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拿起了保潔員的拖把。
眼看著馬上就要爆發醫患衝突,而醫生還是自己的姑姑,葉超然當即吼了一嗓子衝了上去。
吳東的識感也發現了幾十米外樓梯口處的異常。連忙轉身走出科室門口,發現葉超然奔了過去,也緊跟了過去。
“都給我靜一靜!”葉超然大吼了一聲,現場立時被他先聲奪人,齊齊的看到他。
又來了一個醫生。
患者的情緒馬上就要再次爆發,看到葉超然站到了女醫生的身邊,以為是新來幫忙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你們部隊醫院簡直就是浪得虛名!不能治就別掛那麼牛逼的牌牌,害的我們白跑了一趟。”
吳東已經看到,躺在移動手術床上的女孩是一個嚴重燒傷患者,整個臉部和胸前都有大面積的燒傷潰爛,很多地方出現大面積的死皮,一部分地方呈焦灼狀或炭化,面板失去彈性,觸之硬如皮革,或者爛如水泡。
吳東此時也穿得一身白大褂,立時也被病患們圍住了,被人指著鼻子罵。
吳東沒想到自己第一天穿上這身神聖的衣服就被人罵……
“等等,各位不要急,我是整形二科的主任,這是我們從俄國請來的吳專家,我們有世界上獨一無二,應用於俄軍方的最現代的分子整形治療機,來來,讓我們專家給看看。”
俄國的專家?
還是軍方的裝置?
家屬犯疑惑之際,吳東早就觀察完了這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傷的並不算嚴重,如果不考慮會嚇到世人的話,僅需半小時就能讓她痊癒出院。不過,這麼治療怕是全世界的燒傷者都會找上門來了。
“真的,不是蒙人的嗎?”
“是不是假的,你們部隊醫院……”
吳東正色說道,“推過來吧,治療期七天,用分子復原技術,保證她恢復如初,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不過,治療費用不菲。六十萬元,你們需要一次性付清。”
吳東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救世主,而且這個治療用度的生命粒子,十粒以上就已經不止這些錢,生命種源製造的生命粒子不是廉價的便宜貨,另外透過救治這類的事件,吳東還需要收穫其它的需要。
世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草,這麼貴!你們這可是拿著部隊工資的子弟兵醫院啊!”
“是啊,你們——”
吳東冷笑,“第一,我所在這個第二科室是軍方交流,到中國來開展醫學交流,為部分受傷人員和需要整容、美容人員服務的,不是中國政府也不是軍方的。第二,我的儀器運轉一次需要至少五萬元每克拉的高純度鑽石來做為機器裝置的量子啟用基。除此之外還有一種生命活性因子,她至少需要一克以上的治療用度,而那種活性因子,是極為珍稀的物質,一克的造價在一百萬以上,收六十萬,並不僅是針對你們一家。以後凡是來治療的病人都是六十萬元。”
啊……
一眾病患還要說點什麼,吳東冷冷的看著這群人,“要治療,就馬上籌錢,在我這裡,只收現金或者面對面直接轉賬。要錢還是要命,你們自己定。”
“要,要是治不了,怎麼辦?吹牛皮誰都會,可要再耽誤我女兒的治療,我就和你們拼了!”說話的是女孩的父親,一個已經淚水流乾的男人。
這一瞬間,吳東想免單,可是一剎那間吳東知道在現在的社會文明面前,絕不能這麼做。這不是善良不善良的問題,而是生存法則決定的。
“六十萬……”一個男人低聲說道,“二弟,真若能治好柔兒的這傷,三十萬已經算很低的價了。京城的電話我打完了,那邊看了照片說最少也得兩百萬,分十次做手術,至少三年以上的治療期。”
“這傢伙說一週就治好?靠不靠譜啊?做個闌尾炎手術現在都得半個月才能出院……”
“這是俄國人的科室,那社保能報銷嗎?”
“當然不能!沒聽那個吳專家說嗎,直接收錢!”
“喂,就算你們的裝置成本高,可是真要有付不起錢的病人還不救了,那是啥子破醫院!”
葉超然也在疑惑這事兒,怎麼收錢什麼的不是他這麼安排的,連葉美菊都很意外。
“超兒,這是吳主任?”
葉美菊這幾天頭次見到老爸說的這個神奇醫生,藥學專家,哥哥說的農業工程師,一個身兼數職的小男人。
吳東向葉美菊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爾後對相問的人答道,“沒錢的病人