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的。”李朝陽說。
我只是擠出笑容,我感覺跟李朝陽沒多少話說。
“坐坐坐,別站著聊啊,我去拿茶盤泡茶。咱們邊喝邊聊。”江豪說完就進屋了。
然後我單獨面對他們的時候,無比的尷尬,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林齊,我怎麼感覺咱們變生份了?”李朝陽語氣輕鬆的跟我說。
“沒有啊,只是我不知道要說什麼。”這是我真實的想法。
“沒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比如生活中,學習中,又或者和同學之間發生什麼事,都可以拿出來談的,我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的。”李朝陽說。
“以前當你們是朋友,所以說話沒什麼壓力。也不會感覺拘束和尷尬,但是知道你們的身份之後,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一語出,李朝陽和夏雪都張大了嘴巴,夏雪趕緊說:“你一樣可以當我們是你的朋友啊,就像以前一樣。你們陪我聊天,陪我打八十分那樣。”
“回不到過去了,夏……媽媽。”潛意識裡想喊夏阿姨的,但是見夏雪的眼神不對,我趕緊改口。
“艾!”夏雪頓時大聲的應了一聲,整張臉上堆滿了笑容。
“我……我呢!”李朝陽也興奮不已,指著他自己,意思是讓我喊爸爸。
可我卻突然啞了,我實在是喊不出口,正好江豪端著茶盤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